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晴之有了一個高貴的身份但是並不代表她身上的案子就可以一筆勾銷。出了皇宮以後她依然被送回了皇家監(jiān)獄。
當監(jiān)獄長得知蘇晴之的“公主”身份後只覺得一個頭變成了兩個大。他搞不懂既然都是“公主”了怎麼還會被關在這裡。
他們不懂不要緊關鍵是蘇晴之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老國王的目的是讓莫寒把蘇晴之當成“姐姐”,所以爲了避免夜長夢多才會有“相認”這一說,但是他也有他的壓力與原則,既然她有了人命官司那麼迫於壓力他又不得不追查這個案子否則他將無法面對莫科落的子民。
說到底她蘇晴之就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棋子。
唯一的好處就是換來了獄警們的敬畏。
只是自己被關起來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道兒子怎麼樣了?金哥他應該會好好照顧子晨的吧?
蘇晴之被老國王認親的消息很快地走進了金家。
戴飛娜覺得自己實在是倒黴透了。好不容易在酒店找到了喝的爛醉如泥的戴倩倩回來一進門就聽到一個打扮成侍女模樣的女人要帶著蘇子晨進宮。
“出了什麼事?”戴飛娜把戴倩倩丟給肥姐以後疑惑地看著那個侍女,從這個女人的穿著上可以看出她在宮裡的地位並不低。一個有地位的侍女爲何會突然來到自己家裡?
她是來接子晨的,今天上午國王已經(jīng)認了晴之做乾女兒現(xiàn)在的子晨啊已經(jīng)是個小王子了。“金浩然一邊解釋著原委一邊把蘇子晨抱了起來狠狠得親了一口。
“哎呀金叔叔,你的鬍子扎得我好痛啊。”蘇子晨嬌笑著想要逃離金浩然的親吻但是卻沒能成功只能不情願地享受著。
他的臉上卻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
戴飛娜卻是差點倒在地上。
“親愛的你怎麼了?”金浩然不解地看著臉色不好的老婆,主動把蘇子晨放下關心地走過去抱住戴飛娜。
費力地擠出一抹看上去還算正常的微笑後戴飛娜搖了搖頭。“我只是沒有想到我們還會和皇室沾上邊,太出乎意料了。”
都怪戴倩倩如果不是她也不
會節(jié)外生枝這麼多事,公主啊,她有幾個膽子敢把公主拉下水。“是啊,我們也沒有想到。不過親愛的關於晴之是兇手這件事……”
“難道我還會冤枉她不成?如果不是她殺的那還會有誰?難道是我嗎?”聽到刺耳的言語戴飛娜突然開始情緒失控,潑婦的模樣嚇到了金浩然在他的印象中他真的從來都沒有看到過老婆發(fā)飆。
這是第一次。
很久以後金浩然才慢慢反應了過來。“我不是這個意思,要知道晴之她一向乖巧而且她也沒有殺人動機啊,我想我們還是把這件案子……”
“不行,我要替媽媽報仇。媽媽過來一個月都不到就死在了家裡這讓我這個做媳婦的死去以後如何去面對你們金家?雖然我和媽媽相處時間不長但是在媽媽來到這裡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jīng)把她當成我最親的親人了,但是現(xiàn)在她被那個壞女人給害死了你卻告訴我她不可能是兇手,你也有十幾年不見她了怎麼知道她會不會爲了貪圖我們家的財富做了什麼不良的事情被媽媽發(fā)現(xiàn)纔會招來殺身之禍呢?“
戴飛娜一口氣說完,說的動情說的合情理反倒讓金浩然覺得自己剛剛說了不該說的話竟然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你胡說,我媽媽不可能殺人的尤其不會殺金奶奶。“蘇子晨一臉氣憤地瞪著戴飛娜,好像要把這個總是看媽媽不順眼的女人給瞪出了好歹來。
“不會?小小年紀知道什麼?你以爲她做什麼事情都會讓你知道的嗎?”戴飛娜好笑地看著有了另外一個新身份的蘇子晨。
“你……”蘇子晨還想說什麼但是卻被侍女給制止了,輕輕地扯了扯他的衣袖然後看向了不懷好意的戴飛娜。
“戴小姐,國王讓我在指定的時限內(nèi)把小王子帶回皇宮我們不能再耽誤下去,請恕我們先告辭了。”身體微微一弓腰拿著蘇子晨已經(jīng)打包好的行李帶著他就往外走去。
“老公,她,她……”戴飛娜說“她”說了好幾次也沒有說出下文。
金浩然知道她的尊嚴已經(jīng)被一個侍女無情地踐踏了,在莫科洛侍女的地位就相當於古代的奴隸唯一多出來的就是人權(quán)而已,
因爲都是外地人所以在這裡備受本地人的歧視。可能因爲仗著是皇室的侍女吧所以纔會頂言出聲。
“好了好了,我瞭解我瞭解好不好?”一手拍著戴飛娜的手心一邊看著蘇子晨離開的腳步突然心裡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好像從此以後自己會發(fā)生什麼似的。自己的親媽被人害死了難道還不夠嗎?
“我們進去吧。”
攬著戴飛娜的腰肢金浩然硬是把她帶進了房間。
這件事他已經(jīng)交給金哥去辦了他相信兒子不會讓他失望的。
當韓晨和莫寒爲了蘇晴之的事情正四處奔波的時候金哥卻做回了老本行。
莫科落因爲富有所有養(yǎng)了太多無所事事的公子哥,這些人整天無事生非不是爲了掙錢而是爲了尋找刺激藉以滿足他們整天平淡如水的生活。
在蘇格拉這種人並不少見只要有心稍微觀察一下就可以發(fā)現(xiàn)到底哪些人是出來混的哪些人是來尋找開心的。
對於混了十多年的金哥來說想要找到這些人根本易如反掌。而他也明白真正要和這些人扯上關係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打架。
夜色正濃,工作勞累一天的人們正躲在自己的私密空間裡享受著片刻的歡愉。安靜的蘇格拉和白天的蘇格拉好像存在於兩個世界裡面各自擁有不一樣的風情。
一身服務人員打扮的金哥端著一瓶珍藏已有一百年的紅酒走向蘇格拉的第一個房間,這裡距離門口最近同時距離服務檯也是最近的。若想看到什麼人或者知道什麼信息在這裡最爲合適,不過對於一般不想被打擾的人們來說這個位置根本是他們最不想待的。
此刻這裡卻圍了一大圈男男女女,一羣人喝酒的喝酒調(diào)情的調(diào)情還有兩個打扮怪異的小夥子眼睛使勁地盯著門口看著往來的客人,如果看到美女還會發(fā)出刺耳的口哨聲然後惹來屋裡女人們的唾罵。
只有一個人坐在最中間靜靜地傾斜著手中的高腳杯若有所思地看著裡面紅色的液體好像在考慮要不要講它們倒進口裡。
當金哥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應該還算正常的畫面。
“誰要的拉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