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好戲已經結束,燕京飈車黨的成員們一個一個發動汽車,在一片轟鳴聲中紛紛離去,玉潔四人也一同向尹奐告別,大家這時才發現尹奐的切諾基竟然掛著一幅軍牌,心中不禁泛起疑問,這個嬉皮笑臉的小子不過是一個外省來的學生而已,怎麼掛上了軍牌,而且是燕京的軍牌?
俞鴿在這裡面最小,心裡最藏不住事,搖下窗戶問道:“尹奐,你那軍牌是假的吧?”
尹奐說:“假做真時真亦假,如果我說我愛你,你認爲是真的還是假的?”
“瞧你那德性!”四女異口同聲,玉潔更是氣惱,車呼地從尹奐身邊衝出去。
“別忘了賠我的後視鏡,一分錢那也是錢吶。”尹奐朝著四女大聲吼叫。體育場內空空蕩蕩,與剛纔的喧囂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尹奐看著在一旁驚疑不定的俄羅斯女郎,心中有些憐憫,一個女孩子被拐到異國他鄉,不知道父母在哪裡,不知道未來在何方,於是向她招了招手。
這女子彷彿認定尹奐不同於以前接觸的人,以爲是又要讓她表態,於是走上來緊緊抱住了尹奐。
這女孩在最無助的時候,尹奐給了她一個寬厚的肩膀,心裡已經對尹奐產生了很強的依賴感。尹奐沒有動,任她抱著,一隻手撫了撫她的頭部。
尹奐輕聲說:“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爲了以後方便,我叫你沙拉波娃吧。”女孩聽到這裡,對尹奐激動地說了幾句話,尹奐沒學過俄語,也聽不懂,似乎感到女孩對這個名字挺滿意。
尹奐打開後車門,示意沙拉波娃坐上去。沙拉波娃則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尹奐心裡更是沉重,沙拉波娃可能是長期處於緊張不安的狀態之中,坐後排座離自己好像比較遠,讓她沒有安全感。
尹奐坐上車後,朝沙拉波娃掃了一眼,發現她的衣服都破了,有些地方都成一綹一綹的,有些地方還露出了春光,尹奐收回目光,自己再色,也不能乘人之危。
於是,尹奐收攝心神,把心思集中在方向盤上,這燕京飈車黨不止一夥,如果再碰一下,自己還是追不上。
尹奐直接把車開到王府井,領著沙拉波娃進了一個比較高檔的服裝店,讓服務員推薦,把沙拉波娃從頭到腳換了一遍,最後店內所有人都被沙拉波娃的美貌驚呆了。尹奐刷了卡,在一片羨慕的眼神中拉著沙拉波娃走了。
回到“龍鳳臺”,尹奐打開熱水,讓沙拉波娃洗個澡。沙拉波娃鑽時洗澡間,尹奐給她進行示範之後回到客廳看電視。正在洗的時候屋裡傳來一聲淒厲的叫聲。
尹奐扔下搖控器衝進洗澡間,只見沙拉波娃*著身子,水珠子從她的前胸山峰上流下來,然後匯聚到一片黑乎乎的叢林,尹奐這時只覺得口渴,一個現實版的溼身誘惑讓他又一次支起了帳篷。
見到尹奐跑進來,沙拉波娃撲上來就抱住了他。雖然尹奐穿的衣服比較厚,但仍然能夠感受到前胸一彈一彈的兩團柔軟。尹奐不自覺地把手放在了沙拉波娃的臀部,沒想到沙拉波娃叫了起來,迅速離開尹奐的懷抱。
怎麼回事?弄疼她了?
尹奐側過身一看,沙拉波娃白白的屁股上竟然有一道道血痕,估計剛纔第一聲叫,是屁股被熱水燙著了。而第二次叫則是尹奐導致的。
因爲平時尹奐幾乎不生病,家裡也沒有準備什麼藥品,這地方離城區又比較遠,怎麼辦?總不能睜眼看著美女受苦吧,這不是尹奐做人的本色。
尹奐連說帶比總算讓沙拉波娃明白了他的意思,沙拉波娃順從地披起浴巾,隨尹奐走到臥室。尹奐打開空調暖風,讓沙拉波娃趴在牀上,露出屁股。
尹奐自從研讀《鶴鬆草經》和《正陽醫決》之後,還真沒有怎麼實踐過。
當年曾經被香港的曾先誠奉爲醫界神明,還是自己耍了個心眼,給曾採兒先來了一個閉氣指,讓曾採兒醒來也只是解穴而已,不算是真正的醫術。
俗話說:醫不自治。而尹奐則算是個特例,他用內氣醫好了自己的左腿。但是他還沒有真正給別人醫過病。
看到沙拉波娃屁股上的傷痕,尹奐決定用內功加上正陽醫決試一試。選擇沙拉波娃這個“小白鼠”還不錯,最少她還不知道自己是第一次給別人醫治。
尹奐將雙手輕輕放在沙拉波娃的屁股上,一股內氣緩緩發至雙掌,又慢慢傳向沙拉波娃,由於不需要將內氣傳向其他部位,所以尹奐雙手開始呈圓環狀旋轉起來,使內氣不至於外泄,同時也能夠刺激受傷部位而引發其自愈功能。
幾分鐘過後,沙拉波娃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新鮮感受,尹奐手掌的熱度讓她舒服得呻吟起來。
“你別叫了好不好,再叫我就受不了了。”沙拉波娃的叫聲讓尹奐差點流鼻血,這叫聲也太那個了,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住。
沙拉波娃果然不再出聲了, 尹奐心想,這女子能聽懂自己的話了?
尹奐這時忽然感到有點冷,擡頭一看,房門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門口站著一名絕色女子。儘管是冬天,尹奐的冷汗刷刷地就流下來了,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鳳紫。
“你們在做什麼?”鳳紫發了話。
儘管沒做什麼,但尹奐此時面對鳳紫心裡卻有些發虛。看看自己現在的姿勢,騎在沙拉波娃的腿彎上,沙拉波娃趴著,這動作讓誰看見都會浮想聯翩。
尹奐不知道鳳紫何時回來的,到房門口看見這情形有多長時間了。如果時間長了還好說,時間短難免就引起誤會。尹奐與鳳紫並沒有結婚,但是被*過婚,自己的武功又不如她,所以還是有點怵。
“啊,我們沒做什麼,沒做什麼啊。”尹奐趕緊回答,又指了指沙拉波娃,“不信你問她。”
鳳紫似乎並不著惱,笑了笑坐在屋裡的小圓凳上,尹奐一看,不會吧,鳳紫想怎麼折磨自己呢?
“你們這是在雙修嗎?”鳳紫偏過腦袋問道。
尹奐差一點從牀上摔下來,這也叫雙修?摸摸屁股就算雙修了?那雙修也太簡單無味了。
鳳紫觀察了一會兒,覺得不像,走過來看了看沙拉波娃的屁股,猛地朝尹奐臉上來了一口:“做得不錯,獎勵你的。”
尹奐大喜,一下子翻身下牀抱住了鳳紫:“還是老婆明察秋毫,否則我就比竇娥還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