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利用價值嗎？你以前不是跟人家走的很近嗎？怎麼現在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哼……那是我以前傻纔跟她走得近。”

“你別說，你可真傻。”

“她這種人，表面上純然無害，但是內心卻是詭計多端，以前口口聲聲說不喜歡韓總什麼的，現在呢，不也是從不喜歡變成了勾搭嗎。瓊雅，我警告你，以後在我面前少提這個賤女人！”

“知道啦，我以後少提夜晴安還不行嗎？”

“你怎麼現在又提了？”

“好，以後不提了。”

……

……

聽到夜晴安這三個字。

夜晴安才醒悟過來，顧依依帶她來是看什麼，原來在陽臺聊天的是蘇陌沫跟另一個同事。

聊天的話題，就是說她的不是。就是罵她。

她還是不相信，怎麼可能是罵她的呢，怎麼可能？蘇陌沫可是她那麼好的一個朋友，怎麼會這樣子對她？

最後，夜晴安喃喃自語，很難受說“不會的……”

“她不會這樣子對我的……”

“不會的……”

顧依依望到夜晴安這模樣，笑也不對，哭也不對，便只好扯著夜晴安往其他地方走，因爲在這裡，呆久了，是會被發現的。

蕭語涵也走。

顧依依好不容易把夜晴安扯到來顧易衡的辦公室。

可以說，韓氏集團除了韓凌辦公室沒人敢進，就是顧易衡辦公室沒人敢進了。

果然，顧易衡的辦公室今天是沒人的。

顧依依瀏覽了一片自家哥哥的辦公室。

便對夜晴安，蕭語涵給了一顆定心丸說“這裡沒人進來的，我們在這裡聊什麼，都不會有人知道。”

“恩。”蕭語涵迴應了顧依依。

夜晴安還在念著那句“不會的……她不會這樣子對我的……”

顧依依覺得夜晴安好丟人，用爲了這麼一個蘇陌沫而這樣子嗎，不是還有她，不是還有蕭語涵嗎？

顧依依後來，實在忍不住了，便狠狠的用手推了夜晴安一下，差些把夜晴安推到。

夜晴安剛想問顧依依爲什麼推她？

卻聽到顧依依搶先說“夜晴安？你爲了蘇陌沫而這樣子，有必要嗎？你把她當成朋友，她有把你當成朋友對待嗎？”

你把她當成朋友，她有把你當成朋友對待嗎？……

沒有。

那是夜晴安內心最真實的答案。

蘇陌沫一直都沒把她當成朋友對待……

爲什麼，難道是她錯了嗎，一開始就錯了嗎？

顧依依望到夜晴安這樣子也替她難受，最後只好說“好了，就當買一個教訓，以後不要把誰都當成朋友。”

蕭語涵也安慰說“你別難過了，晴安，你不是還有我，跟顧依依做你的朋友嗎？有我們就夠了。”

夜晴安輕輕“恩”了一聲。雖然表面上沒什麼，但是內心還是挺難過的。

……

次日。

夜晴安回到韓氏集團。

就聽到有員工說“明晚是韓氏集團一年一度的舞會，你們打算找好了哪件禮服去舞會了嗎？”

“你上次這件挺好看的，在哪裡買的？”

“怎麼，你也想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