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佩來到機場的時候,王勇還是被一羣人包圍著,當他看到慕容佩走過來的時候立刻大聲的喊著她的名字,“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等著她給自己一個解釋。站在旁邊的護士看到慕容佩走過來,就說道“|他不肯簽名呢?!?
慕容佩聽到護士的話之後,眉頭立刻緊緊的皺了起來,臉上帶著一股憤怒,走到了王勇的面前,然後問到:“你不知道我等了多久呢?”王勇能夠聽出來慕容佩是真的生氣了,可是她爲何要朝著自己生氣呢,再說了那要自己簽名算是怎麼回事。
“我?guī)致镆灻。俊蓖跤聫堥_嘴說道,一幅吊兒郎當?shù)臉幼?,歪著頭,眼睛斜視著眼前的人,此刻記者手裡的快門不能按得再快了,閃光燈鋪面而來,她伸出手揪住他的衣袖,邁開步子就往機場外面走了過去。
爲了趕快擺脫掉那些記者,她走路的速度不斷的變快。
記者立刻都趕了上來,中間慕容佩吼了好幾次,可是直到她和王勇兩個人上車的時候,那些記者還都圍繞在車旁。
那些閃光燈很快的變成了匯聚成了一道閃電,慕容佩只是聽到耳邊咔嚓咔嚓的響聲。
她一踩油門,車子開走了。
“慕容小姐,你等等。”一個記者喊了出來,可是車子早就已經(jīng)走的無影無蹤。
站在那個記者身邊的人疑惑的說道:“剛纔那個是慕容家的小姐嗎?爲什麼和以前長的不一樣呢?”他說話的時候,眉頭緊緊的擰成了一個疙瘩。
記者以前並沒有見到慕容佩的陣容,所以根本就無法分辨到剛纔是不是真的慕容佩,只不過在M市只有一個叫做慕容佩的,若是剛纔那個人是冒充慕容家的小姐的話,也算是個能夠炒人的新聞呢。”
不用管那麼多了,我們回去把這條交給老大,這個月的獎金就到手了?!?
王勇坐在車裡,手放在心臟的位置上,臉色蒼白,剛纔被圍堵在機場的事情讓他害怕起來。
過了一會,他才張開嘴說道:“我今天可替你出氣了,剛纔在機場上你沒看到宗政逸梟的那臉色,簡直是不能再難看了?!?
“哦,是嗎?”慕容佩揚起嘴角笑了笑,她就是要讓白璃難堪,在衆(zhòng)人面前出洋相纔好呢。
不過眨眼之間,她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見了。
因爲自己剛纔子啊機場上看到的場景和王勇嘴裡說的根本就不一樣。好像被包圍的是王勇,而宗政逸梟和白璃兩個人自己壓根就沒有看到呢。
“你是在騙我的吧,剛纔難堪的人好像根本就不是白璃呢?!蹦饺菖鍙堥_嘴說道,語氣裡面盡是疑惑。
王勇側(cè)過臉來看了她一眼,然後才解釋道:“剛纔白璃是在機場,不過你來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走了呢。對了你答應(yīng)過我要給我酬金吧?!?
慕容佩眉頭皺了一下,然後停車了,王勇往前看了一眼,眸子裡面的神色瞬間就凝固起來,是醫(yī)院。
他張開嘴說道:”爲什麼來這裡,我沒事挺好的,剛纔只不過是被人圍堵了一下而已。用不著到這裡來的?!彼f話的時候一直都在看著慕容佩。
慕容佩冷冷的一哼,諷刺道:“你是挺好的,可是我不好啊,你趕緊過來簽名,簽完名跟我滾,永遠都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彼恼Z氣尖酸刻薄,王勇聽到之後,只是覺得刺耳。他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眸子裡面全部都死疑惑的目光。
慕容佩一轉(zhuǎn)臉就看到了他眸子裡的疑惑,解釋道:“我要做流產(chǎn),所以你去簽字。”
她以爲自己說完之後,王勇會立刻去簽字走人,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坐在位子上面一動不動呢。慕容佩聲嘶力竭的喊道:“王勇,你要是個男人就給我站起來,去簽字。”
王勇被突如其來的巨大的聲響嚇了一跳,他乾脆就從車裡出來了,站在外面,對慕容佩說道:“憑什麼要我去簽字?那還不一定是誰的孩子呢?”
他的聲音不小,立刻引來幾個人的圍觀,慕容佩眉頭緊緊的皺了一下,眸子裡面閃過一道狠毒的光芒來,她張開嘴問道:“你真的不去籤?”語氣裡面盡是冰冷。
王勇站在外面,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搖搖頭,說道:“我堅決不會去籤的?!?
他的語氣裡面盡是堅定,好像是就算是拿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都不會去的。慕容佩也下了車,她走到王勇的面前,伸出手掌打了他一巴掌。
王永沒有防備,這一巴掌挨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這是今天自己挨的第二次打,他看著面前站著的人,揚起手來,就要打過去,只是手剛剛落到半空的時候,他的手就被另外的一隻手抓住了。
他回過頭來就看到了另外的一個男人的面孔。
那個男人穿著一身合身的西裝,看起來氣度不凡。
“秦朗,你怎麼會來這裡?”慕容佩看到來的人,驚訝的說道,她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在這裡竟然會遇到秦朗。
王勇看到自己身後的男人,嘴角閃過一道譏誚,他張開嘴酸酸的說道:“我就說嘛,你認識那麼多男人,誰知道那孩子是誰的?!?
“王勇,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好了。”慕容佩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似乎是很生氣王勇說出這樣的話來,她不想讓秦朗知道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懷孕了。
在秦朗的面前,自己只是想要扮成是那個漂亮的王小姐,所以當聽到王勇的話之後,她的臉上就露出了不高興的神色來。
“我先進去了,你有事的話可以再找我。”秦朗張開嘴說道,然後邁開步子往醫(yī)院裡面走了過去,看到他離開的背影,慕容佩才鬆了口氣。
皺起的眉頭也鬆了下來,她張開嘴說道:“你真的不打算簽字嗎?”
王勇點點頭,目光直逼著慕容佩的那張臉。
慕容佩聽到之後,伸出手來拍了兩下之後,才張開嘴說道:“很好,你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千萬不要後悔?!?
說完之後,她就坐進車裡,很快車子就從門口開走了。
秦朗走到醫(yī)院裡就碰到了宗政逸梟,他坐在走廊上面,似乎是在等人,看到秦朗走了過來,他便張開嘴戲謔道:“好久沒見,你越來越帥了呢,”
秦朗聽到之後,眉頭挑了一下,宗政逸梟向來不輕易夸人。
“你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嗎?”秦朗張開嘴問道,他知道宗政逸梟一直在調(diào)查白家的事情,所以就問道。
宗政逸梟沒有回答他,反而是問他剛纔在醫(yī)院門口碰到的女子很熟悉嗎?秦朗一愣,不知道宗政逸梟爲何要問自己這個問題。
“她是我公司之前合作的一個對象叫王容惹,怎麼了?”秦朗張開嘴問道,語氣裡面盡是疑惑。宗政逸梟聽了之後,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眸子裡面迸射出一股冷漠的光芒來,“你說的是安胎藥那個項目吧。”
走廊裡兩個男人面對面站著,秦朗想要去探望白璃,卻是被宗政逸梟攔住了,他說道:“白璃已經(jīng)睡著了,她現(xiàn)在身體很虛弱,需要休息?!?
秦朗揚起嘴角來笑了笑說道:“想不到你還是在介意,白璃已經(jīng)和你結(jié)婚了,你還在擔憂?”
宗政逸梟的那張雕刻版的臉上閃過一道笑容,他看向秦朗,說道:“就像是你說的那樣,白璃現(xiàn)在是我的妻子,我根本就不用擔心,是你想多了,她現(xiàn)在真的需要休息?!鼻乩室膊缓迷谡f什麼,他沒有去病房探望,而是離開了醫(yī)院。
慕容佩開車回家之後,坐在沙發(fā)上面,一臉的怒氣,本來自己以爲今天很快就能昨晚手術(shù),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是全部都被王勇破壞了。
最讓她氣憤的是王勇不肯簽字,而且氣焰還特別囂張。
“死賤人,看我不整死你,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今天所說的話?!?
慕容佩張開嘴憤憤的說道,她半瞇起眼睛,似乎是在想著什麼,想了一會之後,她拿起手機來,按下一串號碼,那頭很快就傳來一陣聲音。
“慕容小姐,有何貴幹?”聽到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慕容佩的臉上就露出笑容來,她張開嘴說道:“你去幫我找一個人,他叫王勇,替我好好的教訓他一頓?!睊鞌嚯娫捴?,她將手機扔到沙發(fā)上面。揚起嘴角冷冷的笑了兩下,敢拒絕自己的要求,她就要讓王勇受到懲罰。
王勇在馬路上走著,他剛剛跟幾個人約好一起去夜店玩,現(xiàn)在正著急往夜店裡趕去。走到前方路口拐彎的地方,他忽然被一個人從身後攔住了去路。
王勇拼命的掙扎著,可是掙扎了兩下他就暈過去了。很快他就被拖上一輛黑色的麪包車裡。
車子很快就開動了,飛速的往城郊駛?cè)ァ?
王勇醒過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正住在一個陌生的房子裡面。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眉頭不禁緊緊的皺了起來,四周根本就看不到一個人。
他張開嘴大聲的喊道:“有沒有人?。课?,出來啊?!?
可是喊了幾聲之後都沒有人出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到了第二天早上,房間的門才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