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起風了,花開了,我在等你,你在哪裡?”
夏隴月又開始做夢了,還是那個場景。
一個女子在一片花海中苦苦等待自己的師傅,她想要看清對方的臉,卻怎麼也看不清楚,眼前一片模糊。
“師傅,你不要婼兒了麼?那我上官玉婼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腦海中的畫面一轉(zhuǎn)又到了那個女子自尋短見的場景。夏隴月想要阻止,卻直接穿過了對方的身體。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條人命在眼前就這麼消失了。
夏隴月再一次被驚醒。
十年前她便常常夢到這樣的場景,後來家裡人爲她求來了一塊玉佩,便夜夜好眠再也沒有做過這樣的夢。
但是自從她十八歲成人禮過後,這玉佩就在街上被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打碎了,於是她的噩夢又開始了。
“隴月,你這丫頭怎麼了?這幾天魂不守舍的。”
“媽,我沒事,只是做了個噩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玉佩怎麼就會碎了呢?看你這丫頭夜夜都做噩夢,人都瘦了不少。”隴月的媽媽又開始碎碎唸了。
“好了,媽,我真的沒事,我今天學校要面試,沒事我就先走了啊。”爲了不要繼續(xù)聽老媽唸叨,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上古之諾,你爲龍,我爲鳳,你我?guī)熗剑阍撌且簧嗍亍!边@本書,終於寫完了,夏隴月的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
要知道自己只是個學生,本來只是在網(wǎng)上發(fā)發(fā)小段子,沒想到卻有人來找自己寫小說,看著自己的心血半途而廢,總是不捨得。
已經(jīng)傾注了那麼多的心思,如今看它終於完結(jié),也算是了結(jié)了一樁心事。
本來一切都很美好,書也寫完了,接下來只要過了學校的面試就可以順利的進入自己的理想大學了。
夏隴月按著學校在網(wǎng)站上的地址,好不容易找到了目的地,但很奇怪的就是。
一眼望去,只有一片森林,根本就沒有什麼學校,甚至連扇門都沒有。
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先看看學校的官方電話,打一個過去問問再說。
沒一會電話就接通了。
“喂,你好,我想問一下聖樂學院的地址還是網(wǎng)站上的那一個麼?爲什麼我找到了地方卻只有一片森林呢?”
“聖樂學院已經(jīng)存在了將近上千年,你註定了是這個學校的學生。你且安心等待,時間一到你自然就會到你想去的學校了。”
電話裡傳來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但他說的話,夏隴月一句都沒聽明白。
無奈之下,夏隴月只得打道回府了。
但是回到家卻發(fā)現(xiàn)家裡什麼人都沒有,按常理來說,一般這個點媽媽應該已經(jīng)做好飯在家等自己了。
今天是怎麼了,家裡居然一個人都沒有,這不科學啊。
“媽!”“爸!”叫了兩聲卻無人應答。夏朧月懷著忐忑的心情往父母的臥室走去。打開房門卻還是不見父母的身影。
難道是爸媽出去了?夏隴月先試著給爸媽的手機打了電話,卻是無人接聽。
只能在家裡找找看爸媽有沒有給她留下紙條什麼的。紙條是沒找到,卻在家裡找到了一間她生活了十八年都沒發(fā)現(xiàn)過的暗室。
在暗室裡找到了一封信。
信上只有一句話:“因果天定,金鳳之身,終將歸位。”夏朧月唸完這句話,眼前便閃現(xiàn)了一道紅光。
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地上只剩下一個空盒子,連人帶信一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