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剛來一位年輕漂亮的服務員，總是瞇著眼睛笑，雖然才十六歲多一點，個子高高的，臉窄窄的。扎著小辮子，穿著花布衣服，從一對大眼睛可以看出人十分聰慧。成天跟著小姜屁股後面走，動不動就頂一下眼鏡。不愛多說話，看見小姜姐與客人唱歌，心裡有點羨慕，心裡還是想試一試，就是踏不出那一步。有時候熟悉的客人來邀請她她唱一首歌，她就羞羞答答地躲在廚房門角看一看。一般都是你喊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小姑娘嘛沒有靈活感覺。

她越是這樣，客人就故意邀請。既不說話，也不接話筒。不像姜姐隨隨便便，就是一位剛從學校出來的小女生。都是通過關係，讓她習慣外面生活，不然就是用童工，

小姜是後山人，說話著實都是直來直去，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吃飯拿大碗，做事兢兢業業，說話流裡流氣，你說的出來，她也不怕事。

許多想在她身上想撈便宜的人大有人在都沒有成功，有一次水電公司一位姓黃的客人專門過來想吃她豆腐，都說爽口樂有位漂亮的服務員，嘴巴厲害，而且敢說敢做。我就不相信，喝酒喝不了她。

黃姓客人宣恩有名的風流人物，家裡明目張膽的有兩位夫人，成天並且和和美美，儘管他在外面瞎搞，任由他胡來。

他瘦削的身材，著黃布衣服，是水電公司的高級工程師，他手裡有一大筆生活費，公司給與他專款專用。去來都是一輛摩托三輪車，‘’

咕咕‘’地一響，風馳電掣般離去，屬於瀟瀟灑灑的人。

開始說好了，小姜喝醉了就隨著他出去，如果黃姓客人喝醉了既要結賬走人，還要付小費。一個人拿一瓶五糧春，有時候臉處臉，有時候哈哈大笑。

後來男人醉了，而小姜只是話比以前還更多一些。

進進出出的客人，東倒西歪，酒話連連。有些服務員，只承認做事，都不願意去喝酒。而當時到處來的客人有一個習慣，都需要有服務員陪酒。

有的客人不管你菜怎麼樣？關鍵看你服務員態度好不好？服務員態度好不好關係到老闆收入高不高。

近來有許多客人問，戴眼鏡的小姑娘哪裡人啊？怎麼不叫他來陪我們喝酒啊！總是有人提這個問題。

戴眼鏡的姑娘姓廖，萬寨人，也是大斌的堂妹。確實長的好看，細皮白肉，文文靜靜的，許多地方像這樣的姑娘專門做他們喜歡的事。大斌的媳婦小楊，有時間就愛騎自行車到處跑，她愛與爾聰的兩個一起孩子玩。兒子一天愛騎三輪車在街上跑來跑去，來到爸爸炒菜的竈前拿幾塊錢就跑出去打遊戲，小楊就騎自行車+到處去找。

小姜雖然大大咧咧，對於老闆十分忠誠，對於其他服務員十分愛戴。又是大姐姐，只要有客人喊自己主動拿著話筒唱歌。可能是書讀得少，吐詞不清，歌聲也不優雅，只是膽子大。

他們一起唱《心雨》，唱《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反正雙人唱都喜歡。

《心雨》當時非常流行，大家喜歡楊鈺瑩的歌喉。

每一次小廖看著電視，不住的弄眼鏡。無論如何眼睛都是往上面擡頭，充滿著微笑。

爾聰就好奇地問她。“小廖你一定是位特別快樂的小姑娘吧？我想知道你用什麼方法保持微笑的啊？”

小廖摸摸腦袋，用手推了一下眼睛，臉皮略微紅了一下，隨即回答爾聰。“老闆不好意思，說句實在話，倘若我不這樣，眼睛就會掉下來！”

“哈哈”爾聰差一點沒有笑出聲，平常就多注意點。讓她少做細活，比如洗菜，淘米，甚至是給與客人遞茶之類的事。多讓她掃地，搞衛生。

一個黃昏夜晚，人大副主任的公子鄭波娃一幫人，在五號包房喝酒。幾個都是公子哥 ，吐著酒氣，根本不怕別人說他們是街上的混混。

爾聰的徒弟小奎，給與燒了一鍋野豬肉 ，一鍋鰱魚湯。什麼吃完了加什麼？什麼好吃加什麼？

晚上十點多了，還沒有想走的意思。大哥大易老五拿起桌子上的大青花碗一錘。碗破了，遞一塊在嘴裡嚼，只聽見“呲呲”的響聲。他把嘴巴張開，讓大家看一看裡面有沒有碗渣子。

爾聰出去找兒子回來洗腳了睡覺，看見客人還沒有走。愛人目明可能去姑娘洗澡去了，就幾個服務員與徒弟小奎看著。

小姜跩在包房角落哭泣，看著老闆來了就出去了。

爾聰進包房給與大家敬菸，寒暄幾句。說今天已經很晚了，今後再來陪大家喝酒， 可能以前幾次沒有給與他們炒菜搞飯吃的原因，這一次，他們居然送了爾聰一個人情。

爾聰去了一下廁所，出來看見鄭波娃，拉著戴眼鏡的小廖姑娘。一個勁的往馬路上走，其他的人眼睜睜看著，根本沒有出聲。小廖喊得嘶啞了，就是沒有人出來制止。

爾聰大聲呵斥，不能搞。然後用力一下子從鄭波娃手裡把小姑娘搶過來。

前面回來幾個酒喝多了的人，就朝爾聰臉部打去，可能是把眼睛打花了。乘其不備，他們又把小姑娘一拽二拖的弄到紫荊花髮廊門邊。老闆娘明白他們的意思，手幾擺“說我不敢，”他們幾個就像老鷹捉小雞一般把小廖朝河邊拉。

說時遲那時快，爾聰幾個箭步飛上去，用身體堵住他們，貓哥也在此，只是沒有出手。方六，鄭波娃就用腳踹爾聰，旁邊一位流裡流氣的小個子孩子般，又過來拉小廖姑娘的手。

小廖姑娘已經嚇得不知所措，木訥的順著他們走，根本沒有反對的意識，簡直就是呆了的感覺，任憑他們折騰。由於耳聰用性命保護，他們還是把她拖到河邊一個廁所邊，準備脫她衣服。小廖趴在地上，爾聰只能趴在小廖姑娘身上，任由四五個人撾，跩，踢，打。那一夜耳聰鼻青臉腫，渾身是傷。沒幾天小廖走了，一步一回頭。

許多年以後，酒樓來了一位飄飄欲仙的美女。老遠就喊；“老闆你好！你還認識我嗎？”是那樣的時尚，高雅，舉手投足都是一種享受生活的俏佳人氣質。

她自我介紹，我姓廖，在外面打工，結婚與男朋友專門來爽口樂承包宴席的。其男朋友高高大大，一表人才。

自此以後，她經常給與別人介紹酒席，講爾聰老闆如何保護她捱了多少打。她非常感激，像妹妹一樣抱了抱耳聰。還是那樣迷人的眼神。

其實，爾聰也只是盡了一位老闆的責任，只是惘然當時已經無政府主義的人無法無天。

開館子講的是朋道，做的是誠信。生命中的朋友，如花香淡雅，如美酒飄香，既相伴於歲月風雨，又深情於曰久天長，珍惜友誼，感恩相遇！

預知爾聰，目明如何經營酒樓，敬請下集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