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林然笑著問道傅晉北:“北哥,打算什麼時候請我們這些兄弟們喝喜酒啊?”
林然問傅晉北這話,一方面是打趣,一方面也是試探,其實他都沒有期待能聽到傅晉北給的答案,沒想到傅晉北不僅回答了,而且還一副情深不壽的樣子,把在座的各位弄的汗毛都顫慄起來了。
“這個就要問我們家夏夏了,只要她願意嫁給我,我是隨時準備著可以請你們喝喜酒的。”
傅晉北這話一落下,大家頓時不禁’唏噓’起來……
在座的所有人中,也只有周舟一個人,臉色特別的難看,那表情活活就像是生吞了一隻蒼蠅一樣……
然後只聽’啪啦’一聲響,周舟手上喝飲料的杯子就從手上落在了桌子上,裡面未喝盡的飲料瞬時全部灑在了桌子上,有些還從桌子上滴落到了地上去……
’嘀噠嘀噠’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包廂裡顯得猶爲清晰刺耳!!!
坐在周舟旁邊的吳昊忙遞上紙巾給周舟,還一邊笑著,替她掩飾著她的尷尬,說道:“周舟,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跟個小孩子一樣,你看,都弄身上去了吧,趕緊去衛(wèi)生間洗洗去……”
然後一邊說著,一邊幫著她擦掉桌子上灑出來的飲料,然後又推了推她,讓她趕緊去衛(wèi)生間去。
可週舟就像是被定住似的,整個人坐在那一動不動,眼神一直在望著傅晉北那邊,裡面有不甘,有委屈。還有些其他的不知明的東西……
可傅晉北的心思不在她身上,所以就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
站在周舟身邊的吳昊卻把這些近收了眼底,他還刻意往前站了站,想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周舟的目光。
因爲他就怕周舟這太明顯不好看的樣子,被大家看了去。
雖然她剛纔的動作已經(jīng)成了笑話,可再嚴重下去,就不好收拾了。
可能是吳昊再次拉周舟的動作重了點,周舟這才從自己的思緒中清醒過來。
然後小半天,她才座們上站起身,朝大家扯了一下嘴角,笑著道:“很抱歉。我剛纔不小心打翻了飲料,掃了大家的興,你們繼續(xù),我去下衛(wèi)生間,一會就來……”
說完,周舟便離開座位去了衛(wèi)生間。
衛(wèi)生間就在包廂的最南面的拐角裡。
周舟在裡面待了很久,纔出來。
出來時,她已經(jīng)收拾好了剛纔的表情,現(xiàn)在就跟沒事人一樣,在飯桌上跟大家說說笑笑的,彷彿剛剛那個小插曲沒有發(fā)生過似的……
在座的大家都是聰明人,當然不會有誰沒事找事去提剛剛那個不愉快的事了……
傅晉北不住的給雲(yún)初夏夾著菜,最後,她的碗裡和盤裡,菜堆的像小山一樣高。
雲(yún)初夏本就胃口不大,她好不容易吃了很多,最後實在吃不下了,再吃她就覺得自己的胃要撐壞了。
可是傅晉北給她夾菜的動作還是沒有停下來,於是她忙小聲對傅晉北說著:“晉北,你別再給我夾菜了,我都快吃撐了……”
傅晉北知道雲(yún)初夏平時吃飯不多,也不再給她夾菜了。但是卻給她盛了一碗魚翅湯,然後放到她的面前,柔聲說道:“夏夏,那菜就別吃了,把這碗湯喝了吧。”
雲(yún)初夏嘟起嘴巴,想說她不想喝了,可看傅晉北看著自己的樣子,她只好拿起調羹一口一口的往嘴巴里送著。
傅晉北見雲(yún)初夏如此聽話,他很高興,然後他就把雲(yún)初夏碗裡,他剛纔給她夾的菜。又夾到了他自己的碗裡,然後吃著。
吳昊和林然看的眼睛珠子都要瞪下來了,周舟卻是嫉妒的兩眼直冒火花,再怎麼壓制都壓不下去……她那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來的醋意……
只有宋硯像個正常人一樣,照樣的吃吃喝喝,反正他早已經(jīng)見慣了傅晉北這種虐死單身狗的行爲,現(xiàn)在也就見怪不怪……
林然和吳昊到底是從京城遠道而來的客人,吃完飯,他們沒有急著散場,而是四個男人剛好組織了一場麻將。
場地就在他們剛纔吃飯的地方。
本來四個男人打麻將,剩下的兩個女人云初夏和周舟剛好可以聊聊天。
可雲(yún)初夏見周舟也不想與自己聊天的樣子,她也就不上前自找沒趣,而是站到傅晉北的身後,看他打麻將。
傅晉北知道雲(yún)初夏估計和周舟玩不來,而且他巴不得雲(yún)初夏能時時刻刻的在他身邊,就在他眼皮底下了,於是在一牌結束後,他從座椅上起身,然後對雲(yún)初夏道:“夏夏,我有些累了,你坐下替我玩會吧……”
雲(yún)初夏皺著眉頭搖搖頭,然後說道:“我也不會玩這個……”
其他三個牌搭子一聽這話,高興壞了,忙一起起一鬨而道:“這個麻將很簡單、很好學的,小嫂子,你趕緊坐下玩,如果實在不會,可以讓北哥在你身後慢慢教你的啊……”
開玩笑了,傅晉北今天的手氣特別的好。
他的手氣到底好到一種什麼程度呢?
只要一到他起東,他就站樁,而且都是一連好幾樁的站著,而且所胡的牌都是番數(shù)比較大的……
現(xiàn)在傅晉北主動要求換人替他打,他們幾個簡直是求之不得,都一心想著,換了雲(yún)初夏這個生手跟他們打,他們可以準備一下好好的翻本了……把之前輸?shù)舻腻X再給贏回到自己的口袋裡來……
其他三個人的不住勸說,再加上傅晉北在一旁的推波助瀾,雲(yún)初夏最後終於在傅晉北剛纔的位置上坐下,而傅晉北則端了一張椅子,在她右後方坐下,指導著她。
雲(yún)初夏剛開始起牌的速度也不快,可能是第一次打牌的原因吧,她人有些慌里慌張的,手上起牌時總有些手忙腳亂的感覺。
傅晉北見了。忙安慰道:“慢點來,夏夏,不著急的。”
吳昊和林然以及宋硯都一起說道:“沒事,小嫂子,你慢點打牌,反正我們又不趕時間。”
他們想贏雲(yún)初夏的錢,總要照顧一下她的情緒的。
雲(yún)初夏靦腆的笑了笑。
不過她雖然起牌慢,但她一開始摸到手的牌面卻很漂亮,就是差個一張就能很快聽牌的那種。
再加上,她可能是運氣不錯吧,上牌快。又能碰到牌,沒幾圈下來,她就糊了牌。
雖然胡的番數(shù)不大,不過這總是一個好的開始。
接下來,雲(yún)初夏發(fā)現(xiàn)自己越打越順,都不用傅晉北在後面教她,她就胡了一個暗龍自摸,而且摸的還是絕張牌。
剛好這牌下的是林然的樁,林然立刻大聲痛呼著:“嫂子,你確定你這是第一次打牌嗎?”
剛纔那個幾番的小牌就算了,可以姑且說她是運氣好,才胡牌的,可現(xiàn)在,竟一下子胡了這麼大番數(shù)的牌,難道還是運氣好?
第一次打牌的生手竟然能好運成這樣?
雲(yún)初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是第一次打啊,不過之前學校老師聚會的時候,我有在旁邊看他們打過。”
宋硯這時也誇道:“聰明,自學成材說的就是嫂子你這種。”
宋硯這馬屁拍的,對傅晉北很受用,這比別人誇他,還要讓他高興。
只瞧他特得瑟的說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女人。”
雲(yún)初夏不禁白了傅晉北一眼,別人誇她,他都能順帶上他自己,真是,這人,也太得瑟了……
後面,雲(yún)初夏幾乎是大殺三方。
沒一會兒,她面前的百元大鈔就堆成小山一樣高,真是有種數(shù)錢數(shù)到手抽筋的那種。
看看時間,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傅晉北說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裡,不打了。”
宋硯還好,他輸?shù)牟欢啵宜?jīng)常有打牌的機會,所以不戀牌。
林然卻不幹了,忙大聲嚷嚷著,喊道:“贏錢就想走人,讓我這種輸了這麼多的人怎麼辦?難道不給我翻本的機會嗎?”
傅晉北毫不留情的說道:“你確定你繼續(xù)打下去就能翻本?難道不會是越輸越多?”
林然聽了這話,頓時熄火,不再嚷嚷吵著要繼續(xù)了。
傅晉北讓秘書給林然他們三人訂了酒店,便帶著雲(yún)初夏離開,讓他們自己自理去了。
張遲給林然他們訂了三間總統(tǒng)套房。在回自己房間前,吳昊拉著周舟,勸道:“周舟,你就放下吧,今天晚上你也看到了,北哥他對那個雲(yún)初夏不一般。”
周舟倔強的說道:“再不一般,她也不是我們圈子裡的人。”
“不是又怎麼樣?只要北哥喜歡她就好,而且方阿姨這次來上寧回去後,對雲(yún)初夏也是讚賞有加,她明顯是支持北哥娶雲(yún)初夏的。”吳昊從各種層面上,替周舟分析道。
“可是我喜歡了他這麼多年,從小時候懂事的時候開始,我就一直喜歡他。”
“周舟?”吳昊想勸說她幾句,可又不知道要怎麼勸。
周舟喜歡傅晉北,何嘗他自己又不是這樣呢?
他喜歡周舟,可週舟卻從來沒有注意到他的感情……
似乎他們每個人都在強求著不屬於自己的愛情……
爲什麼不能他喜歡她,她同時也喜歡他呢?
這種皆大歡喜的事情,爲什麼就這麼難呢?
周舟這時突然說道:“吳昊,你說,要是沒有云初夏,我和北哥之間會不會又是另外一番境況?”
聽了周舟這話,吳昊心驚肉跳。忙說道:“周舟,你想幹嗎?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北哥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誰惹了他,下場都不會好,哪怕是我們這些,和他一起小時候玩到大的玩伴……到時他會什麼情分都不顧上,要是撕破了臉,就難看了……”
周舟苦笑著道:“我知道……”
“周舟,你能知道這些就好。”
最後,在回自己房間時,吳昊又不放心的說了一句:“總之,周舟,你不要去找雲(yún)初夏,關於她的所有事情,你都不要去參與,這樣做是最好的。”
“嗯。”周舟應了一聲。
吳昊總覺得周舟這樣回答自己,很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可現(xiàn)實是,她現(xiàn)在還沒有做什麼,所以他也不好再多說她……
最後。他幾乎是嘆著息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的。
第二天,雲(yún)初夏照常去學校上班。
一堂課結束後,雲(yún)初夏迎來了一個意外之客,周舟。
說是意外之客,其實也不意外,從昨天在宋墨私房菜,周舟的表現(xiàn)看來,雲(yún)初夏就知道,這個女孩子也喜歡傅晉北。
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早就註定了這會是一場沒有結果的愛戀。
周舟也是一個可憐人。
可是如果她來找自己,那’可憐’這兩個字就難說了。
“雲(yún)小姐,有空嗎?我想找你聊聊。”
雲(yún)初夏不用聊,都知道周舟會說什麼。
其實雲(yún)初夏很想對周舟說,她沒有空,也不想跟她聊,有什麼事情她可以直接去找傅晉北去聊,而不是來找自己……
可她的涵養(yǎng)讓她不得不笑著道:“你想找我聊什麼?”
“找個地方吧,站在這裡不太好。”說這話時,周舟還有些不自在的望了望四周。
雖然雲(yún)初夏的一堂課結束了,但學生們底下還有其他老師的課要上,所以現(xiàn)在在他們周圍走來走去的學生還是挺多的。
雲(yún)初夏點點頭。然後說道:“行。”
周舟剛纔來的時候,就看到學校正大門口那邊有個咖啡館。
她覺得在那裡談事情,不容易被人打擾。
雲(yún)初夏跟著周舟來到’等一個人’咖啡館的時候,由於時間的關係,這個時候,咖啡館裡人並不多,裡面很安靜。
周舟挑的是一個靠窗口的位置,轉頭往外看時,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走來走去的精神朝氣特蓬勃的學生們。
雲(yún)初夏點了一杯檸檬汁,周舟則點了一杯苦的要命的藍山咖啡。
在飲料沒有上來之前。兩人似乎都很有?契的,不再問對方找自己談話,是有何目地……
很快,女侍者就把她們倆人點的飲料送了上來。
在喝了一口咖啡過後,周舟突然說道:“雲(yún)小姐,我也喜歡北哥。”
雲(yún)初夏沒想到周舟這麼的直接。
她以爲,周舟至少要跟自己繞幾句,纔會把話題往這個上面帶……
周舟現(xiàn)在這麼直接,簡單粗暴的跟自己攤牌,這讓雲(yún)初夏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呢?
好半天,周舟也沒有再說話,她似乎是在等著雲(yún)初夏的回答似的。
雲(yún)初夏在又安靜了一會兒,才問道周舟:“所以呢?你喜歡傅晉北,現(xiàn)在卻把這事告訴我,你要幹嘛呢?”
周舟沒想到,在自己說完這話話,雲(yún)初夏竟然會是這個反應,不過她不害怕,她接著說道:“雲(yún)小姐,你不適合北哥。”
雲(yún)初夏愣了一下後,才彎了彎嘴角說道:“哦,是嗎?”這話她反問的語氣很富有意味。
意思就是自己適不適合傅晉北。又關她啥事呢?
“雲(yún)小姐,我知道你的很多事情,包括你的身世。”
雲(yún)初夏一愣,看來周舟事先功課沒有少做,竟然調查過自己,她依然笑著回道周舟:“是嗎?那又怎麼樣?”
雲(yún)初夏的鎮(zhèn)定,讓周舟有些亂了,不過她還硬撐著說道:“雲(yún)小姐,如果方阿姨他們知道你是私生女的身份,他們家人肯定不會接受你的……”
“不好意思,周小姐。你可能有些事情誤會了。”
“我誤會什麼?”這話,周舟幾乎是捏著嗓子在說的。
雲(yún)初夏笑著道:“方阿姨吧,她知道我的身世,她說她不介意,而且因此她還很特別的心疼我,覺得我之前因爲這個身份受了很多委屈。”
周舟立刻大聲斥責道:“不可能,你撒謊!”
“我?那周小姐說說,我爲什麼要撒謊?這種謊言都不用多隱瞞,一旦說出來,很快就會被人揭穿,你說我會嗎?”
周舟突然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前一刻還精神飽滿,圓滾滾的,精神氣十足,下一刻卻像是跑了氣,突然癟掉似的……
這時,雲(yún)初夏的手機響了,雲(yún)初夏從口袋裡掏出來一看,是傅晉北的電話。
雲(yún)初夏告訴周舟:“是晉北的電話。”
說完這話,雲(yún)初夏便接通了電話。
“夏夏,在哪呢?”傅晉北問這話也是隨意問的,他認爲雲(yún)初夏這會不是在班級。就是在辦公室。
他知道,在雲(yún)初夏上課期間的進修,一般要是沒有什麼重大事情的前提下,她都會安然的待在學校裡,不會隨便亂跑。
他現(xiàn)在打她電話,也是因爲突然的想她了。
而且還是在開會開到一半時,他讓大家都先休息一會兒,然後再繼續(xù)。
雲(yún)初夏如實答道:“我在學校門口的’等一個人’咖啡館。”
因爲她不準備替周舟隱瞞這一切。
再說,她爲什麼要替她隱瞞這些呢?
她又不是聖女,別人都找上門來挑釁自己了,她還會無動於忠,甚至於大方的替別人著想。
如果真是那樣,那就是她的腦袋有坑……
而且換一個思路去想,這次是湊巧,方沁剛好知道她家裡的那些事情,也湊巧,方沁不僅不嫌棄她的身世,還頗爲疼惜她。
如果方沁不知道這些,方沁又很在乎這些……
那她是不是要被逼著離開傅晉北,而這一切的導火索就是周舟……
傅晉北問道:“怎麼去那裡呢?”
“你的發(fā)小,周舟過來找我,我們就來了這裡。”
“她找你幹什麼?”
雲(yún)初夏沒有回答道傅晉北。
那頭的傅晉北卻對一切已經(jīng)明瞭。
頓時,他是火冒三丈,不過他這些火氣不是針對雲(yún)初夏的。
於是,他便對雲(yún)初夏道:“夏夏,不管她說什麼,你都不要相信,如果有什麼問題,你可以直接問我,我現(xiàn)在就從公司過來,最遲十五分鐘就能到你那裡……”
傅晉北如此交待雲(yún)初夏,就是怕雲(yún)初夏會瞎想,再而做出什麼影響兩人感情的事來,所以他才提前這麼說道。
不管有什麼問題,他都希望雲(yún)初夏能聽自己的,不要隨意相信別人的說辭。
“好,我等你。”
講完電話後,傅晉北交待了張遲一聲,把會議延遲到下午再繼續(xù),便拿著車鑰匙,開著他那性能極好的轎跑,飛一般的速度往’等一個人’咖啡館這邊駛來。
在雲(yún)初夏和傅晉北通電話的時候,周舟就已白了臉。
而且雲(yún)初夏全程跟傅晉北講話,都沒有避開自己,這讓周舟內心十分的慌張。
如果一般人在此刻,知道傅晉北等會要來的時候,都會提前打退堂鼓,離開這邊再說。
可週舟卻不,她臉色雖然難看極了,可背脊卻挺的直直的,甚至於比一開始坐在這裡時,都還要直。
因爲她不甘心現(xiàn)在就離開,即使可能之後她要面對傅晉北的怒火,她也不願意現(xiàn)在先走。
今天她要一次性的把話給問清楚,她不想再這樣,不明不白的下去……
周舟的好耐性讓雲(yún)初夏佩服。
雲(yún)初夏以爲,在自己和傅晉北打了這通電話後,周舟會有所退讓。
沒想到,她依然是我行我素的,端正著坐姿,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咖啡。
傅晉北說十五分鐘就能到,可他的公司離這裡,正常情況下,他要開二十分鐘左右才能到達。
可今天,他十五分鐘的時候都沒有用到,他就一臉怒氣衝衝的進了咖啡館。
可想而知,他的車速有多快,這也說明他的怒火有多旺盛,同時,他有多擔心雲(yún)初夏。
他就怕雲(yún)初夏聽信了周舟的讒言,以及被周舟所欺負。
“怎麼這麼快就到了?你把車開快成什麼樣了?也不注意一下安全?”雲(yún)初夏這看似數(shù)落他的話,其實滿含了她對他的關心之意。
她也是擔心他的安危。
傅晉北在聽了雲(yún)初夏這話後,臉色立刻有所緩和,剛纔一進來時的那種怒火也降下不少。
他對雲(yún)初夏道:“夏夏,你放心,我有注意安全的。”
現(xiàn)在他不是自己一個人,他還有她,所以他比誰都看重這個生命。
因爲他還想在以後的日子裡,跟她幸福的過下去。
事實證明,傅晉北的所有溫柔都只給了雲(yún)初夏一個人,在面對周舟時,他的語氣生硬,而又充滿責備,他道:“周舟,是誰賦予你的權利,過來找夏夏的?”
“北哥,雲(yún)初夏到底有什麼好的,竟然值得你這麼維護她?她就只是一個私生女而已,她根本就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