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菅的心裡面本來是已經(jīng)做好了身敗名裂的最壞打算了,可是,杜累這樣的舉動卻是完完全全的把林菅被弄懵了。
蜷縮在被子裡面的林菅只露出來眼睛對著杜磊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不怪我嗎?”
聽到林菅這樣說話,杜磊的臉上扯起了一個笑容,然後對著林菅說道:“這一切都是趙二彪搗的鬼,你是最大的受害者,我怎麼會怪你呢?我當然不會怪你了,不僅不會怪你,以後我還要對你加倍的好!”
聽到杜磊這樣說話,林菅才猛的想起來自己剛剛的一套說辭,心中暗暗覺得杜磊是不是相信了,可是,一想到杜磊關掉攝像機,對吝嗇摳動手時候的恐怖樣子和滿是怨念的眼神便覺得杜磊應該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纔是。
林菅心中雖然還是有些擔憂,可是,此情此景,林菅卻能夠把杜磊這樣的表現(xiàn)當成是真情流露。
林菅聽到杜磊這樣說話,演技瞬間又大爆發(fā),眼淚再次像決堤的水一樣,吧嗒吧嗒的流著。
林菅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對著杜磊哭訴道:“親愛的,幸虧你來的及時,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麼!我現(xiàn)在想一想就覺得後怕,親愛的,我好害怕呀!你趕快抱抱我!”
聽到林菅這樣說話,杜磊輕聲一哼,只是看著林菅卻並沒有迎上林菅張開的手臂。
“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要不然一會兒讓別人發(fā)現(xiàn)了你的赤身裸體的躺在酒店裡面就麻煩了!”
聽到杜磊這樣說話,林菅悻悻的收回了手臂,然後對著杜磊點了點頭。
“還是親愛的考慮的周到!”
杜磊抓起林菅的衣服便扔了過去,同時對著林菅說道:“趕快穿衣服回去吧!我先回去了,免得我們同時出現(xiàn)引起別人的懷疑!”
說完話後,杜磊便決絕的離開了。
林菅見杜磊這樣,想要再說些什麼卻已經(jīng)是來不及了,故而趕快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
一邊穿著衣服,林菅一邊想著杜磊這番行爲背後所隱藏的東西,因爲林菅作爲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杜磊這樣淡定絕對是有問題的。
林菅雖然想了好一會兒,想了多種情況卻還是沒有想明白,不過,林菅卻有一點是特別明確的,那就是自己面對吝嗇摳的時候一定要小心注意。
收拾好了一切,做好了僞裝後,林菅便出了門去,而剛剛出門不遠便看見了地上的一灘血跡,想是吝嗇摳的無疑。
大大方方的走出門去後,前臺的工作人員纔去收拾屋子。
一邊走其中的一個工作人員一邊對著另一個工作人員問道:“剛剛鬧的那麼兇,咱們怎麼現(xiàn)在纔去呀?”
聽到身邊的人這樣說話,另一個人說道:“你不知道,剛剛咱們經(jīng)理已經(jīng)交代了!說那件屋子的事兒咱們不要管!好像是杜磊杜大老闆交代的!”
“他們有錢人就是事兒多!”
“咱們還是幹好咱們的事兒吧!哈哈??????”
趙二彪回到家裡面的時候,孫莫愁還沒有睡覺,而一見到趙二彪回來了,孫莫愁趕快迎上趙二彪,對著趙二彪問道:“二彪,累不累?趕快坐著吧!”
趙二彪往牀上一靠,閉著眼睛,疲態(tài)十足。
見趙二彪這樣,孫莫愁趕快對著趙二彪問道:“二彪,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是不是車的事情?”
趙二彪搖了搖頭,然後對著孫莫愁說道:“莫愁,我想自己稍稍靜一靜!”
聽到趙二彪這樣說話,孫莫愁微微皺了皺眉,然後滿臉關切之意的看了看趙二彪便一個人去了衛(wèi)生間。
等到孫莫愁再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手裡面端了一熱水。
孫莫愁端著熱水便來到了趙二彪的面前,將熱水放在了趙二彪的腳下,然後想要蹲下身子,孫莫愁猶豫懷孕了,肚子已經(jīng)明顯比以前大了很多,蹲下去的時候十分的不方便,只得一點點,慢慢的向下蹲著。
好不容易蹲下來以後,孫莫愁便一聲不吭的爲趙二彪脫鞋脫襪子,腰圍趙二彪泡腳。
趙二彪一感覺到孫莫愁在脫自己的鞋趕快低頭望去,而一見孫莫愁此時正吃力的爲自己洗腳,趙二彪趕快將孫莫愁扶了起來。
“莫愁,你現(xiàn)在身子不方便,就不要爲我忙這些了!”
聽到趙二彪這樣說話,孫莫愁擦了擦額頭的汗,然後對著趙二彪嘿嘿一笑說道:“沒事!我就是看你太勞累了!想讓你放鬆放鬆!”
趙二彪摟著孫莫愁溫馨的笑著說道:“莫愁,有你真好!”
聽到趙二彪這樣說話,孫莫愁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嘿嘿一笑。
趙二彪剛剛進屋時的疲態(tài)經(jīng)過孫莫愁這樣一關心,頓時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而趙二彪的話匣子也打開了。
趙二彪跟著孫莫愁將自己剛剛的“離奇”經(jīng)理一五一十的和孫莫愁說了。
在趙二彪講述的過程中,孫莫愁臉上的表情一會兒一個樣,實在是意外連連。
聽完趙二彪的講述以後,孫莫愁對著趙二彪問道:“二彪,你是不是擔心林菅其實並不是像外界所說的那樣,怕害了林菅,另外,不管林菅是什麼樣的人,你也擔心自己成爲吝嗇摳強姦林菅的幫兇!?”
趙二彪看著孫莫愁點了點頭。
孫莫愁嘿嘿一笑,然後對著趙二彪說道:“二彪,你這些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只不過是讓林菅迷了眼而已!”
“你詳細說說!”趙二彪對著孫莫愁柔聲的說道。
孫莫愁靠著趙二彪說道:“你是當局者迷!我以一個外人的角度看的話,林菅種種表現(xiàn)根本就是有所圖,要是說原本我對林菅的爲人還不敢確定的話,經(jīng)過這件事兒我就可以確定林菅絕對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另外,我敢肯定,只要吝嗇摳給給林菅一些好處的話,她是肯定會乖乖服從的!”
“你是認真的!?不是因爲吃醋?”趙二彪笑著看著孫莫愁說道。
孫莫愁白了趙二彪一眼,然後對著趙二彪說道:“說的你好像是多麼招人喜歡似的!真不知道害臊!哼??????”
趙二彪哈哈一笑,然後對著孫莫愁說道:“你這樣說的話,我的心裡面就好受多了!”
在杜磊回家不長時間之後,林菅便回家了,而林菅剛剛一進門便被杜磊給拉了過來。
杜磊將林菅拉到沙發(fā)上,然後對著林菅說道:“我想和你說個事兒!”
一聽到杜磊這樣說話,林菅趕快對著杜磊問道:“親愛的,什麼事兒呀?”
杜磊一邊拿出了剛剛的那臺攝像機一邊對著林菅說道:“我覺得這件事兒不能夠這樣就算了,咱們必須找趙二彪說說理!”
聽到杜磊這樣說話,林菅趕快對著杜磊說道:“你要出手教訓趙二彪一頓?”
杜磊哈哈一笑,然後對著林菅說道:“要是僅僅就是教訓趙二彪一下的話實在是太便宜他了!我有其他的辦法!”
聽到杜磊這樣說話,林菅心中忽的一陣,不禁犯起了嘀咕。
要是杜磊乾乾脆脆的說打趙二彪一頓的話,林菅的心裡面還不能有什麼想法,因爲這就是杜磊的性格,可是,杜磊忽的說有其他的想法,林菅覺得身上一冷。
林菅看著杜磊問道:“親愛的,你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呀?”
聽到林菅這樣說話,杜磊看著林菅說道:“這正是我想和你說的!”
聽到杜磊這樣說話,林菅趕快集中精神聽著杜磊接下來的話。
杜磊想了想,然後對著林菅說道:“咱們這裡有證據(jù),就拿著這個證據(jù),咱們?nèi)ジ孚w二彪強姦,最少也是個協(xié)助他人強姦!我相信這個罪名可夠他喝一壺的了!”
聽到杜磊這樣說話,林菅的臉上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苦笑著對著杜磊問道:“親愛的,告趙二彪強姦這個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可是,能不能你去呀?我畢竟是個公衆(zhòng)人物,這樣的事兒我實在是不方便出面呀!”
聽到林菅這樣說話,杜磊不高興的對著林菅說道:“你說什麼呢!趙二彪是幫著那個姓林的強姦你!當然是你去告了!難不成讓我隨隨便便找個人去呀?!你不去不行!你必須得去!你不僅要去,還要拿出你演戲的本事,一定要讓公安局的人相信!”
這樣不由分說的說了一大通之後,杜磊便拿著攝像機氣哄哄的離開了。
見杜磊離開的背影,林菅一邊輕輕的揉著胳膊上剛剛被杜磊抓的黑紫的位置一邊在心中暗暗的想道:“看來咱們兩個的緣分是要盡了!”
此時的林菅已經(jīng)大概明白了杜磊的想法,也知道自己只要按照杜磊的意思來,將趙二彪成功的告進監(jiān)獄裡以後自己便會被杜磊掃地出門,所以,林菅心中便已經(jīng)暗暗的爲自己尋找後路了。
杜磊氣哄哄的離開了林菅之後便找來了自己的手下。
將手裡面的攝像機朝著自己的手下一扔,杜磊便對著手下說道:“看看錄像帶裡面的東西,對我沒利的處理掉,其他的交給警察局,就說趙二彪?yún)f(xié)助他人強姦大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