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江城的酷暑,卻又不想錯過月朗星稀的美好星夜,因此天剛黑我便獨自散步去了江灘。因爲只有在那裡纔會勉強覺得心的寧靜。然而,即使這少有期盼的夜晚也被我所看到的一幕給擾亂了。
是銘一。
原本那次會議後他就離開了武漢,卻沒想到正在跟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親暱。我又仔細琢磨了那個女子的臉,看清楚後我不免對這一對男女無所鄙視,是所謂的那個男人的養(yǎng)女。真替桐菁洛感到不值。
我馬上撥開桐菁洛的電話。
她還是那樣永遠都開心的樣子,笑聲很是甜美,聽著她的聲音我無意地嘆息了一聲。
怎麼了,寶貝,她問我,你呀,總是無法知道你的行蹤。
但是你的號碼我是用心記的,永遠不會忘記哦,我解釋著。
銘一呢,不在你身邊嗎?我故意問菁洛。
他昨日便去北京出差了,得後天纔回來。
聽菁洛的這些話,我真的爲她感到揪心,真的有一種衝上去就把那個叫做銘一的男人狠狠一耳光的衝動。
菁洛。
嗯。
你喜歡銘一還是喜歡吳衫界?
電話那頭的她開始沉默。
吳衫界現(xiàn)在還在上海嗎?聽到她的嘆息我趕緊繞開話題。
是的,還在上海,只是自從上次看見他跟銘一在一處,之後我們再也沒有見過面。
電話完畢之後,我有一種不詳?shù)念A兆,總覺得這個銘一絕對不是我們想象得那麼簡單,我站在遠處看著這對男女親暱的樣子,覺得吐惡!但也無可奈何!
我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個原本覺得美好的江灘。
剛回到住處我便接到一個電話。
是那個男人---付總的。
有什麼事情嗎?我一點都不給面子地問。
我能否有幸約你在江灘走一走,只是簡單地散步而已!
對不起,我有事。然後狠心地掛了電話。
就是這麼一掛,我的心又開始糾結(jié),無法說出的糾結(jié),就如同被藤蔓纏了一圈又一圈而無法鬆懈無法喘氣。這個時候只想找一個人發(fā)泄一下內(nèi)心的苦悶。
我莫名其妙地撥開於天逸的電話。
直到電話那頭“hello,hello,hello,艾在大小姐”我才反應過來我的確是撥通了這個男人的電話。
看見我有所反應,他馬上發(fā)話,怎麼了,這個時間段撥我的電話,難道是想我了嗎?
你臭美吧!他這樣一說倒是惹得我反感無比,掛了電話。
又是一個掛了電話,我艾在怎麼能這樣呢,怎麼能這樣呢?只好獨自一人地在那裡嘆氣!
大約過了一個鐘頭的時間,我的房間門鈴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