走出了門口,劉芒歌感慨萬千,自己的舍友沒有談戀愛,就容讓他出賣自己,可是自己大學(xué)四年不也沒有談戀愛嗎,難道說劉芒歌是不懷春的人嗎?
越想越傷心,劉芒歌要是不當(dāng)初立志要先立業(yè)後成家,就憑自己的長相,不知道多少學(xué)姐學(xué)妹拜倒在他的大褲衩下了。
袋裝烤雞!
劉芒歌看了一眼,然後感覺今天晚上也只有這袋裝烤雞能夠安慰自己了。
相見不如相識,相識不如撕雞腿。
劉芒歌撕開了這塑料袋,扯下了一塊大雞腿就塞到了自己的嘴裡,還別說這烤雞的味道還真不錯,不像是國產(chǎn)的,劉芒歌看了一眼,果真是外國貨,叫做奶油烤雞。
劉芒歌第一次聽說還有用奶油烤雞的,難不成這是法國大餐裡的嗎?
劉芒歌仔細品咂,仔細回味,果真是很香甜,餘味不絕。
“你就是一個人打五個的劉芒歌!”
劉芒歌一愣,站定一看,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被團團圍住了,而且看上去這些人都不像是什麼好人,一個個穿的很皮俏,頭髮不是紅就是黃,不過大部分身上都有紋身。
“你是誰?”劉芒歌邊撕扯雞腿邊問,十分從容。
“哈哈!果真是有膽識的人!我是這片的保爺,道上的人都管我叫黑子。聽說你昨天晚上打了我的兄弟,我今天特意來找你要醫(yī)療費和安家費的!”
劉芒歌光顧著自己吃雞腿了,不知不覺當(dāng)中他居然走到了學(xué)校的體育場,這些人的來路劉芒歌也聽明白了,看來這些傢伙是等在體育場有些時間了。
晚上的體育場燈光很昏暗,不過劉芒歌還是大體看出了這個叫做黑子的長相。
這個人身高一米八五,目測體重怎麼也有二百斤以上,不過這個傢伙看上去一點也不胖,一塊塊的肌肉很明顯就是經(jīng)常去健身房。
劉芒歌以前的時候也聽說過這個黑子,算是黑社會的邊緣人物,不過聽說很能打,也很囂張,現(xiàn)在正處在上升階段,幾個有點名頭的老大都被他幹掉了。
劉芒歌把雞腿放到了塑料袋中。
“安家費?屁!這幾個傢伙又沒死,要什麼安家費!”
劉芒歌的話說得很硬起,他一點都不怵頭眼前的場景。
那黑子笑了笑:“都打骨折了還不給安家費,我看你小子是不講理!兄弟們招呼著!”
這是要開打!
劉芒歌自從昨天晚上知道了自己的實力之後膽子就大了很多,再說就算是有點什麼傷勢的話,估計自己的身體也會恢復(fù)得很好,他那腫了的腳就是證明。
劉芒歌正在想呢,突然聽到了風(fēng)聲,他一回頭看到了一個傢伙掄著砍刀就過來了。
“我擦!”
劉芒歌身子一晃,恰好是少林寺的跳躍法。
這人一下子撲空,重心前移,眼看就要撲倒在地,劉芒歌趕緊用銅砂掌拍了下去。
“咔嚓!”
那傢伙應(yīng)聲倒地,然後接著就是哇哇亂叫,趴在地上說自己後背的肋骨斷裂。
劉芒歌剛要罵上幾句,發(fā)現(xiàn)耳後的風(fēng)聲更大,一回頭,這次居然是兩個人衝著自己的腦袋就砍了過來。劉芒歌身子一晃,一個掃堂腿,用的正事少林寺的踢腿功。
“咔嚓!”
這倆傢伙的小腿估計也骨折了。
劉芒歌有點煩,心說這都是些什麼人就知道從背後進攻,一點都不正大光明。
黑子也煩了,大喊一聲,“廢物,告訴你們他有功夫的,你們一個個送怎麼可以,一起上!”
劉芒歌一驚,心說自己被圍在裡面,然後四面都是黑社會的人,怎麼辦纔好?
劉芒歌一著急,猛然一跳,用的是少林寺的登高遠望,居然一下子跳起來兩人高。
黑子的那些人都撲空,而劉芒歌此時也已經(jīng)在人羣的包圍之外了。
其實那少林寺七十二絕技當(dāng)中還有金鐘罩鐵布衫的橫練功夫,只是劉芒歌從來沒有練過,不敢用,萬一這些傢伙的西瓜刀比自己的身體結(jié)實呢,那不是送肉給人家砍!
那些傢伙再次衝了過來。
劉芒歌這次放心多了,這任督二脈一打開,這人果真就是不一樣,首先是這些人的動作都慢,其次那少林寺的功夫雖然是沒有練習(xí)過,但是用的居然還不錯,有模有樣,所以不管來多少人,劉芒歌也不怕。
劉芒歌左衝右突,一會用鐵臂功,一會用拍打功,一會是銅砂掌,一會是鐵砂掌,金鏟指、揭諦功、梅花椿、拈花功、螳螂爪……
這少林的七十二絕技,劉芒歌只用了大概二十多種就把所有的人都給放倒了。
然後他走到了黑子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領(lǐng)子。
劉芒歌雖然個子也不矮,但是畢竟不如這黑子身高,也不如他體格健壯,劉芒歌這一抓他的衣領(lǐng),立刻就形成了一個很不協(xié)調(diào)的動作——一個少年狠狠地抓著一個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男人,而那個男人的臉上充滿了恐懼。
“我說黑子!”
“在……”
“我剛纔和你這些兄弟打架的時候不小心歪到左手小拇指的指甲蓋了。你說這是不是你的責(zé)任?”
那黑子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老如此了得,我錯了,大哥饒命吧!”
劉芒歌輕輕踢了一腳跪在地上的黑子。
“少廢話,我受傷了是誰的責(zé)任!”
“是……我的!老大饒命啊!”
劉芒歌又踢了一腳黑子的肩膀,“要你命幹什麼,我雖然不是三好學(xué)生,但也是爭取進步的學(xué)生,我怎麼會要你的命呢,開什麼玩笑,我只是覺得我的指甲蓋受傷了,我需要點醫(yī)療費,哦,還有安家費,你看該怎麼辦?”
劉芒歌說這話的時候無恥之極,那臉上的樣子很像是一個地痞混子。
“大哥,我明天讓人把錢給你帶來!”
“少廢話!”劉芒歌說:“你身上有多少給多少吧,要是等到了明天我上哪裡找你去,我還有功課要複習(xí)呢!”
“身上的錢?可是隻有一兩千?。 焙谧雍芪卣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