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想要問的，全部都問，我都告訴你。”顧疏白咬著季子默的耳朵，低低的道：“問完之後，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裡說的不放過……顧疏白，季子默，嗯，都很清楚其意思。
“還有，還有很多呢！”季子默燥紅了臉，而心裡有更多的疑問。
“問。”顧疏白重重咬了季子默耳朵一下，像是懲罰，更像是迫不及待了。
“你爲什麼會暗戀我？你以前見過我嗎？還有還有……”季子默的小嘴兒像是在打槍，話就跟那炮彈似的，一句一子兒的往外面蹦。
“爲什麼會暗戀你？”顧疏白動了動手臂，調整了一下姿勢，好讓季子默枕得更加舒服一點兒。
“嗯，快說。”季子默等不及了，這種急不可耐的心情，像是要窺破一個天大得秘密。
“大概因爲你漂亮。”
“顧疏白……”季子默雖然明白他這話是有點開玩笑意味的，可聽著，無論如何都是快樂的，那種被自己喜歡的人誇的心情“真的嗎？”她還不由得有點兒嬌羞，還想問問，確定。
“假的。”
“喂……”
“還要不要聽？”
“聽聽聽，你說。”
“很久以前有見過你，然後，嗯，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裡就會想你，想要見你，沒見到就跟有什麼在心裡撓，很不舒服的感覺，那樣的感覺大概就是喜歡你吧。”顧疏白柔聲說道，邊說邊擡手捏季子默的鼻子，眼眸裡是深深的寵溺之色。
“你什麼時候見過我了？在那裡呀？”
“現在要說十年之前了，在嘉興。”
“嘉興？我以前沒去過嘉興呀……”季子默頓了頓，想起自己好像是有去過的，她便再道：“唔，好像不對，我好像是有去過，是和厲少澤一起去的，是那一次嗎？你見過我？”她去過一次南方，和厲少澤，去看他的老師。
“不是。”
“那？”
“比那一次還要早一些……”雖然那一次也是很重要的一次見面，可以說是他認識到他對她感情的最初，可在那之前還有一次見面，一見的鐘情。
“比那一次還要早一些？”季子默皺眉努力的回想自己是否在除了和厲少澤去了一次南方之外還去過一次南方，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她望著顧疏白小心翼翼，略爲忐忑的問：“顧教授你是不是記錯了，除開那一次我好像沒有去過南方城市啊！”
“怎麼沒有？”顧疏白邊說邊擡手撫季子默的眉眼：“臉型，眉眼，鼻子，嘴巴全部都是你這樣的，那不是你是誰？難道是你的雙胞胎妹妹？”
“我沒有雙胞胎妹妹。唯一的一個妹妹和我一點兒也不親，也不像。”季子默嘟嚷。
“那不就是了。”
“可是……”
“還有什麼可是？”
“唔……沒有了……”
或許大概自己以前是還有去過南方的吧？然後自己忘了？唔，應該是有，有可能的！
畢竟自己的記憶力向來就是比較差的，而且那一次感冒後，她腦子不是有一段時間很不清醒嘛！或許是真的忘記了，唔，也沒什麼好糾結的，他總不能喜歡人還喜歡的錯了吧！季子默在心裡唸叨一會兒，就不再糾結下去，也沒有時間再給她糾結下去……
因爲他沒有再給她過多的時間給她糾結，他的吻，來勢洶洶。
她想拒絕，可是他不依不撓。
“顧教授，不要了好不好！我想要去吃飯了，我餓了……”前面有太多回了，她的身體都是完全沒有力氣的，完全吃不消。可這個男人的精力就跟永遠也用不完一樣，像是永遠也喂不飽的狼一般。
“顧教授，我要洗澡，我要吃東西。”季子默撒潑，不想再和他繼續扯著。
“最後一回。” 顧疏白卻還想要再有一回。
“不要了，一回都不要了，我難受，我餓了，我要吃東西，你是個壞人就只知道鬧我，不管我的感受，餓著我。”季子默說著說著就感到委屈，眼眶都紅了。
“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她這樣的撒嬌撒潑，顧疏白那裡受得住，他完全得繳械投降，他從她身上下來，只虛虛地抱著她，哄著她：“不委屈，老公給你做吃的，做吃的好不好？”
“嗯。”聽到他這麼說，季子默破涕爲笑。
“先洗澡？”
“嗯。”季子默點頭，在男人抱起她往浴室去的路上，還不忘叮囑道：“不準鬧我。”
“好。”
……
“顧教授，嚴醫生今天還和我說了一點事情。”
在他給自己洗澡的時候，季子默看著他清俊的容顏，不由再想到嚴雲濃給她說的話，說他曾有過心理疾病，比她還要嚴重一些，她不由的又想要問，想要從他嘴裡得到肯定，有點惡毒的挖人家傷疤的感覺，可是心裡又是真的很想知道，想由此來證明他對她是真的愛，有點變太，卻也情理之中。
“什麼？”顧疏白擠了沐浴露放在手心揉開，然後塗抹到女孩兒的身上，動作仔細認真，不含谷欠望，只滿滿的是寵溺。
“唔，就是，就是嚴醫生和我說你生過病。”季子默趴在浴池邊緣，閉著眼睛享受男人給她搓背，他的力道不輕不重，很是舒服。
“嗯。”
而在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有感覺到他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不過只有一瞬間，很快的他就恢復了正常，並很輕的答她。
“是心理病？”
“是。”
“也是因爲我嗎？”季子默睜開眼睛看向男人，目光裡有期待，變太的期待。
“是因爲你。”顧疏白沒有躲避她的目光，回視她，深邃的目光裡是一片的坦然和深情。
“顧教授……”季子默的心柔軟的一塌糊塗，她想要抱抱他，非常，十分的想要，怎麼忍也忍不住，於是，她很迅速的伸出雙手，很快的勾上男人的脖子，抱住他，而口中柔柔軟軟的發出聲音，喊著男人。
“全身都是泡泡就來抱我？”
“想抱你……要抱抱你……”
“很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