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乾爹必須厲害!”
老周道行深淺現在我都看不著個底,他身上秘密從未我向我透露我,我也從來沒問過。
知道他對我說真心的好,就夠了。
老周教訓完於香肉絲,把炮火對準我準備開炮:“咋滴?!你這是又準備作死去了?!上次聽我大閨女說你都割喉玩自殺了!?行啊,現在有膽子了!瞅你這脖子的傷疤也沒好呢啊!真就沒記性不知道疼唄?!”
都怪方胖子把我割喉忽悠無相蟲的事兒給鬧得人盡皆知,就因爲這事老姐小一個禮拜沒搭理過我。
“有些事物需要處理一下。”
我這一瞅,自己班底全部到場了,自然要交代一些事:“過段時間要去一趟奉沈市,這次大家不要擔心,咱們是去組團裝逼旅行的!沒啥太大危險,在奉沈待一段時間就回來。有主動想跟我一起去的嗎?包吃住喲~”
“小爺兒我這腿剛好,不想再斷咯。”
惜命小王子劉空真第一個拒絕。
“哥,我過段時間要跟萌萌先把婚禮辦了 ”
趟雷大隊長於香肉絲似乎有更重要的事兒要辦。
“我最近要解決我的終身大事!”
猴咂掏出手機繼續玩命差點把手機屏幕扣碎的發動驗證信息,一副不把妹子泡到不罷休的樣子。
“你別看我,我這一把老骨頭,跟你肯定折騰不起。”
老周默默被睡衣釦子繫好。
沒一個要跟我走,這就很尷尬了。
司馬同昭笑而不語看我熱鬧。
我是能讓司馬同昭看我熱鬧的人嗎?!
顯然不能!
於是我從褲兜裡掏出事先買的眼藥水,滴進眼睛裡搞得眼淚汪汪,擤一把大鼻涕,一會哭一會笑一會哇哇叫的對他們說著:“你們不能這個樣子呀!不能見死不救啊!我一個人去太孤單了!沒有你們我可咋活啊!哎呦我的天老爺啊!老天爺你看看他們啊!他們這幫渣男都變心了!對我始亂終棄,拔屌不留情啊!”
哭著哭著,我直接一屁股坐地上開始撒歡:“當初說好只蹭蹭不進來,現在都玩個七進七出了還不認賬,你說這以後我的日子該怎麼過啊!?還有我那苦命的孩子啊!早知道就不在外國瞎搞了,不行啊!你們這幫渣男,我要上法院告你們欺騙我的財產,我要讓你們傾家蕩產!”
“你們要是在這樣對我,我可就不活了!”
“嗚嗚嗚……不活了……嗚嗚嗚……”
司馬同昭看著如同在世戲精的我,對站在旁邊的於香肉絲悄咪咪問道:“你哥他平時也這樣嗎?”
“這咋說呢?!”
於香肉絲簡單想好措詞形容我:“我哥的成名絕技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四關五馬六張飛的。上次在季春的事兒,你猜他是咋把人家給收服的?他拿刀自己把自己脖子動脈給劃開了,血呲呲往出竄,賣慘賣著賣著人家就服了!你說這你有招嗎?換誰誰也沒招啊!再瞅這明明是他的事兒,現在把我們當成渣男了,這強詞奪理的事兒你能幹的比他還明白嗎?!別說了,說多了都是淚!”
“挺苦了你們啊!”
“還行吧,習慣就成自然了。”
“要不然咱們先走,甭搭理他了?”
“我看行。”
“那咱快點走!”
司馬同昭果斷帶著於香肉絲等人離開,獨留我一人坐在馬路上嚎啕大哭,都沒人留下安慰。
這就是塑料兄弟情嗎?!
“你們瞅瞅我啊!”
我心態複雜對衆人背影大吼。
“瞅啥?!自己起來!還覺得自己是小孩呢?”
最後還是老周走回來把我攙起。
“這幫王八犢子玩楞!”
我想跟老周吐槽兩句,人家老周壓根不想著搭理我:“你可別瞎逼逼了,這麼一幫人呢!揍你一頓好哇!?消停瞇著得了,有啥回家再商量唄,你自己看看這看熱鬧的都圍幾圈了,真拿自己當小孩呢啊?!”
“行,回家再說。”
於香肉絲開車載著劉空真,方胖子,司馬同昭和老週迴家,只剩下我孤零零打出租車回家。
他們這是在歧視我!
等到家了,他們圍茶幾坐一圈,讓司馬同昭坐在主位,而剛準備睡覺的老姐沒好氣給這幫大爺們端茶送水。
“姐,往茶水裡放點耗子藥!”
我孤獨無助背靠廚房門,指揮老姐。
老姐瞥我一眼:“你朋友來了,你不過去說兩句話啊?”
“跟這幫沒良心的沒啥好說的!又想著逼我出差,我這才躺幾天啊?休息還沒休息夠呢!絕對不能出差!”
我惡狠狠與老姐吐槽。
“去去去,該去就去。在家都快躺一個月了,你也該出去活動活動了。”
老姐這段時間可能是瞅我瞅煩了,又以平常人身份湊到我身邊,輕聲說著:“外面坐著的那個大叔,我瞅他身份應該不一般吧!特別像電視劇裡頭那些達官貴人,老姐我眼光不好,也沒太大格局,不知道你這頓時間在忙什麼。可要是能有個貴人幫一把,總比你拼死拼活還得不到實惠強不是?這貴人可不是能等來的,現在既然來了,你就要好好招待人家……快去跟人家說說話,要不然多沒禮貌。”
“他可不算貴人!”
司馬同昭現在很像懸掛在我頭頂的太歲星,不是給我招災,就是爲我引難。
“快去吧。”
老姐捏我一把小臉,繼續爲他們泡著自己前些日開工資特意買的茶葉,雖然茶葉不貴,但這是她能爲我付出的所有心思,只求我能更加安穩。
“得得得,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我擺擺手,心不甘情不願自己搬小椅子來到衆人身邊,大大咧咧五馬揚槍坐在衆人外側:“嘮啥呢?阿昭哥哥,跟我說說奉沈市的情況唄。”
“……”
衆人齊刷刷瞅著我,沒吱聲。
“咋了?我臉上有花啊?”
我摸摸臉,讓他們瞅得直毛楞。
司馬同昭一邊嗑瓜子一邊說道:“奉沈市這次上來的陰差總共分成三種情況,第一種是從地府大牢裡放出來的陰差,一共有三個,但是這三個與在季春市的那十二個可就不一樣了,這三個全是執嗔王的死忠。”
“啥?”
執嗔王的死忠?
這地府到底對執嗔王抱著何等態度,把執嗔王的死忠放到陽間真的不會出亂子嗎?!難道是想通過這老三位把那不知是死是活的執嗔王給引回來?
“執嗔王有一大批死忠被壓在大牢裡。”
司馬同昭接過老姐遞過來的茶水,並說聲謝謝後才繼續說道:“但是這三個死忠是基於陰陽和平的情況下才效忠於執嗔王,所以這三個人你可以當做這批陰差的基石,放在奉沈或者旅連這樣大城市是最好的選擇。”
“那我知道了,我回頭研究研究。”
要是真如司馬同昭所說,那能夠證明這三個所謂的死忠是有明辨是非的能力,至少有規有矩。
“剩下的二十四個是在地府冥鬼中挑選的奇能異士,沒有派別之分,直接從十大主城區和七重天挑選出來的。你可以把他們分散出去,幾乎可以獨擋一面。”
通過我直播和親自去過一次地府,便能瞭解冥鬼這種鬼怪他們遠遠強於在陽間掙扎沉淪的鬼怪。並且還是奇能異士,說明生前多多少少有些自己的手段,等熟悉陰差身份之後,放出去確實可以獨擋一面。
至少打個小鬼啥的沒有問題。
“剩下十三個是從陽間死人中挑選出來的,這批陽間陰差比之前那些批都強,生前都有些民間手段,所以這一批你可以發出來輔助從地府走出來的陰差。”
陽間出來的陰差,反正我是看不上。
可是既然司馬同昭已經分配好了,爲啥要我去奉沈市呢?他大手一揮剩下的不全都解決了嗎?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