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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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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說話,默默的低著頭,用手掌託著酒杯,不斷的晃動杯中的葡萄酒,暗紅色的葡萄酒在酒杯中旋轉盪漾,不停的揮發(fā)出馥郁甘甜的酒香,在四周瀰漫。

酒杯中不停晃動的葡萄酒,暗紅色的**不停的旋轉,卻絲毫沒有掛在杯壁,懂紅酒的人都知道這種紅酒很好。

我能感覺到秦霈在注視著我,沉默而又耐心的等待我的回答。此刻,我腦子裡面只有子墨的影子。子墨走了以後,我對她的思念在與日俱增,點點滴滴的在我心中充盈著,有時候甚至會壓的我無法呼吸,我知道這輩子對子墨是無法釋懷了。

我想去把子墨找回來,但是我根本不知道她現(xiàn)在身在何處,在美國?在英國?無從得知,但是我很清楚,之所以這麼快而且這麼堅決的答應sanuel去美國,除了想換一個環(huán)境調整自己的心情,另一個重要的原因是期望子墨真的去了UCLA。

現(xiàn)在想到子墨,總會讓我的想法變得簡單、篤定很多。我緩緩的擡起頭,秦霈一臉期待而又忐忑的看著我。

“秦霈,謝謝你,……,我已經(jīng)對不起子墨和張妍了,不想再辜負你……”

秦霈嚴重的期望瞬間黯淡下來,旋即她又擡起頭,勇敢的對我說:“即使你依舊惦記著張妍姐姐,子墨姐姐,我也不介意!”

沒想到秦霈居然這麼有勇氣,我有點小小的吃驚,同時又覺得自慚形穢,如果我能這麼勇敢,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傻丫頭,喜歡一個人就應該一心一意對她,我已經(jīng)錯過一次,不會再錯第二次了!”我笑著對秦霈說,雖然很佩服她的勇氣,但是我覺得秦霈這麼說還是有些孩子氣的衝動。

“神童,我想的很清楚了,不是開玩笑!”秦霈彷彿察覺了我的想法,又認真的對我說。

我嘆了口氣,然後一臉篤定的對秦霈說:“秦霈,對不起,……我現(xiàn)在最記掛、最想念的是――子墨!”

雖然這是我心裡面最真實的想法,但是一下子說出口,我又有點後悔,擔心秦霈無法接受。

秦霈低著頭,鼻子酸酸的,眼淚頃刻充盈滿了眼眶。我趕緊拿了一張紙巾遞給秦霈。我最怕看見女孩子在我面前哭。

秦霈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然後努力的朝我笑了笑,“不用說對不起,感情是不能勉強,騙的了別人,但是騙不了自己!謝謝你對我這麼坦誠!雖然我還沒談過戀愛,但是我看見電視裡面經(jīng)常這麼說!”

秦霈像個小孩子一樣,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卻又面臉笑容,我想她是不想我太內疚。

我點了點頭,說“嗯,以前我總是在飄忽遊離,覺得愛情太複雜太難選擇了,現(xiàn)在總算安定下來了,不過,……,已經(jīng)太晚了!”

正是子墨的不辭而別,現(xiàn)在又杳無音訊,讓我真正意識到子墨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讓我可以勇敢的正視和反省自己的感情。

子墨現(xiàn)在就是我心中的一道傷口,即使輕輕的觸碰傷口也會觸動神經(jīng),讓悲傷頃刻瀰漫我的全身。

“你既然已經(jīng)有答案了,怎麼不去把子墨找回來呢?”秦霈問我。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我欠她太多了,……”

“失去後才知道珍貴,不過總勝過飄忽遊離,cheers!”秦霈舉起杯對我說。

“cheers!”我也舉起杯,輕輕的和秦霈碰了一下,在微微閃動的燭光中,我的眼睛也有點溼潤,不知道秦霈覺察到了沒。

二胡在網(wǎng)上開了一個博客,每天都把一些諸如穿拖鞋進校門和學校門衛(wèi)大吵了一場,在寢室後面撿到兩塊錢請文兄吃了一塊雪糕,在天橋上買了張盜版竟然是碟版一類雞零狗碎的事放上面,沒想到訪問量還出奇的高,開博不到三個月,吃驚的居然有一百萬的點擊量。二胡現(xiàn)在更來勁了,信誓旦旦要把博客編輯成冊然後出版,成爲網(wǎng)絡紅人。

三石,文兄也恬不知恥的把二胡的馬屁拍上天了,二胡一高興就晚上請他們吃茶葉蛋,他們倆這兩個月的確撈了不少好處。

我忽然也心血**跑到網(wǎng)上去開了一個博客,準備把在內蒙考古的所見所聞都記錄下來。在二胡的指點下,還不到半個小時,我的博客就建好了。二胡不由分說的在他的博客上給我做了一個連接,說他的人氣旺,在上面做連接也會增加我的人氣。

我上網(wǎng)給子墨發(fā)了一封email。這是我這幾天來,給子墨發(fā)的第五封email,雖然每封都如石沉大海,沒有回信,但是我還是鍥而不捨。我告訴子墨我要去內蒙考古,會把每天的見聞發(fā)到博客上,希望她能看到。

明天出發(fā),我準備今天去買所有的外出需要的裝備。諸如帳篷,睡袋一類的大件物品,老趙他們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我只要買些隨身必須品就搞定。秦霈自告奮勇陪我一起去買。南京的戶外用品店雖然很多,但是價格都比較貴,囊中羞澀我只好滿城亂跑,貨比三家不吃虧,終於花最少的錢把所有東西都買起了。

秦霈陪我跑了一整天,報酬就是我請她吃了兩頓KFC。

我推著車,拉著一車東西,先送秦霈回家。

“神童,你買防曬霜了沒?”到了秦霈家樓下,她突然問我。

“防曬霜?不用吧,我沒這麼嬌貴!”我滿不在乎的說。

“啊,你去內蒙這種地方不用防曬霜,包把你曬脫三層皮!這樣,你在下面等等我!”說完秦霈轉身就跑上樓去。

不一會兒,秦霈提著一個鼓鼓囊囊的白色塑料袋下來了。

“來,這是給你準備的,在路上吃的!”秦霈把一塑料袋遞給我,我一看全是薯片,巧克力一類的零食。

我嚇了一跳,“拿不了這麼多……”

秦霈纔不管我的抗議,又那一支防曬霜塞到我手裡,對我說:“這是我從美國帶回來防曬霜,Este’eLanderCyberWhite,我還沒捨得用,誰叫你運氣好,送給你了!”

“感激涕零!”好意難卻,我也收下了。

“對了,我在網(wǎng)上開了一個博客,到時候會把在內蒙考古每天見聞都發(fā)表在上面……”我對秦霈說。

“呵呵,好主意,在家我就可以看到你在幹嘛了!”

“但是,由於這次我們不會帶電腦,所以還得勞駕你了!”。

“勞駕我?”秦霈迷惑不解的看著我。

我拿一張小紙片給秦霈,說:“這上面是我博客的地址,還有用戶名和密碼!到了內蒙,每天晚上我都會把日誌編輯成短信發(fā)給你,還會用拍一些照片用彩信傳給你,就勞駕你把這些都發(fā)表在我的博客上!”

“這可是一個浩瀚的工程,我有什麼好處?”

“聽說那邊文物很多,到時候我偷偷帶一件價值連城的回來送給你!”我小聲對秦霈說。

“我纔不信!”,秦霈笑著說:“要是上飛機被抓了怎麼辦?說你走私文物怎麼辦?!”

“我要是被抓了,立刻就招了,……,長官,我坦白,我啥都說,我只是個小嘍羅,我的幕後老闆叫秦霈,住在南京市長江路明德花園,手機號碼是139XXXX,我一定積極配合警方把她抓拿歸案,爭取立功贖罪。我可以保持沉默,但是我現(xiàn)在所說的都可以作爲呈堂證供,句句屬實,字字珠璣……”

“神童,你,你,……繼續(xù)編吧……”秦霈笑得花枝亂顫。

“好了,不逗你玩了,我要走了,”我準備推車走人。

“嗯,早點回去吧,神童,我明天早上來送你!”

“好吧!回去早點休息!”我叮囑說。

剛沒走出幾步,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趕緊停下來,把車靠在旁邊,轉身把秦霈叫住。

“秦霈,還有件事要拜託你!”我說。

“嗯,說吧,只要不去殺人放火,打家劫舍就行!”秦霈看著我,笑著說。

“沒這麼嚴重,我可從來不做這種作奸犯科的事!如果有叫‘哥特復興’的人在博客上留言,你立刻告訴我!”

“什麼,‘哥特復興’?‘哥特復興’是誰?”秦霈問我。

“可能,……可能是子墨,我也不肯定,我給子墨發(fā)了一封email,告訴她我要去內蒙,會把天天的遊歷寫在我的博客上,不知道她會不會來看,更不知道她會不會留言!”

“嗯,如果有‘哥特復興’的留言,我立刻通知你!”秦霈欣然答應。

“感激涕零!”我高興的騎著車回去了。

一大早,所有人都在博物館門口匯合,有專車送我們去機場。同行的除了老趙,還有老張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老趙管他叫老肖。

神童背了一個很高的旅行包,裡面東西塞的滿滿的,一半都塞的是秦霈給我的零食,幸好昨天在寢室,三石他們幫我消滅了一半。

“重不重?”秦霈問我,“我給你買的零食呢!?”

“昨天晚上吃完了,”我拍了拍肚子,笑著說。

“哼,騙我!肯定嫌麻煩,全都扔在寢室裡了!”秦霈一臉小女生生氣的表情,特別可愛。

“全在包裡面呢,”我笑著拉下旅行包側面的拉鍊,露出了幾包薯片和幾個喜之郎。

秦霈這才轉怒爲喜,笑著說:“又騙我!”

機場的人不是很多,我們很快排隊過了安檢門。我轉身朝秦霈揮了揮手,隔著人羣,秦霈也踮著腳,使勁的朝我揮了揮手,至到我進了候機大廳。

飛機晚點了一個小時,我和老趙跑到候機大廳的書店閒逛。

老趙拿了一本算星座運勢的說興致勃勃的看了好一會兒,我拿了一本內蒙旅遊的手冊。

“神童,你是什麼星座的?”老趙問我。

“好像是天蠍座的……”我又一句沒一句的答老趙。

“天蠍座的,……,嗯?書上說,你這個月不宜出行喲!”老趙看著書,皺著眉頭對我說。

“呵呵,這些書都是騙小男生小女生,你都七老八十,還信這些!”我滿不在乎的說。別看老趙平時這麼迂腐,居然對這種星座運勢還頗感興趣。

“嗯,你是吳神,是無神論者,是徹頭徹尾的唯物主義者!我還是看看我自己,水瓶座,134頁……”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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