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痛,喊出聲來!(求紅包)
“唯一……”獨孤律湊上前。
安唯一的心猛地一緊,雙眸一滯,當他的臉突然靠近,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慌亂地轉眸,拿起包包,拉開拉鍊,太慌張,怎麼也找不到手機,胡亂地翻著,找到後,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著‘小牙籤’,她緊張地看了一眼獨孤律。
而後,緩緩接起了電話,“喂……”一開口就是嗚咽的鼻音和顫抖。
“在幹什麼?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那一端,某男十分的不耐,語氣冰冷的刺骨。
“手……手機在……充充電,我……在看文……件!”安唯一像是得了口吃一樣,舌頭不聽使喚,她慌張地瞥了一眼獨孤律。
獨孤律低下頭,取下敷在她腳踝上的毛巾,重新放進了盆裡,包上冰塊,又重新敷上。
安唯一被那刺骨的冰冷嚇了一跳,不由輕叫出聲,倒抽了口涼氣,“啊……”
電話那一端的獨孤信鷹眉緊蹙,冷冷地掛斷了電話。
獨孤律輕笑,“他打來的?”
安唯一呼吸一窒,緊緊地揣著手機,她沒有回答,沉默了住。
“待會兒,我去給你買點舒筋活血的藥!”獨孤律淡淡地揚脣。
“我自己去買,我沒事了,你去忙你的吧!”安唯一縮起腳,坐到了沙發上,心裡慌慌的,有些不安。
獨孤律輕笑,“腳纔剛好,不要走太多路!”他盯著她,“你剛纔在看文件嗎?我怎麼不知道!”
“……”安唯一囧地說不出話來,她現在撒謊的功力日益漸長。
“那麼怕他嗎?”獨孤律冷笑著。
“……”安唯一輕輕地咬著脣。
這時,房門鈴聲突然響起,還伴隨著敲門聲。
安唯一嚇得一驚,窒息深深地掐著她的吼嚨,那粗重的敲門聲讓她緊張地渾身直冒冷汗,害怕,顫抖,心悸,慌張。
獨孤律也是怔了一下,然後起身走到門口去開門。
安唯一緊張地嚥了下口水,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獨孤律站在門後面,從貓眼中看了一眼外面,只見獨孤信怒氣騰騰地站在門外,他脣角輕揚,擰開門把,打開了門。
門拉開的那一瞬間,獨孤信俊臉上的表情由陰轉爲怒,鷹眉緊蹙,冷冷地瞪著開門的男人,他剛纔從酒店那裡查到安唯一的入房記錄,2046。
瞬時間,他回想起,昨晚安唯一的話。
“明天我也有事要做!”
“我都沒有問你明天去幹嘛,你也不準過問我!”
她所謂的有事就是跟他來酒店幽會?!
獨孤信一臉陰鷙地衝了進去,安唯一躺在沙發上,突然坐起身來,“誰啊……”
兩人四目相視,她剛一張口,整個人就驚愕地呆愣了住,心中的不安,那股不祥感靈驗了。
爲什麼他會在這裡?
他爲什麼會在這裡?
獨孤信眸光兇恨,冷冷地瞪著安唯一,獨孤律轉身走了進來,故意柔聲道,“唯一,我去給你買藥!”
獨孤律冷冷地瞪著他,“站住!你在這裡幹什麼?”
“顯而易見,我在陪唯一!”獨孤律冷冷地勾脣笑道。
獨孤信瞪著他的目光,憤怒又兇恨,下一秒,他衝上前,一拳頭,狠狠地朝他打了去。
獨孤律向後一仰,躲過了他的攻擊,獨孤信又是一腳狠狠地飛踢了過來。
獨孤律也由一開始的防守轉變成了還擊,兩個人你一拳,我一腳的打了起來。
安唯一見狀,連鞋子也沒顧得上穿,衝上前,她拉住了獨孤律,“不要打了,你先出去!”
獨孤信提拳憤憤地瞪著抱在一起的兩人,眸光狠狠地瞪著安唯一放在獨孤律身上的手。
獨孤律也是冷冷地瞪著獨孤信,安唯一連推帶拉地將他推到了門口,“你先走!”
最終,獨孤律被她推了出去,她關上了門。
心猛地沉落,轉身走了進去。
她走過去,只見獨孤信的手背紅腫,她輕握住他的手,放在脣間輕輕地吹著,“痛不痛?”
獨孤信冷冷地甩開她的手,“你跟他還有聯繫?”
安唯一沒注意,整個人被他推倒在地,她搖頭站了起來,“沒有,我跟他是在一樓碰巧遇到的!”
“有那麼湊巧?”獨孤信冷聲哼道,語氣譏誚充滿了冰寒。
“是真的!”安唯一走上前,攬腰,抱住了他,“相信我!信信君……”
獨孤信不耐地推開她,安唯一又抱住了他,他一次次地推開,安唯一都像牛皮糖一樣地粘著他,撲進他的懷裡,緊緊地抱著他。
“我剛纔腳扭到了,他扶我上來,我沒有聯繫他,我們什麼事也沒有!”安唯一緊張地解釋著,抱改爲了扶,若是告訴他,獨孤律抱她上來,那她就算是跳進外面的大海都洗不清了。
獨孤信雙眸瞪向不遠處的沙發,只見沙發上旁放著玻璃盆,裡面是毛巾和水。
他不耐地推開她的身子,一臉厭惡地睨著她,“別拿你碰過他的髒手碰我!”
安唯一的心咯噔一沉,輕咬起脣瓣,心臟彷彿被一雙手緊緊握住一樣,難以呼吸,痛得難受。
“你來這裡幹什麼?跟他幽會?”獨孤信冷聲低吼道。
安唯一擡眸,迎上他冰冷憤怒的雙眸,俊臉上佈滿了陰鷙,滿面的寒霜,她抿起脣角,忍不住地噗哧笑出了聲,“信信君,你在吃醋嗎?”不知道爲什麼,剛纔還很難受,可是這會兒,看著他一臉生氣的樣子後,她莫名地開心起來,而且很想笑。
獨孤信面色一緊,冷瞪著她,“我……有潔癖,我不允許我的東西被任何人觸碰!”
“我是東西嗎?”安唯一擰眉,氣呼呼地瞪著他,“你不相信我,你走,走!你也給我出去!”
她像剛纔推獨孤律一樣,趕他走,獨孤信不悅地抓起她的雙腕,反舉過頭頂,安唯一吃痛地驚呼,“放手!”
獨孤信冷冷地瞪著她,目光落在了她身上的波西米亞長裙上,下一秒,他粗魯地拉起她幾個大步衝到沙發前,猛地推倒她。
安唯一嚇得坐起身來,氣呼呼地瞪著他,剛邁出步子還沒有跑幾步,腰就被他撈起狠狠地推倒在沙發上。
他的身子如山一般地將她壓倒,她拼命地反抗著,獨孤信抓起她的雙手反舉起按在沙發上。
“見過他,就討厭我碰你了?”獨孤信冷聲低咒,言語間無不帶著憤怒和陰恨。
“獨孤信,你現在不清醒,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安唯一也被他的無理取鬧激怒了,儘管被他撞見,是很不好,但是她也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不想和我討論?”獨孤信冷聲譏誚道,“我破壞你們了!你們剛纔進行到哪一步了?”他粗魯地撕著她身上的裙子,不帶絲毫溫柔的撕扯。
安唯一拼命地反抗著,兩個人就像是在打架一樣,只不過捱打的人是獨孤信,施打者是安唯一。
獨孤信被她冷漠的反應徹底激怒了,隨之而來的是暴怒,他,粗,魯,地,扯,下,她,身,上,的,小,內,內,拉起她,直接攻地掠地,不帶任何的溫柔,冰冷,無情,冷酷,狠狠地馳聘著。
安唯一痛得淚水橫飛,全程,她咬著脣,不讓自己哭出身來,捂著臉,咬著手指頭,狠狠地咬著自己。
獨孤信拉開她的手,安唯一冷冷地轉過臉,他扳過她的臉頰,命令地道,“看著我!”
她轉眸看向別處,就是不看他。
她的漠然,就像一把無情的冰刀狠狠地刺進了他的心臟。
獨孤信氣爆了,換之的是粗,bao,的對待。
這時,一道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是獨孤信的手機鈴聲,安唯一趁機推他,“你放開我!”冷冷地瞪著他,“你手機響了!”
“顧好你自己!”獨孤信冷聲低咒,低頭狠狠地封住了她的脣瓣。
除了疼痛,她再也感受不到其他,最痛的是她的心,像是被刀子削成了一片又一片,痛得揪了起來。
淚水滑落,再一次感受到了他的冰冷,所有的夢幻都只是她遐想出來的,他依然是他,那個高高在上的獨孤信,如君王一般的男人,無情,陰冷,沒有任何情感,冰山一樣的男人。
這一刻,兩人頓時拉開了一萬的距離!
事後,安唯一蜷縮著身子,無力地側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整個人彷彿失了靈魂一般。
獨孤信起身,看著信信君,上面沾染著絲絲的血跡,他轉眸,拉起她,只見她shen……下,猩紅的血液刺痛了他的雙眼。
他抱起安唯一的身子,只見她滿臉的梨花帶雨,一臉的冰冷和絕望。
獨孤信抱起她的身子,大步走進了浴室裡,安唯一沒有推開他,一句話也沒有說,任由他抱著。
他將她在浴缸裡,放熱水。
“痛不痛?”獨孤信抱著她,聲音輕輕地,帶著些許的嘶啞和低沉。
安唯一轉眸,不看他,冰冷的態度,彷彿他就是一個陌生人一樣直接無視了。
獨孤信扳過她的臉頰,“爲什麼不喊痛?明明很痛,爲什麼不叫?”
“喊了,你會聽嗎?會放過我嗎?”安唯一眼淚橫流,雙眸冷冷地瞪著他。
獨孤信攬過她的背,緊緊地摟進了懷裡,“以後痛了,喊出聲來!”
“……”安唯一無聲無息地哭著,眼淚就像壞了的水龍頭一樣,一直流個不停,忍不住。
他知道她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可是心中就是一團火,無名的火,她的冷漠,一觸擊發,點燃,越燒越旺,他失控……
獨孤信拉開她,輕吻著她的額頭,“你來這裡做什麼?”
“和獨孤律幽會!”安唯一賭氣地道,冷冷地轉過臉,不想被他看見此刻的狼狽。
這是他想要的答案,那她就說給他聽。
“安唯一!”獨孤信冷聲低咒,怒火再一次被她挑了起來,看著她冰冷的態度,“我讓宮城來接你!”
“不用了!”安唯一冷冷地回道。
“你不能待在這裡!”獨孤信冷聲道。
“爲什麼不能待在這裡?打擾你跟女人幽會?”安唯一冷笑道,“你放心,我會裝做不認識你,絕對不會打擾到你們!”
獨孤信剋制著升騰的怒火,冷言,“不要跟我置氣!”
“不敢!”安唯一冷冷地一哼。
獨孤信翻轉過她的身子,輕輕地給她清洗著身子。
“剛纔沒有做安全措施……”
“你放心,我會乖乖吃藥,不會給你留下任何隱患!”安唯一冷冷地咬著字。
“安唯一!你別不知發歹!你到底想要怎樣?”獨孤信被她的冷漠激怒了,不耐地冷吼道。
“怎樣?我想問你想怎樣?”安唯一冷冷地瞪著他,“給我一巴掌,又拿糖來哄我嗎?獨孤信,我們只是各取所需,你沒必要這麼做,你不相信我,那是理所當然的,因爲你看見我跟曾經深愛的男人在一起!哪怕是玩物,也不容許任何人觸碰!”
“我明白了,我會記清楚自己的身份,還有,我痛與不痛,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希望你酷一點,像從前一樣地冷酷!”那樣,她不會難過,更加不會傷心。
獨孤信目光深邃,冷冷地瞪著她,這一瞬,她是那麼的陌生,冰冷……
下一秒,獨孤信起身,冷冷地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後,‘砰’地一聲,重重地關門聲響起。
安唯一的心咯噔地一沉,她緊緊地抱著自己,心疼痛地揪了起來,眼淚不由自主地滾落,指甲深深地掐進皮膚裡。
“嗚嗯!啊……”
終究,她還是忍不住地失聲痛哭了起來。
難受,直穿入骨髓,疼痛,嗜心……
腦海中全是她與他在一起時,零零碎碎的畫面……
眼淚,止不住地狂奔。
……
獨孤信面無表情地回到總統套房,獨孤西西見他回來了,吃驚地打量著他,正欲開口,安若昕走上前,“信,你去哪裡了,剛纔打你電話……”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獨孤信就漠然無視一切的徑直走進房間裡,緊跟著房門砰地關上。
獨孤西西嚇得小心肝一顫,發生什麼事了?爹地怎麼了?
安若昕也是一臉的輕怔,獨孤西西甜甜地笑著安慰道,“昕昕阿姨,爹地就是這個樣子,你不用理他!過來吃東西!”
安若昕走過去,坐下,漂亮的臉上滿是憂鬱和失落。
獨孤西西安慰著,“爹地脾氣很壞的,性格也很差勁,從來不會顧及任何人的感受,沒幾個人能忍受得了!有時候,我也很生氣!”
“昕昕阿姨,你要習慣!”
她邊吃著水果,邊打量著安若昕,一臉的不開心。
“昕昕阿姨,你確定要嫁給爹地嗎?”獨孤西西眨巴著彎彎的睫毛,輕聲問道,“嫁給他意味著深愛,很愛很愛他,包括他的壞脾氣,極壞的性格,包容他的所有,一切,當然,這也包括我!”
雖然她不討厭她,但是內心深處還是排斥爹地結婚的,一是,她怕那個女人會搶走她原本屬於她的一丁點愛,二是,她怕後媽對她不好,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一生氣就打她,罵她,當她是出氣筒,爹地本就不怎麼愛她,加上寵愛老婆,她會變成,爹不疼,娘不愛的拖油瓶!
安若昕抿脣輕笑著,“當然了!”笑容很牽強,硬扯起的笑意。
“難過的時候吃一點甜的東西,心情自然就好起來了!”獨孤西西拿起蛋糕,奶聲奶氣地甜笑著道。
“謝謝!”安若昕極力保持著微笑,心底其實早已是一片怒火升騰。
……
宮城趕到酒店,敲了許久的門也沒見人開,打安唯一的電話也沒有人接聽,他急了,叫來酒店的人才打開了房門。
一走進套房後,他四處尋找著安唯一的身影。
“唯一……”
“唯一,你在嗎?”
“唯一……”
“唯……一……”
最後,他在浴室裡找到了安唯一,只見她什麼衣服也沒有穿,抱著自己坐在浴缸裡。
宮城害羞地轉過臉,她是獨孤信的女人,他根本不敢去看她。
他轉身走出去,回來時,手上多了一件浴袍,他走到浴缸前,背對著她,伸手將浴袍遞給了她,“唯一,你先穿上,我在外面等你!”
半晌,安唯一也沒有動靜。
他試著輕輕地轉過頭,只見她依然像剛纔那樣一動也不動地坐在浴缸中,他微怔,“唯一,你怎麼了?”
他伸手摸了摸浴缸裡的水,冰涼,不由一急,也沒有顧那麼多,拿起架子上的浴巾,抱起她的身子,隨手將浴巾披在了她的身上。
他又將浴袍披在了她的身上,拉著她走了出來,安唯一的身,體已經僵硬,全身發麻。
宮城攬腰抱起她,動作十分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痛了她,抱著她走出了浴室。
而後,他又拿來毛巾給她擦頭髮,又拿起電吹風給她吹頭髮。
“唯一,出什麼事了?你告訴我!”宮城看著她一言不發的樣子,很是擔心,至到看到她眼眶上的淚水。
緊跟著,安唯一抽泣地哭了起來,哭得很傷心,很傷心。
——虐壞了有木有?爺發威了。突然發現,一邊聽著音樂,一邊碼字,真tm地帶感,無論是情感還是文筆都變得細膩了。。強推,來自日本的的音樂,空靈,自然,幽幽,帶著小小的傷感,觸發了爺內心深處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