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經歷
我這懷疑的眼神沒逃過魔君的眼睛,她嬌哼一聲不滿的問道,“盧建軍,你是不是覺得我不靠譜?本來說是關閉機關到頭來卻把機關開啓了。??”
我急忙搖頭連連擺手,其實打心裡我還真有這種想法,但不敢表‘露’出來,尤其‘女’子心眼都小。
可巴圖倒沒我想的這麼多,開口詢問道,“魔君大人,你能解釋一下這怎麼回事麼?”
魔君這人‘挺’怪,對我與對巴圖的態度截然不同,她回答巴圖問話時也沒那麼多嗔怒,反倒就事論事的說道,“這關閉機關的總閘絕對沒錯,之所以咱們關閘後還反倒把機關開啓了,依我看最大的可能就是鬼凰後惹的禍,它用氣‘波’攻擊八極地,氣‘波’熱度把這裡的機關‘弄’壞了。”
我又偷偷瞥了魔君一眼,心說你這老太太就自圓其謊去吧,哪有壞的這麼巧的,非得在咱們拉閘的時候。
可在這事上我也沒較真,畢竟事實已經發生,再怎麼想也改變不了。
我又重整‘精’神一轉話題問魔君接下來怎麼辦。
魔君搶過巴圖的藤盾與木槌跟我們強調道,“既然機關啓動了,咱們只好硬著頭皮一關關的往下闖,憑咱們身手,這八極地還困不住咱們。”
我心說好麼,魔君一動嘴皮子我和巴圖就得跟她一起闖八關。
不過話說回來,我望著我們各自手上的傢伙事覺得魔君還真沒說錯,我和她拿著藤盾,巴圖握著玲瓏‘棒’,還有蠱粉和老套筒,這些武器加一塊也算很有威力了。
我天生就是樂觀的人,把事情一想開心裡也就敞亮多了,尤其我還豪氣的一拍‘胸’脯跟他們說,“我先打頭陣,咱們先看看這第一極地裡的機關有多厲害。”
別看我大話說的‘挺’響,但真等“開工”後卻變得異常小心,半蹲著身子把藤盾緊緊護在自己‘胸’前,步步爲營的向遠處石‘門’靠去。
憑我個人分析,眼前這種小‘洞’‘穴’裡真要出現機關陷阱的話,在腳下出現的可能‘性’極高,而我也把大部分‘精’力都留意在腳下。
我也想過要是自己趕得運氣差,走著走著突然出現個塌坑怎麼辦,但看著自己手中藤盾我立刻覺得這問題不是個問題,心說真要遇險了我直接把藤盾壓倒身子底下就是了,憑藤盾的硬度,什麼刀山槍海也傷不到自己。
可我這一番理論是錯大發了,這‘洞’‘穴’裡是有機關,但不是在腳下,而是在頭頂上。
我不知道是自己觸動了什麼東西還是此極地的機關定時時間到了,反正轟的一聲響,一個乾屍從我頭頂破土而出,還不偏不正騎在我腦袋上。
我反應沒那麼快,突然間覺得自己身子一沉,接著我眼前就多了兩隻乾枯的人‘腿’。
我嚇得哇的吼了一聲,整個人也急忙往後退,手中木槌也胡‘亂’的舞起來。
巴圖和魔君一直沒動就在原地站著,看我狼狽的退回來,魔君哼了一聲問道,“盧建軍,你玩夠了麼?”
我覺得魔君的話太難聽了,心說什麼叫我玩沒玩夠,合著我剛纔這一番舉動在她眼裡就是找樂子去了,而且我還更鬱悶的想到,就算自己去找樂子那也不會找受虐的樂子吧,難不成這世界上有人喜歡被幹屍騎麼?
我被魔君一奚落,心裡火氣也騰地一下被撩撥起來,嘴裡不滿哼了一聲,這就要舉著木槌再找乾屍麻煩。
可巴圖卻一把拉住我搖搖頭說,“建軍,別意氣用事,這乾屍不一般,咱們先聽聽魔君的看法。”
我對巴圖的話還是很在乎的,在他這麼一說之下我凝神仔細打量起乾屍來。
這具乾屍死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尤其他耳朵上戴的鈴鐺不僅被銅綠包裹著,還碎爛的不成樣子,再說它身上,依我看死前就沒穿衣服,被人特意拿一層鐵網包裹著,而在他後腰的地方,還被下了一個鐵鉤,這鐵鉤死死勾著它的屍身,另外一端延伸到‘洞’頂裡面去,把它這乾屍半吊在空中,尤其剛纔我一掙扎還把它‘弄’得晃悠起來,讓它藉著鐵鉤微微‘蕩’著鞦韆。
魔君發話了,她先指著這‘洞’‘穴’跟我們說,“按苗寨老書記載,這個‘洞’‘穴’該叫回魂地,相傳守衛這裡的是三百年前苗寨的第一勇士,他的名字在古書中沒有記載,但書上說,這位勇士被法師施過法,得到了長生不死的身體,現在一看,他還是死在了這裡。”
我不知道巴圖怎麼評論魔君的話,反正依我看,如果拿個鉤子把屍體吊起來讓它腳離地的話就叫長生不死,那這世上長生不死的人可就多了去了,尤其那些求長生的人還不都得爭先恐後上吊去?
在得知這具乾屍的資料後我也沒對它多在意,又建議巴圖和魔君啓程。
可他倆還是一臉警惕的望著乾屍,我一看這樣無奈的一聳肩,心說還是自己拿實際行動做個表率吧。
其實我也考慮過這乾屍身上有貓膩,所以自己向它靠近時也並沒敢離得太近,反倒留出些空間作爲安全距離。
我警惕的看著乾屍想從它身邊借道繞過去。
可我這繞道的舉動還沒等落實,這乾屍就回魂了。
它並沒有太大的動作,只是突然間舉起右手對著我狠狠砸來。
我也不是剛出爐的新手,跟巴圖捉了這麼多年的妖早對異變有了抗體,看這乾屍想打我,我不僅沒緊張,還穩穩的舉起藤盾擋了上去。
砰的一聲悶響,乾屍右手砸在藤盾之上,而我也借勢退了幾步。
別看它這一砸沒把我怎麼樣,但它砸在藤盾上的力道卻讓我心裡不由緊了一下,心說這力道可不小,要是實打實的打在我身上,保準能把自己打淤血了。
我在乾屍外圍轉上了,甚至還‘抽’空問巴圖一句,“老巴,你說這怎麼回事,這乾屍怎麼動了?是它沒死還是體內有妖在作怪。”
巴圖提著玲瓏‘棒’走到我身邊,沉默一會接話道,“建軍,這事我咬不準,或許這乾屍跟鉬山那個降頭法師似的,被人餵了魂蠱這種東西,它面上看是具乾屍,其實還是個活人呢。”
我贊同的點點頭,尤其被巴圖一說,我瞧這乾屍怎麼看怎麼像是被魂蠱附身過。
我想到個辦法問巴圖,“老巴,一會我跟這乾屍打著玩玩,你把玲瓏‘棒’組裝成刺刀,趁機對它屁股戳上幾下,把它身上的魂蠱給‘弄’死。”
巴圖說了聲好,接著就原地組裝起刺刀來。
我則趁空活動下身子,防止自己這老胳膊老‘腿’的一會打鬥時彆扭傷了。
魔君一直沒說話,還抱著肩冷冷看著我倆。
我偷空也看她一眼,心說死老太太你看什麼,沒見過俊男滅妖麼?
隨後我和巴圖互相眼‘色’,一同向乾屍靠了過去。
巴圖故意慢我半拍,擺明了自己扮演偷襲者的身份,我則義不容辭的一馬當先,大步走到乾屍面前。
這乾屍也真敏感,我剛一過去他又舉起右手對我猛砸起來。
我斜舉著藤盾咬牙死扛著,就等它變招時自己趁機發起反攻。
可我等的一來二去,尤其胳膊都被砸軟了,可這癟貨仍舊是這一個動作。
我心裡鬱悶極了,心說它還能是苗寨第一勇氣?‘花’錢買的吧?怎麼一點技巧都不講,上來就出死力呢。
最後我實在扛不住,借勢退了回來。
在抗它打擊時,我還沒覺得有什麼,可真等一退步一活動身子骨,我發現自己骨架都快散了,還收勢不住的一把撞在巴圖懷裡。
巴圖嘿嘿笑了,跟我調侃般的來一句,“建軍,我才發現你這麼喜歡受虐。”
我瞪了巴圖一眼,嘴裡敷衍的回了一句,“老巴,我這是沒算計好被幹屍鑽了空子,一會你再看看,看我怎麼揍他。”
我收起大意之心,稍微緩了片刻後又對著幹屍衝去。
這次我學聰明瞭,也沒冒昧的等待,進到戰圈後拿著木槌招它右手砸了過去。
我心說乾屍的右手確實‘挺’硬,但不管怎麼說也是‘肉’做的,自己這木槌別看是木製的,但卻堪稱神器,我不信拿一個神器對上一個‘肉’手,自己會佔不到香油。
乾屍感覺到我的攻擊,提前也把右手砸出去,不管不顧的跟木槌對碰起來。
啪的一聲悶響,我和乾屍硬碰硬的鬥了一合,別看這次我倆鬧個平局,但我不死心,爆喝一聲又故技重施的把木槌砸過去。
而這乾屍也有癮,仍是拿右手招架。
我倆啪啪的就較量上了,趁空我也對巴圖喊了句,“老巴,快點,戳它‘尾巴’。”
巴圖下手快而且也狠,他一個箭步竄到乾屍身後用玲瓏刺刀對著幹屍屁股狠狠戳去。
我隔遠都能聽到乾屍屁股上傳來的一陣碎骨聲,而與此同時它的右手也無力的垂了下來。
我笑了,對巴圖擺擺手,那意思這乾屍被咱倆解決了。
可魔君也冷笑起來,還出言道,“巴圖,盧建軍,你們把這乾屍想的簡單了,別以爲按照滅魂蠱的打法就能降住它,把它治服還早著呢。”
我聽得一愣,而巴圖卻像是察覺到什麼似的一縮身子退了回來,趁空還提醒我道,“建軍,小心。”
可他這話說的晚了,尤其在他喊話的同時,這乾屍又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