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收到消息的時候,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果然是和自己現(xiàn)象中的一樣,蘇菲對紫菜過敏也就是說她和佳佳一樣。
“宗政,現(xiàn)在難道還不能證明她就是佳佳嗎?”白璃張開嘴說道,聲音裡面盡是焦急,只要能夠證明這個身份,所有的麻煩都會解開。
宗政逸梟眉頭皺了皺,他也想要證明掉,可是調(diào)查之後,才發(fā)現(xiàn),就連DNA樣本庫裡面的資料都被改動了,也就是說佳佳完全換了另外的一個身份。
“現(xiàn)在還是不能證明,我看還是在等等吧。”宗政逸梟張開嘴說道,眉頭皺了一下,現(xiàn)在除非逼著蘇菲自己承認是佳佳。
“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麼樣啊?”白璃說道,那雙美眸裡面盡是焦急的神色,她轉(zhuǎn)過臉去對著宗政逸梟,希望他能夠給自己解釋。
“白璃,你要相信我,我正在以最快的速度去調(diào)查,只要是再等一些日子,一定會有結(jié)果的。”宗政逸梟將手放在白璃的肩膀上面說道。
白璃將煙眼底的急迫收了起來,點點頭,說道:“好吧,現(xiàn)在也只能是這樣了,沒想到佳佳竟然能夠做的如此徹底,對了,你上次說的陳雄現(xiàn)在有消息了嗎?”
聽到這個名字,宗政逸梟的眉頭不禁緊緊的皺了起來,眸子裡面的光芒變得危險起來,他本來是將陳雄當做是好友,可是沒有想到陳雄竟然在背後操作公司的股份,讓自己的公司遇到很大的風(fēng)險。
“很快就會找到了,你在家裡休息吧,我有事出去一下。”宗政逸梟說完之後,站起來,邁開兩條大長腿,就往門外走了出去。
白璃還想要說什麼,看到宗政逸梟離開的背影,最終是忍住了。她坐在客廳裡面,手裡拿著變形金剛,那是宗政鴻天最喜歡的玩具。
“鴻天,你現(xiàn)在在哪裡啊,媽媽很想念你的。”她張開嘴對著玩具說道,視線裡面變形金剛漸漸的變成了宗政鴻天的模樣。
“鴻天,”白璃大叫一聲,伸手朝著玩具摸過去,手指所觸動的地方一片冰涼,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溫度,視線漸漸的變得清晰起來,這哪裡還有兒子的蹤影,分明只是個玩具而已。
“少夫人又想念小少爺了吧,現(xiàn)在,我看小少爺是多福之人,這次劫難肯定不會有事的,夫人還應(yīng)該放寬了心纔是啊。”劉娘走了過來,將熬好的百合蓮子粥,放在桌子上面。
“你拿去吃吧,我沒有胃口。”白璃張開嘴說道,她是真的沒有什麼胃口,宗政鴻天找不到,自己的心裡一直都是懸著的。
“少夫人,你就聽我一句勸吧,少爺小的時候,也是經(jīng)歷一次綁架,不過最後還不是完好的回來了,所以小少爺有宗政家的祖宗保佑著,一定會是平安的。”
白璃聽到之後,眉頭皺了起來,那雙眸子裡面閃過一道疑惑的光芒,她看著劉娘,問道:“你是說宗政逸梟小的時候,也被綁架了嗎?”
劉娘點點頭,說道:“是啊,我記得也是在小少爺這個年紀吧,所以少夫人你不要太過擔心,小少爺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白璃點點頭,對於宗政逸梟的過去自己還真的是不怎麼了解呢。她坐在沙發(fā)上對劉娘說道:“你能不能多說些宗政小時候的事情呢?”
劉娘點點頭,宗政逸梟是她一手帶大的。
“少爺小時候比較調(diào)皮,有一次打碎了老爺?shù)墓哦ㄆ浚犝f那花瓶能夠買下一棟大宅子呢。”
白璃揚起嘴角笑了笑說道:“宗政肯定是被狠狠的打了一頓吧,不然就是被狠狠的罵了一頓。畢竟那花瓶價值不菲。”
劉娘搖搖頭,說道:“少夫人,你說錯了,老爺根本就沒有捨得打小少爺一下,宗政家族代代單傳,愛護都來不及,哪裡會捨得打呢,所以少爺後來就變得越來越霸道。”
白璃沒想到結(jié)局會是這樣,張開嘴感慨的說道:“這樣啊,這樣也好啊,不過我心裡爲什麼會失落呢?”
劉娘揚起嘴角笑了笑說道:“所以到了現(xiàn)在少爺脾氣還是很霸道的,少夫人不要和他太計較纔好呢。”
白璃點點頭,她總算明白了劉娘爲什麼要跟自己講這些的。她說道:“最近因爲鴻天的事情,所以我們都很煩躁,過了這段時間我們還是會回到以前的樣子的。”
幾天沒有見到慕容佩了,白璃想要去探探慕容佩的意思,看能不能從她那裡打聽出來什麼東西來。
從別墅裡面走了出來之後,白璃直接就去了慕容佩的家裡,幾天不見,慕容佩身體上的傷口已經(jīng)好了不好了。
見到白璃之後,她的眉頭不禁緊緊的皺了起來,只是那雙眸子裡面卻是露出恐懼的光芒來,白璃靠的越近,恐懼程度就越大。
“白璃,你又來幹什麼?”慕容佩張開嘴問道,語氣裡面盡是疑惑,她身穿著一件黑色的睡衣。
白璃冷冷的哼了一聲,伸手將房門關(guān)上,說道:“慕容佩,給了你這麼長的時間,你身體上的傷口已經(jīng)癒合的差不多了吧。”
慕容佩歪著頭仔細的思考著白璃的話,生怕自己錯過一丁點的隱晦,想完了之後,她便張開嘴問道:“你不會是現(xiàn)在還是想要動手吧,是不是我傷口好了,就是你動手的時間呢?”
白璃揚起嘴角來,笑著,說道:“慕容佩我才懶得搭理你,要不是因爲宗政鴻天,我連見你一面都不願意,可是現(xiàn)在我卻要面對著你的那張臉蛋。”
“白璃,你少廢話,今天你過來肯定不是爲了跟我說這些的吧,你到底是有多麼目的呢,還是直接說出來比較好,我不喜歡去猜測。”慕容佩張開嘴說道,聲音嚴肅極了。
白璃嘆了口氣,說道“慕容佩,你果然是有長進,難道我心裡的想要的你就看不出來嗎,只要你說出我兒子的下落,我就會放過你,怎麼樣?”
“哈哈,白璃你想什麼呢,宗政鴻天失蹤管我什麼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你還是不要想著從我這裡突破,不然你會失望到底的。”慕容佩大笑了起來,笑聲頓時充滿了整個房間。
白璃邁開步子走近她,張開嘴問道:“爲什麼,你就是不肯鬆口,難道這是很難得事情嗎,你寧願住在這受折磨嗎?”
慕容佩一把將白璃推開,大聲的喊道:“白璃,不管我怎麼樣,這都是我自己的選擇,你就算是有在高的武功,也不能替我做出決定的吧。”
“那好,那我就等著你,等你後悔的那一天。”白璃張開嘴說道,眉頭皺的緊緊的,眸子裡面的光芒漸漸地變得陰暗起來。
“你難道想要和佳佳落得同樣的下場纔會滿意嗎?”白璃忽然大聲的喊了一句,慕容佩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本能地脫口而出:“佳佳又沒死。”
說完之後,她自己也愣住了,站在原地,好久才緩過來,對著白璃說道:“死沒死我怎麼會知道呢,我和她又不熟悉,她又不是我的朋友,她的消息我一點都不知道。”
白璃的目光裡面變得一片冰冷,對著慕容佩說道:“你難道沒有聽說出解釋就是掩飾嗎,你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想擺脫和佳佳之間的關(guān)係,但是這是一兩句話,就能解釋清楚的嗎?你錯了,大錯特錯。”
慕容佩眉頭皺了起來,張開嘴說道:“白璃,你不用再說了,就算是你說道明天早上,我還是什麼都不知道。”她說著將雙手抱在胸前,一幅不可侵犯的樣子。
“看來是我想多了,你是不會說出宗政逸梟的下落的,既然是如此,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我會關(guān)著你,一直到你想要說出實情爲止。”白璃說著轉(zhuǎn)身就要往外面走去。
“你給我站住,白璃。”慕容佩忽然大聲的叫起來,白璃轉(zhuǎn)過身來,迎面就是一記拳頭。
“慕容佩,你現(xiàn)在還在跟我比體力,你以爲你會是我的對手嗎?”白璃伸手擋住拳頭,往後一推,慕容佩倒退了好幾步。
“爲什麼會是這樣的,你最近又訓(xùn)練了?”慕容佩張開嘴問道,眸子裡面充滿了驚訝,她不敢相信的搖著頭,以前在部隊的時候,自己最差也是和白璃平手。
“你想知道原因嗎,慕容佩,你自己照鏡子看看,你現(xiàn)在的那張臉已經(jīng)蒼白成什麼鬼樣子了,幾天沒有吃飽吧,沒有吃過葷菜吧,你這樣怎麼能夠有力氣和我抗衡呢,只要你不從這裡走出去,我保證,你永遠會是我的手下敗將。”
慕容佩聽到白璃的話之後,才邁開步子走到鏡子前面,鏡子裡面的那張臉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血色,看起來憔悴極了,更別提什麼漂亮了。
她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崩潰的大哭了起來,自己怎麼會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白璃站在一邊,眉頭皺了皺,說道:“你只要答應(yīng)我的條件,我就會放你出去,難道你就不渴望自由,被束縛在這裡很難受吧。”
慕容佩停下了哭泣的聲音,轉(zhuǎn)過臉去對白璃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真的會放過我,如果你欺騙我怎麼辦?”
“我發(fā)誓絕對不會騙你的,但是要是你敢騙我的話,你一輩子都要被囚禁在這裡的,我說道做到,你不要再有任何的幻想會出去,我找不到兒子,怎麼會讓你們好過呢?”白璃的視線轉(zhuǎn)向韓氏。
她躺在沙發(fā)上面,蓬頭垢面的,看起來老了十多歲的樣子。白璃張開嘴說道:“就算你不是爲了自己也爲你的母親想想吧。”
韓氏忽然醒過來了,從沙發(fā)上坐起來,看著慕容佩說道:“你這個死丫頭,開始我就說過不要和白璃作對,你偏偏不聽,現(xiàn)在好了吧,你趕緊將宗政鴻天的下落說出來。”
慕容佩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說道:“你亂說什麼啊,我哪裡知道哦,要是知道的話,我就早說出來了。”
韓氏拿起抱枕扔到了慕容佩的臉上,憤怒的罵道:“你怎麼會不知道呢,我不想再呆在這裡,你要呆你自己呆著好了,你趕緊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白璃,我要立馬離開這裡。”
慕容佩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你要是知道什麼儘管去告訴白璃好了,反正我還是很喜歡呆在這裡的,這裡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