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 番外03 妖嬈楚美人
楚美人幾乎看得出了神,風付錢後拿著項鍊回來就看到楚美人出神地盯著這麼一款腕錶看,似乎要在腕錶上盯出一個‘洞’。
“這款腕錶有什麼好看的?”風不解,雖然這款腕錶很簡約,很大氣,很貴,但也不用看得那麼入神吧。
“你不覺得它很適合一個人嗎?”
“誰?”
楚琰一笑,“你不懂!我要它了,多貴都給我拿下來!”
我不懂什麼啊?風不理他。
賣家在喊價,已經有人出到100萬美元,楚琰淡氣定神地等著他們出價。
“一百五十萬美元,已經有人出到一百五十萬美元,還有人要加價嗎?”
“一百五十萬美元一次……”
“一百五十萬,”楚琰打斷賣家的話,繼續說:“零一元。”
衆人,“……”
小公子,不要來這裡搗‘亂’啊?!
“這位買家已經出到一百五十萬零一美元,還有要加價的嗎?”
那位出一百五十萬的買家是個白種男人,他氣憤地瞪了楚琰一眼,吼道:“一百六十萬!”
“一百六十萬零一。”
“一百七十萬!”
“一百七十萬零一!”
“他媽的,你到底想怎樣?”白種男人怒吼,挽起袖子做出要幹架的姿勢。
楚美人妖嬈一笑,指指那款腕錶,說道:“很簡單啊,我要那款腕錶。”
“那是我先看中的,”白種男人不服氣。
“可是賣家還沒賣給你,我不介意公平競價。”
風默默地把頭扭到一邊去,自我暗示我不認識他,我不認識他。
“有你這麼加價的嗎?”白種男人顯然火了,“沒錢就不要到這來消費,滾!”
楚琰仍是笑得風姿卓然,“你最高能出多少?”
不等白種男人說話,楚琰就說:“你出多少,我就比你多出一個零一,這腕錶,我要定了。”
他很難一眼看上什麼東西,還是奢飾品,楚美人絕對不會放過。
一名男子在白種男人耳邊說了一句什麼,白種男人‘陰’險地笑笑,說道:“那好,讓給你。”
楚美人最終拿下來了這款腕錶,心裡美滋滋的,計劃著明天就派人將它送回紐約。
楚美人本來想給風買禮物,結果風死活不要。
“我一個雙手只會舞蹈‘弄’槍的人買這些幹嘛啊?一不小心還會影響我殺人,如果到時候因爲這玩意兒送了命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楚美人考慮到被鬼纏著實在是一件令人不得安寧的事就算了。
他們出了地下拍賣場,這一片地區是事故多發地區,出了地下拍賣場就是一條黑漆漆的巷子,楚琰和風沒走到兩分鐘路上就追出幾個人高馬大的大塊頭,帶頭的就是剛剛和楚琰叫價的白種男人。
楚琰抄著手,閒氣定神地看著這1、2、3、4個人,就像在看一羣不入流的癟三。
“小子,把那塊腕錶和你們身上的錢財‘交’出來,再把你的馬子留下,哥兒幾個就放你離開,怎麼樣?”白種男人貪婪地說。
“閨‘女’,他說你是我馬子,”楚琰笑著‘摸’‘摸’風的頭,“我們被**了,你說怎麼辦吧?”
風拍掉他的手,“直接殺了?”
楚琰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閨‘女’,你太血腥了,這樣不好,生命曾可貴,你還是讓他們留一口氣吧。”
“明白!”
“喂,說什麼呢你們,是不是在商量著怎麼逃跑?”白種男人吼道,“跑不了的,別商量了。”
風鄙視地說:“不知所謂。”
她向他們走過去,楚琰淡定地站在原地,雙手環‘胸’,擺出一副家長檢查作業的姿態。
“喲,小妞這麼識相呢,等會兒陪爺幾個好好玩玩……”
“啊……”他話還沒說完風一爪抓過他的手臂,就勢用力一扭,只聽得咯一聲,那人的手臂直接被扭斷了。
她的動作太快了,其他人都沒看清她是怎麼出手了,白種男人就倒在地上抱著自己的手臂起不來了。
“他媽的,給老子上!”
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揚起‘棒’子就朝風揮過去,風一腳踢在一個男人的膝蓋骨上,躲過另一個人的木‘棒’,小巧的身子往後一仰,反手扣住那人的手臂用力一扭,又一個獨臂男產生了。
風搶過他的木‘棒’,對著幾個彪形大漢就是一陣狂揍,她的身子穿梭在他們之間異常靈活方便,又能準確地抓住他們的死‘穴’,沒三分鐘,幾個人全被打趴了,倒在地上哀嚎,爬不起來。
楚琰施施然地踱過來,拿過風手中的木‘棒’,一‘棒’砸在白種男人的手指上,“閨‘女’,這麼幾個人渣你居然用了三分鐘,你超時了哦,要是容迪知道會把你送回特工島重修的。”
風白他一眼,“玩玩嘛,就許你玩兒,不許我玩兒啊?”
倒在地上的人被楚琰口中的話嚇到了,容迪是誰他們暫時想不起來,但是“特工島”三個字卻是很有威懾力的,什麼樣的人才會去特工島訓練?
靠,他們居然惹到兩名特工。
人家可是經過死亡訓練出來的啊,特工是那麼好當啊嗎?
楚琰用木‘棒’擡起白種男人的下巴,“嘖嘖嘖,你說怎麼辦吧?”
“是你們自己解決還是我們動手幫你們解決?”
“解,解決什麼?”白種男人被嚇得口齒不清了。
“當然是你們的命啊,”楚琰一副看白癡的樣子,“你說吧,怎麼解決?”
“你想殺了我們?”另一名黑人說,“殺人是犯法的。”
風一腳踢在他的腰鼓上,那名黑人被她踢得哀嚎一聲,“老子殺了你照樣在俄羅斯橫著走,你們這樣的人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人追究是誰把你們殺了。”
楚琰搖搖頭,敲打著白種男人的肩膀,責怪地說:“閨‘女’,不是叫你不要那麼血腥嗎?你把人家踢疼了。”
風已經無力吐槽了。
白種突然說:“殺了我們你會後悔的,我父親不會放過你們。”
“哦?”楚琰瞇起眼睛,天藍‘色’的眸子在暗夜下魅‘惑’如同妖姬,“說說看,你父親是誰?”
“賈馬爾,俄羅斯黑幫的頭目,我是他的二兒子。”
楚琰凝眉,和風對視一眼,白種男人以爲他們害怕了,嘿嘿地笑起來,“怕了吧,還不放了我們。”
楚琰笑笑,“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
白種這下已經確定他們的確怕了,不敢輕易殺了自己。
白種男人說:“我身上有證明,我們幾兄弟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個紋身,代表我們身份的象徵,不信你可以看。”
楚琰興致勃勃地問:“那個位置?”
“前‘胸’。”
楚琰嫌棄地扯開他的衣服,果然看見他的心口有一處紋身,一個龍飛鳳舞的姓氏。
白種男人裂開嘴笑,他命令楚琰:“沒騙你吧,我起不來,你趕緊扶我起來。”
楚琰對風使了一個顏‘色’。
風走過去,突然一腳將他踢暈了,然後又飛快地將其他幾個人的命全部解決了。
“真是蠢啊,”楚琰笑笑,本來他不說他是賈馬爾的兒子楚琰定會放過他們,可惜,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蠢貨!
“閨‘女’,今晚就行動,不用等到明天了,把這頭死豬送給萊克的大兒子做禮物,別忘了送去後及時通知賈馬爾。”
“明白。”
“做漂亮點!”
“明白。”
半夜的時候,賈馬爾收到一份禮物,拆開是一根鮮血淋漓的手指和一張威脅信,萊克的大兒子以他的二兒子的命要挾,要賈馬爾殺了萊克,如果一天之內萊克還活著,就等著給他的二兒子收屍。
“父親,這不能信,我們和他早已經達成了協議,我們幫他上位,他分三分之一的紐約市場給我們,現在突然變卦,這不可能。”賈馬爾的大兒子忙說。
“先驗dna,把電話給我,我要給雷利打電話,”賈馬爾還算鎮定,醫生很快過來,‘抽’取了賈馬爾的血液和那根手指上的血液,賈馬爾撥通了雷利的電話。
郊區一棟別墅。
雷利被捆在椅子上,他的下屬已經全部被暗殺,只剩雷利一個人,楚琰盯著雷利的來電顯示,‘脣’角勾起無聲的弧度。
按下接聽鍵,賈馬爾咆哮的聲音就傳來,“雷利,怎麼回事?你綁了我兒子?”
“是又怎麼樣?”楚琰應道,“賈馬爾,雖然我們之間已經有協議,但是我突然後悔了,要分三分之一的市場給你們,我豈不是很虧,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利用我控制整個紐約市場。”
“雷利,你出爾反爾?”
“賈馬爾,道上的事有多少是名正言順的,照我說的做,否則,你失去的就不只是你兒子的‘性’命。”
楚琰碰一聲掛了電話,和他何必多說,多說多錯。
楚美人很無語,這種癟三也想成爲紐約黑幫的最高掌權人,恐怕萊剋死了都會從棺材裡跳出來,被氣的。
身手也太弱了,和他們完全沒得比,只有捱打的份。
風扯了雷利口中的抹布,雷利瞪著楚琰,怒吼:“你是誰,你到底想幹什麼?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不知道我是誰?”楚琰故作遺憾地看他,“你有沒有見過世面啊?連wp的領導人都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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