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磊本就是練過本事的人,再加上杜磊心中本就憋悶著一股子邪火,所以,杜磊這結結實實的一腳確實是威力不小,一下子就將鎖上的門給咣噹一聲踹開了。
屋裡面的吝嗇摳和林菅此時正是乾柴烈火,燒的正旺的時候,被杜磊這樣一嚇,就好像是一盆冷水從頭到腳澆個透心涼。
此時,吝嗇摳正壓在林菅的身上準備進一步行動,二林菅則在吝嗇摳的身下咿咿呀呀的叫著,一聽到這樣一聲巨響,吝嗇摳瞬間便沒有了戰鬥力。
這樣的情境下,吝嗇摳雖然知道自己睡了別人的女人很不道德,多多少少有些心虛,可是,作爲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被不明情況的巨響嚇住了,心中還是十分的生氣。
沒看清身後踹門的是什麼人,也沒顧上穿衣服,吝嗇摳便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對著身後之人大聲的罵道:“哪個不長眼睛,竟然敢來打擾爺爺的雅興!看我不讓你知道知道馬王爺幾隻眼!”
說著話,吝嗇口便隨手抄起身邊的枕頭朝著後面砸了過去,就在吝嗇摳將枕頭朝著身後之人砸過去的同時,吝嗇摳的身子已經轉了過來。
一轉過身去的同時,吝嗇摳便看見了門口拿著攝像機的人,而一見到拿著攝像機的人,吝嗇摳瞬間便後悔了,吝嗇摳多麼希望還在空中飛著的枕頭能夠突然改變方向,哪怕是回過來砸向自己都可以。
杜磊自然是看見一個枕頭朝著自己砸了過來,微微一側身便將讓了過去。
一見到枕頭沒有砸到杜磊,吝嗇摳心中暗暗慶幸,同時趕快滿臉笑容的對著門口拿著攝像機的杜磊說道:“杜大老闆,你有什麼吩咐嗎?怎麼還找到這裡來了?有什麼事情打電話就是了!哈哈??????”
吝嗇摳騎在林菅的身上,側著身對著門口的杜磊說道,此時的吝嗇摳還不知道林菅是杜磊的女人,心裡面還沒有多少的恐懼。
吝嗇摳雖然是不知道杜磊和林菅的事情,可是,吝嗇摳身下的林菅心裡面卻是明明白白的。
一聽到身上的杜磊說到什麼杜大老闆,林菅的心裡面咯噔一下,心中暗道事情壞了。
林菅的吃驚程度自然是不小,可是,更爲吃驚的是拿著攝像機的杜磊,杜磊沒有想到一進來看見的吝嗇摳卻不是自己“夢寐以求”的趙二彪。
杜磊心裡面自然是納悶,可是,心裡面雖然是納悶卻還是清醒的很,因爲杜磊是瞭解林菅的,杜磊知道林菅心裡面花樣多的很,弄不好就多找了幾個男人,玩玩什麼新花樣。
一這樣想到,杜磊的心裡面更加的生氣,沒有說話,拿著攝像機繼續的往屋裡面走了過去,希望能夠在櫃裡面、牀底下、窗簾後面找到了趙二彪的身影。
見杜磊拿著攝像機,滿臉惡氣,神神秘秘的朝著屋子裡面左瞅又看的,吝嗇摳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是不情願卻趕快從林菅的身上下了來,抓起牀上的毛巾被裹在身上。
吝嗇摳裹著毛巾被唯唯諾諾的跟著杜磊說道:“杜大老闆,你到底是有什麼事兒呀?有什麼事兒你就說,看看有沒有什麼我能夠幫上你的?”
吝嗇摳知道杜磊在本市的勢力和地位,自然是唯唯諾諾,大力攀好,而且,趙二彪在的時候,還曾經代表自己的公司和了、杜磊有些“淵源”,吝嗇摳自然是不敢怠慢。
“杜大老闆,你看看你,有什麼事兒你就說嘛!我姓林的肯定是大力幫忙的!”
“杜大老闆,你看看我現在有點事兒,要是沒有什麼要緊的事兒??????”
“杜哥,你看看我現在都被你嚇的沒有戰鬥力了,一會兒那個女人該挑我了,嘿嘿??????你看看??????你能不能??????”
吝嗇摳見杜磊一直沒有反應便一直在杜磊的身邊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杜磊心裡面沒見到趙二彪,本就十分的不爽,現在又見吝嗇摳好像是一個蒼蠅一樣在自己的耳邊嗡嗡的說個沒玩,心中更是十分的不爽。
“杜哥,你能不能看在咱們兩個曾經合作的份上給老弟一點兒面子??????”
吝嗇摳的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杜磊便猛的一扭頭,瞪著惡氣騰騰的眼睛對著吝嗇摳怒吼說道:“滾!有多遠給我滾TM多遠!”
聽到杜磊這樣大喊,吝嗇摳嚇了一大跳,急急的向後退了兩步。
見杜磊還是神神秘秘的,在屋子裡面趙哥沒完,而且脾氣還這麼的暴躁,吝嗇摳心中暗道惹不得,趕快挪到了牀前,然後小聲的對著躲到被窩裡面的林菅說道:“趕快走吧!今天遇到煞星了!”
躲在被窩裡面的林菅自然是比吝嗇摳明白這個道理,知道此時此刻的杜磊是天底下最大的煞星,故而一聽到吝嗇摳這樣說話,趕快微微的探出頭來,小聲的吝嗇摳說道:“好的!好的!咱們快走吧!現在就走!”
一聽到林菅這樣說話,吝嗇摳自然是同意的不能夠再同意了,趕快遞給了林菅一毛巾被,示意裹身的,可是,一見到吝嗇摳這樣,林菅小聲的對著吝嗇摳說道:“不能夠讓杜磊看見我,萬一杜磊要是看見我了,一見我長相還不錯,萬一想要把我留下來怎麼辦呀?那樣的話你不就是賠大發了!?”
聽到林菅這樣說話,吝嗇摳直言有理,林菅之所以不想露面確實是不想讓杜磊看見,可是,吝嗇摳卻不知道林菅不想讓杜磊看見自己的真正原因。
吝嗇摳想了想,然後對著林菅小聲的問道:“你不想自己走出去,不想露面,那應該怎麼辦呀?”
聽到吝嗇摳這樣說話,林菅想了想,然後對著吝嗇摳說道:“這樣吧!你把我包裹在被子裡面,抱著我出去!記住,千萬不可以讓杜磊看見我!”
“大美人,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會把你讓給別人的!我一定要好好的疼疼你!一會兒咱們出去我就再去開一間房,到時候再和你“深入接觸”!哈哈??????”
剛剛一說完話,吝嗇摳便將林菅裹的嚴嚴實實的,然後扛起林菅便要朝外走出去。
吝嗇摳剛剛扛著林菅走到門口,杜磊忽的反應了過來,嘴上一聲冷笑,然後猛的一揮手,一道風便急急的飛了出去,在吝嗇摳想要開門跨出去的一瞬間咣噹一聲,門結結實實的關上了。
一見到門關上了,吝嗇摳不以爲然,想要繼續開門離開,可是,就在吝嗇摳的手剛剛握上門把手的瞬間,杜磊又朝著門一揮手。
杜磊揮過手之後,就在吝嗇摳我的門把手的上面一點點,赫然出現了一道長長的刀砍痕跡。
吝嗇摳一見這副架勢,新心中嚇的不輕,倒不僅僅是因爲自己手上方一點點的刀砍痕跡,更是因爲吝嗇摳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貼著自己手過去的一道鋒利異常的“風”。
吝嗇摳再低頭看的時候發現自己開門的手上多了幾道不大不小的血印子,此時正吱吱的向外冒著血。
一見這個樣子,別說吝嗇摳的戰鬥力了,吝嗇摳嚇的四肢癱軟了,手一鬆,咣噹一聲將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林菅摔在了地上。
林菅被摔在了地上,渾身痠痛,可是,即便是這樣,林菅還是強忍著不出聲,因爲,林菅害怕自己一出聲便被杜磊給聽出來,此時的林菅心中還抱著一絲絲的僥倖,僥倖的以爲杜磊還不知道自己也在場。
癱坐在地上的吝嗇摳看著杜磊問道:“杜大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呀?!剛剛明明說讓我們走的!你還是讓我們走吧!我們就不在這裡給你添麻煩了!”
聽到吝嗇摳這樣說話,杜磊冷笑一聲,然後又是朝著門口一揮手。
一見到杜磊又朝著自己一揮手,吝嗇摳心中巨顫,以爲杜磊想要對著下狠手,故而趕快身子向前一傾。跪倒在地,就好像是在搗蒜一樣,撲通撲通的不停的磕頭。
可是,磕了好一會兒頭,吝嗇摳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趕快切切諾諾的擡起頭來查看。
擡起頭來的吝嗇摳沒有發現自己身上有什麼異樣,也沒有發現林菅有什麼異樣。
就在吝嗇摳心中納悶的時候,不經意間注意到門上就好像是被一層水幕覆蓋上了一樣,飄飄忽忽,模模糊糊的。
這正是杜磊用自家的本事在門口部下的小陣,這個小陣倒沒有什麼特別的厲害,就是隔音效果極佳,陣外之人是萬萬聽到不陣裡面之人講的任何的話的。
做好了一切,杜磊將手裡面的攝像機放了下來,正對著跪在地上的吝嗇摳。
“現在這屋裡面只有我們三個人,而我們三個人說的話也只有我們能夠聽到,外面的人是萬萬聽不到的,我問你什麼你必須老實回答,要不然有什麼後果應該不用我說了吧?”
聽到杜磊這樣說話,吝嗇摳不住的點頭。
“我知道??????我知道??????杜大老闆儘管說????????????”
“趙二彪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