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大柳伯,你說我走還是不走。”尋嶠拍了拍那顆最粗的柳樹。柳樹的枝條幹枯發(fā)黃,上面卻點綴著點點綠,發(fā)黃的枝條被尋嶠拍的上下?lián)u晃。尋橋看著枝條上下襬動好像一個老頭點頭似得,嘿嘿的笑了”我感覺也是。“倏爾又發(fā)起了呆,“可是這偌大的北夷,這出路又在哪兒呢?”
“有意思。”尋橋笑著走進了這在黑夜仍然點著燈籠的舒雲(yún)酒家。小木屋裡陳設簡單,泥土的地面,只有幾套簡單的木桌椅和一個櫃檯,櫃檯後邊擺著幾口大缸,卻並沒有看到酒罈類的東西,陣陣酒香從那幾口大缸散發(fā)出來。
“店家,你這酒店怎麼開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尋橋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呵呵。”一個穿著一身粗布麻衣的老者和藹的笑了笑,從櫃檯後走到尋橋身前,“舒雲(yún)酒家,向來是有緣者來,小友在這半夜深更能來此,不就是一種緣嗎?”
“哈哈哈。”尋橋爽朗的笑了笑,看著這留著白鬍子的老者,若不是身上沒有絲毫靈力的波動,尋橋還真以爲他是個得道仙人。“對,就是一個緣字。”
“酒家,你這酒家都有什麼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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