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後白牧又修煉了一宿,將自己體內(nèi)魔丹徹底的熟悉了,吸收入體內(nèi)的魔力在自己體內(nèi)運轉(zhuǎn)了一圈之後就流入了自己的魔丹裡,經(jīng)過一宿的修煉,白牧驚喜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魔丹吸收魔力的速度漸漸下降,魔丹的容量趨近飽和狀態(tài),相信自己不久就能成爲二星魔導士了。
伸了個懶腰,看著遠處的天空翻出魚肚白,呼吸著清晨新鮮的空氣,白牧慢慢的朝教室走去。
“太陽爲我照,花兒對我笑,我真帥,我真帥,所有美女都在對我笑”白牧走在幽靜的小路上,由於時候尚早,除了白牧之外,小路上連個鬼影都沒有,白牧也不怕丟人,開心的放聲高歌著。
白牧哼著歌,蹦蹦跳跳的,心情無限暢快。
在小路拐彎處,一陣塵土揚起,撲啦撲啦的全往白牧的臉上蓋去,弄的白牧灰頭灰臉的。
“你NND,幹嘛呀你……”
白牧話還沒罵完,身體突然失去重心,一招屁股平沙落雁式使了出來,白牧忙亂之中伸手亂抓。
“撲通”
白牧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一個柔軟的物體緊緊的壓在他的身上。
“呃……搞什麼呀,嗯?這是什麼”白牧想要摸摸後腦勺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被緊緊的壓住了,白牧的手條件反射的摸了摸壓著自己的東西,發(fā)現(xiàn)入手處一片柔軟,又忍不住捏了捏。
“嗯~”趴在白牧身上的物體發(fā)出一聲**。
“啊~~”
尖叫聲在白牧的耳朵邊響起,尖銳的叫聲快將白牧的耳膜給刺破了,白牧還沒明白怎麼一回事呢,一個耳光呼的一聲就扇了過來,白牧臉上火辣辣的疼。
“流氓,嗚嗚嗚”一名曼妙女子捂著臉騎在白牧的身上不停的抽泣著。
“TMD,這算怎麼一回事”白牧有點火了,無緣無故的被人撞到了不說,還被扇了個耳光。
“喂,別哭了行嗎,哭什麼哭,不就是摸了一下胸部而已嘛”白牧被女子的哭聲弄的有些心煩,“大不了讓你摸回來行了吧”
聽白牧這麼一說,女子停止了抽泣,白牧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自己臉上又捱了記耳光。
“無恥,下流,卑鄙,下賤的流氓”女子玉手不停的往白牧的臉上招呼著。
“喂,打人不打臉,我說你太過分了吧”白牧捱了幾下,一股無名業(yè)火從心頭升起,他雙手用力一撐,挺起上半身,與女子眼睛對著眼睛,鼻子對著鼻子。
白牧呼出的滾燙的氣息打在女子的臉上,看著白牧的眼睛,女子不禁有些心慌意亂,揮手就朝白牧扇去。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聲響起,白牧徹底的怒了,他氣極反笑,雙手緊緊的扣住女子的手腕,對她冷笑道:“好呀,你不是說我流氓嗎,我今個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流氓”
白牧將頭往前一湊,在女子驚訝的眼神中吻住了她的紅脣。
“嗚嗚嗚”女子不停的掙扎著,搖晃著腦袋想要掙開,可是白牧哪會讓她如願,放開女子的手腕,雙手緊緊的抱著他。
NND,那女的嘴脣還真柔軟,吻著吻著,白牧就不滿足現(xiàn)狀了,舌頭伸入了女子的嘴裡,試圖撬開她緊閉的牙齒。
女子被吻的有些動了情,身子漸漸軟了下來,牙關(guān)也有些鬆動了,就在白牧要攻陷城堡的時候,一陣風吹過,旁邊的樹葉發(fā)出了簌簌的聲音,將兩人嚇了一跳,白牧放開了女子,清醒過來的女子狠狠的在白牧的嘴脣上咬了一口,鮮血從白牧的口中流了出來。
“啊,你這潑婦,你這是幹嘛”白牧口中一片血腥味,吐出幾口鮮血,白牧怒聲問道。
“嗚嗚嗚”女子不說話,從白牧的身上跳了下來,嗚咽著跑了。
“我勒個去,這大清早的就遇到著破事”白牧現(xiàn)在心情不爽到了極點,清晨的好心情就這樣被破壞掉了,無奈之下,白牧整了整凌亂的衣衫,收拾了一下,鬱悶的朝教室走去。
走進教室,雷諾看到狼狽的白牧驚訝的問道:“白牧,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怎麼這麼狼狽,說出來,不管誰對誰錯,爲師肯定幫你討個公道”從這看來雷諾也是個極其護短的主,看見自己的人受傷,不管誰對誰錯都幫忙出頭。
白牧感激的朝雷諾行了個禮,道:“老師,沒事,只不過我不小心撞到了牆上而已”怎麼說?難道跟雷諾說自己佔了一個女孩的便宜,被人打了?
“以後要小心點,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撞牆”雖然不太相信白牧的話,雷諾也不好意思追問下去。
“謝謝老師的關(guān)心,我們開始上課吧”
“嗯”
“死流氓,臭流氓”上官勉在小池塘邊悶悶不樂的踢著石子,一想起今天早上的事她就爲之氣結(jié)。
上官勉真的是衰到了家,早晨起來修煉飛行術(shù)的時候倒黴的撞到了人不說,接著更倒黴的是撞到的是個流氓,摸了自己胸部不說,竟然還強吻了自己,保持了十多年的初吻和純潔之身都被那個流氓給褻瀆了。
從那個流氓身上逃出來後,上官勉就跑到了僻靜的地方大哭了一場,越哭越委屈,對那個流氓就越來越恨,一想起那張無恥的面孔,上官勉就氣的牙根癢癢。
“哼,不能就這麼放過那個混蛋,一定要想辦法把那混蛋找出來,然後就把他給閹了,讓他以後都不能欺負女孩子了”上官勉在心裡恨恨的想著,恨不得馬上將那個流氓抓住大卸八塊。(“啊嚏”白牧打了個噴嚏,“那個美女又在yy我了,額,怎麼突然有點冷”
“嗯~他的樣子那麼年輕,應該是學院的學生,可是他是那個系的學生呢”上官勉苦苦思索著,突然她想起在白牧鎖骨上看到的銀白色的獅子,一拍大腿,喊到,“對了,他的?;帐倾y白色的,應該是雷系的學生,恰好外公他是雷系的導師,我現(xiàn)在就問他去”
找到線索後上官勉便火急火燎的朝“繭”衝去,迫不及待的要將那非禮她的人碎屍萬段。
而白牧還在不恥下問,絲毫沒有感到危機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