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運是一個社會上最最普通的一個聯(lián)通的營業(yè)員,活在二十一世紀對他來說就是個悲劇,學習很好,卻無奈高中撤學,工作能力不強,所以至今23歲的他還是個苦逼的營業(yè)員。
女人緣到挺好,可惜沒一個女人能看上他。而且不會說話,老得罪不該得罪的人。而且爲人雖然口花花,但是內(nèi)心很懦弱。唯一一個有點就是樂觀,無論發(fā)生多大的事,當時頭痛,睡一覺起來就沒事了,簡稱沒心沒肺。
可能上天也看不慣陸運這個一事無成的人,外加此貨雖然外表看的純潔,其實內(nèi)心猥瑣無比,天天研究一個營業(yè)廳裡頭的MM,一陣品頭論足,當然在內(nèi)心裡品論,晚上又研究那些猥瑣的島國民族嘔心力作。
。“今年又是個好收成啊,這雨下的,嘩啦啦的,跟捏康師傅方便麪時的那感覺似的,銷魂啊當時。”面帶陶醉之色的陸運緩緩的說著,周麗麗是陸運的同事,平時在一起辦公,關係不錯,好奇問道“你買上康師傅就捏著玩啊,看不出來嘛,小陸還是個潛力股”。
“那是那是,還是周姐您有識人之明啊。曾經(jīng)我那是號令雄獅有百萬,如今昔日兄弟之情我一人揮刀斷啊。哎”說著還裝模做樣的感嘆著,"嘻嘻,是嗎?小陸好本事啊,還號令天下,咯咯,笑死姐姐了。”笑的周麗麗花枝亂顫,幾個女同事也掩嘴嬌笑,看的陸運是口水直流啊。
“嘿嘿..嘿嘿...”哎,可惜小周人不錯,搞怪的本事也很牛,可惜,家裡太窮,還欠了一屁股錢,哎。周麗麗看著陸運心裡默默的想著。周運好像一副不是所錯呵呵傻笑的模樣。
其實,陸運這是在裝純,這貨也是自家人知自家事,知道自己沒什麼本事,那年父親的醫(yī)藥費拖垮了一個幸福家庭,得了絕癥,最後醫(yī)院也沒查出個啥,就是一直偏頭疼,儘管花光了所有的積蓄,還把房子押上了,可是還是沒能拯救父親。
讓當年只有9歲的陸運擔起了整個家,母親也因操勞過度去世了,所以說,這個世界上也沒什麼好留戀的,湊活一天是一天,抱著這樣的想法,陸運渾渾噩噩的活著,但是他天性樂觀,就讓自己不想那些事,開心的活著,不得不說,陸運的神經(jīng)很大條。
逗逗玩樂,搞搞怪,轉(zhuǎn)眼間下班了,“小陸啊,來周姐家吃飯吧。”周麗麗笑著對陸運邀請到,“不用了,周姐,我今天有朋友叫我吃飯,不麻煩了。”說完,對周麗麗笑了一下,轉(zhuǎn)身走了,“哎,何必呢?小陸啊,自尊心那麼強嗎?”周麗麗一臉苦笑的小聲說道,搖搖頭,回家給老公做飯去了。
其實陸運也不是自尊強,只不過上禮拜去了倆次後,周麗麗的老公雖然還是笑呵呵的,但周運能感受到那種不屑,於是,他拒絕了,他不想給任何人添麻煩。他最想的是當一個真正的男人,至於真正的男人,在他的心裡也有著自己的標準。
不想像現(xiàn)如今一樣,活的太憋屈,但自己懦弱的性格又不敢有太多的逾越,雖然沒什麼留戀的,但好死不如賴活著,走到家門口,一個還可以的樓房,可惜,自從父親治病時就不屬於他了,可他並不後悔,爲人子女,父母有難,就算兜裡有一塊錢都要給父母,雖然懦弱,但陸運也有著自己的底線。
"喂,小子,我們等不起你慢慢還債了,現(xiàn)在準備10萬塊錢,而且現(xiàn)在就要房子。”一個青年囂張的說到,滿臉的匪氣,就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混混似的,"張哥,別介啊,在通融一下,再過倆天工資就開了”。
陸運心裡極不舒服,可是還要面帶掐媚的笑容說活。“等你媽啊,草,你小子,你那父母去的早,老子可憐你,讓你打工掙錢,一個月只給2000塊,老子哪裡等的了,快點給房子,老子著急用錢。”那青年面帶不屑的說到,陸運的母親家當年著急用錢,就把房子就賣給了張家。
沒想到張家的人禽獸不如,房子到手不滿足,出了個毒計,房子讓你住,但要收租金,而且還借給陸運家3萬塊錢,當時,陸運的母親很感激也沒多想,落腳處也不好找,看起來沒什麼,但一個60平米的房子一個月2000的租金,而且利滾利使得陸運家欠的錢越來越多,可陸運去哪弄十萬啊。
。“張哥,房子你拿去,那十萬我在想辦法。”陸運面帶哀求的說到,聽說張家跟混社會的有關係,他不敢惹啊。“想辦法,想你媽去吧,今天你要弄不來十萬就打斷你的腿。”“張哥,我去哪弄錢啊”陸運哭喪著臉說道,“弄不來錢,那你就準備棺材把。”
青年惡狠狠的說到,“要不我去賣腎去吧。”陸運說完就像是丟了魂似的,青年眼睛一轉(zhuǎn),“行,我給你聯(lián)繫,一個腎12萬,嘿嘿,你小子還完錢還有點花的。”“真的,好吧,張哥,你聯(lián)繫吧。”
陸運這一刻,心已經(jīng)死了,還完錢,我就自殺去,這個社會真的不想呆了陸運心裡想到,“好,小子等信吧,最遲後天通知你。”張姓青年笑呵呵的走了,陸運默默的走進家門,迷茫的眼神望著父母的相片,“爸,媽,等還完錢,兒子就去陪你們。”
倆行眼淚默默的流著,彷彿在訴說著陸運的無奈,感嘆命運的不公,可是又能怎麼樣呢。陸運抱著父母的相片,怔怔的看著,在心裡許下誓言,我這半輩子,窩囊到底,一事無成,如果在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要像一個男人一樣活著,我發(fā)誓。
陸運起身打開窗戶,呼吸新鮮空氣,這時,天空一聲炸響,雨水淅瀝瀝的下了起來,彷彿在爲周運悲哀,陸運突然怒吼“賊老天,老子父母善良一生結果雙雙去世,老子善良懦弱卻屢被人欺,我不服,你敢給我一次機會嗎?讓我活出個老爺們兒樣,我問你,敢不敢?”
陸運此時,狀似癲狂,那撕心裂肺的聲音似乎把這二十幾年的委屈全都訴說出來,人說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死亡,陸運已經(jīng)壓抑的太久的,二十幾年的怨氣爆出出來,一直以來就是懦弱,無能,廢物的形象。其實,他學習很好,爲了輟學,他騙父母不好,其實工作他可以做好卻生無可戀,一切的一切,命運弄人啊。
天陰沉的,突然小雨變大雨,似乎被陸運激怒了,一道閃電劈了下來,直直的劈向周運,陸運好像傻了一樣,最有一個念頭是,死了也好,省的費心。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陸運醒來了,“我擦,這是哪”。簡樸的傢俱,木製的房樑,青銅的瓷器彷彿在訴說著什麼,陸運很直接的一翻白眼,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