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開。
鳥兒站在樹梢上嘰嘰喳喳的叫著,很歡快。
半個月過去了,張沫菲感覺體重漲了不少,在家沒事做,學連愈加。
爲了不讓裴默沉夜夜摸游泳圈。
“最近境外又一批販毒團伙帶著一大批冰毒試圖進入我國,警方和軍方全力合作,將他們全軍覆沒,共查獲毒粉、大麻xx公斤,據(jù)進一步調查結果,這次進入我國的這個團伙和前不久抓獲的那一批是同一個名叫‘毒薔薇’的特大走私組織,現(xiàn)在警方正在進一步追查。”
張沫菲盤腿坐在毯子上,擺著愈加的姿勢看電視。
軍事頻道正好在播一週要聞。
她看新聞看愣了神。
‘毒薔薇’三個字,像真正的帶刺薔薇一樣扎著她的腦子,她的全身。
讓她聯(lián)想到前些天在圖書館看到一本恐怖小說‘薔薇花之夜’,封面上那朵薔薇花每一根刺上都掛著鮮紅的血珠。
裴默沉猜的果然沒有錯,‘毒薔薇’是一個組織,可是自私組織和裴家又怎麼會車上淵源的?
難道是因爲盧伊凡參與了抓捕行動?所以才爭對他們家的?
時間又好像不對。
正思忖著,家裡的電話響了。
她回過神,想要去接電話,可腿麻了。
一動不能動。
因爲她是盤著腿,挺身坐在地上的。
電話鈴一直響,響的她心煩意亂。
她撲的一下,爬在地上,下巴磕到茶幾角上,疼的她齜牙咧嘴,眉頭皺緊。
‘嘶’
她幾乎是爬著坐到沙發(fā)上的。
拿起電話放在耳邊,沒好氣的問“誰啊?”
火大了,本來就因爲毒薔薇刺的腦袋疼,這會身心俱疼。
“吃槍藥了?”電話那邊傳來的是盧伊凡不著調的語氣。
對於張沫菲,他一向都表現(xiàn)的很不著調。
張沫菲艱難的坐直身子,“疼死了,就怪你打電話來。”
一邊說一邊用手揉著兩條腿。
麻木感還沒有完全退去。
剛纔在地上保持一個姿勢坐的太久了。
聽出了她語氣不對勁,盧伊凡問“怎麼了?”
很自然的關心。
“兩條腿麻了,下巴磕茶幾上了。”
摸了摸下巴,張沫菲看到手上紅紅的液體,驚叫一聲“啊!”
這一聲叫的盧伊凡心肝膽一起顫。
“菲菲姐?怎麼了?”
這下就不是自然關心那麼簡單了,升級到極度緊張了。
張沫菲說“下巴磕出血了,就怪你這小子。”
疼的眼圈都紅了。
無辜的受了這皮肉之苦,越想越無辜。
她本不是個矯情的人,紅了會眼圈之後也就沒事了。
抽了張紙擦了擦傷口,繼續(xù)和盧伊凡說話。
“什麼事?”
疼痛中語氣難免會衝了點。
盧伊凡不跟她計較語氣,知道她疼,其實他也心疼。
“我打你手機沒人接,我哥呢?”
張沫菲說“你哥不在公司還能去哪?你怎麼不打他手機?”
這孩子催命似的打電話就爲了找他哥。
害她磕了下巴見了紅。
真是造孽。
心裡不停的腹誹。
盧伊凡說“不在公司,打手機沒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