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白煞氣,異常陰冷。
一白一紅,兩支隊伍,吹鑼打鼓,不斷的交叉,縮小包圍圈。
“大家不要亂,靠在一起!”
任飛拉住了徐寶寶的手,小聲提醒著鷓鴣哨和周星星。
如果不是任飛拉著,徐寶寶已經(jīng)衝出去了。
但是,任飛看過電影,也學(xué)了九叔的傳承,知道這個紅白煞,可不能亂衝。
不然攪亂了紅白煞之後,就會一直陷入煞中,無法掙脫。
而解決紅白煞最好的方法,就是在新娘轎子與死者棺材距離最近的時候,直接出手。
任飛嚴(yán)肅說道,“你們都警惕,不要動手,等會棺材和轎子距離最近的時候,我會出手,你們掩護(hù)。”
鷓鴣哨神色急切,“局長,這太危險了,你說怎麼做,我去。”
“局長,交給我,我搞得定。”徐寶寶也木訥的點頭,顯然跟鷓鴣哨是一個意思。
任飛搖了搖頭,堅決說道,“煞氣,極陰,必須用至陽的手段,才能直接破除。”
“局長,可是.....”
“不要說了,我意已決,你們到時候掩護(hù)。”
見任飛如此說了,幾人也不在囉嗦。
詭異的音樂,響繞在耳邊。
紙馬,紙人,不停的圍著幾人旋轉(zhuǎn)。
兩支隊伍扛著的轎子和棺材也逐漸靠近。
“就是現(xiàn)在!”
任飛時刻注意,找到了一個機(jī)會,現(xiàn)在就是轎子和棺材最近的時候。
他腳下一蹬,直接衝了上去。
“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萬劫,證吾神通,體有金光,覆映吾身,鬼妖喪膽,精怪亡形。”
“金光咒,起!”
道家八大神咒,任飛都從九叔的傳承中學(xué)習(xí)了。
憑藉著S級的道術(shù)天賦,都初步掌握。
所以,任飛一開始就打算使用至陽至強(qiáng),衝破煞陣。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
任飛踏的每一步,都沒有錯,口訣,手印也都準(zhǔn)確無誤。
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沒有作用。
此時的任飛已經(jīng)衝到了棺材和轎子之間,他看著毫無變化的雙手,有些錯愕,
“壞了,之前的淨(jìng)心神咒,都順利使用出來,這個金光咒,怎麼在關(guān)鍵的時刻掉鏈子。”
畢竟是第一次使用,也是第一次實戰(zhàn),出岔子也正常。
不過,紅白煞可不會給任飛機(jī)會,棺材和轎子直接相撞,竟然疊加變成了一個整體,棺材直接鑲嵌在了轎子內(nèi)。
而任飛的身影也消失不見。
“局長。”
“什麼情況,局長,怎麼不見了?”
“快去幫忙!”
之前,鷓鴣哨,周星星,徐寶寶三個人都聽了任飛的話,原地掩護(hù)。
但此刻,這三個人可顧不了他們多了。
他們現(xiàn)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任飛救出來。
砰砰砰砰砰!
鷓鴣哨好不愛惜手槍的靈能子彈,連續(xù)六槍開出。
他可不是胡亂開槍發(fā)泄,這六槍的位置十分刁鑽,基本上封鎖了紙人,靠近棺材和轎子。
周星星和徐寶寶快速的向著棺材衝去。
與此同時,
任飛也睜開了眼睛,他不在別的地方,正在那棺材裡,一晃一晃的,被人擡著走。
“天眼,神通!”
漆黑的環(huán)境中,任飛雙目發(fā)光,額頭突生一目,射出扇形的光束。
刺啦!
劃破了黑暗,直接切開了棺材。
棺材破開的剎那間,任飛聽到了槍聲,也挺大了幾人的呼救聲。
“壞了,煞氣亂了。”
任飛也明確感受到了,煞陣的磁場開始紊亂,時冷時熱,好像身處龍捲風(fēng)中一樣,身體漸漸的失重。
“九叔,幫我!”
任飛在心中大喊,閉上了眼睛,再次回憶九叔釋放金光咒時候的樣子。
“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萬劫,證吾神通,體有金光,覆映吾身,鬼妖喪膽,精怪亡形。”
“金光咒!”
咔咔咔!
剛趕到棺材和轎子不遠(yuǎn)處的徐寶寶和周星星,敏銳的差距到了細(xì)微的聲音。
這聲音好像是木材碎裂的聲音。
砰!
整個棺材和轎子,全部炸開,四分五裂的縫隙中,衍射出耀眼的金光。
“這是什麼?這麼亮?”
鷓鴣哨和周星星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而徐寶寶彷彿不怕這種強(qiáng)光,愣著眨眼,
“我滴乖乖,太陽出來嘍!”
金光四射,不斷向外蔓延,吹鑼打鼓的紙人,碰到即死。
兇險的煞陣,在被金光快速的吞噬。
等眼睛適應(yīng)了這種光源之後,三人都注意到了金光核心的位置,有一個人影。
看輪廓身影,好像是任飛。
“局長?”
金光漸漸消散,正是任飛,他笑著說道,
“呼,好險,總算是用出來了。”
周星星一臉羨慕的跑了過去,不斷打聽,
“局長,你用的這個是什麼?簡直比探照燈還亮,是新的滅鬼招數(shù)嘛?”
“這個是道術(shù),不是物理反應(yīng),你學(xué)不來。”任飛實話實說。
周星星一臉痛惜,“呀,太可惜了。”
鷓鴣哨並不想周星星一樣話癆,他看著任飛的眼神中也充滿著喜悅和敬佩。
任飛的實力簡直以分鐘的在增強(qiáng),這就讓他對於雮塵珠越來越有信心。
“局長,你剛纔好厲害,我滴老農(nóng)功,也能發(fā)光,你看。”
徐寶寶走到任飛的身旁,張開了手掌,手心中出現(xiàn)了一個白色的光團(tuán),也在一閃一閃發(fā)光。
周星星驚訝大喊,“我去,你也能?寶寶,我們在精神病院,認(rèn)識了幾個月,我怎麼不知道。”
“你又沒問過!”徐寶寶耿直回答。
解決了,紅白煞,幾人的心情不錯,也開起了玩笑。
而這個時候,白玥初也迷迷糊糊的起來了,打著哈氣問道,
“誒,不是換著站崗嗎?你們幾個怎麼都在?”
任飛見到白玥初,走了過去,笑著說道,“白玥初,你睡得還真死。”
白玥初感覺任飛的笑有些不懷好意,連忙後退,擺手解釋道,“局長,不是發(fā)生什麼事情了吧?你怎麼這幅表情。。。”
“來,我告訴告訴你!”
正當(dāng)任飛要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白玥初這個新隊員的時候。
那散去的白色霧氣,竟然再一次籠罩了衆(zhòng)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