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江一陸。我才離開兩年,你就和許陌柔勾搭上了?我算是看清楚了,瞎的人不是你們,是我!就是因爲我瞎,纔看錯了你們!”
韓安洛的語氣微頓,她漂亮的側臉輪廓有了一絲變化,彷彿被淺淺的陰影籠罩,轉瞬即逝。
“是就馬上給陌柔道歉!”江一陸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不道歉!”韓安洛顯然已經沒有什麼理由,她害怕再多看他們一眼,就會忍不住落荒而逃。
“韓安洛也太賤了吧,把人家新娘推到了不說,還狡辯!”
“怪不得江一陸不要她,這種不要臉的女人誰喜歡!”
“也不知道江一陸以前怎麼喜歡上她這樣的。”
好,很好,真是太好了!韓安洛閉上眼睛,任由周圍的指責和唾棄將她淹沒。
.......
“好,韓安洛,你可別怪我把話說破。當初你知道爲什麼我會提分手嗎?就是因爲你是個破鞋,要不是陌柔給我看了你和別的男人的截圖,我還沒有想到表面那麼天真爛漫的你,心裡是那麼齷齪下流!”江一陸冷笑道。
“?破鞋?江一陸,我發誓,我這輩子從來沒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許陌柔說的更不可能!我說到做到!”韓安洛狠狠地剜了許陌柔一眼。
這個宴廳的所有人都被吸引到了這裡,都等待著好戲的上演。
“都讓開——”幾個保鏢齊刷刷地站成兩排,爲那個神秘的男人開闢一條道路。
男人身高一米八五,被高級西褲包裹的雙腿筆直而修長,渾身透著一股兒睥睨天下的帝王之氣,使人不寒而慄。
他薄脣輕抿,一臉清冷倨傲,就像崑崙山上常年不化的積雪,透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江總新婚快樂啊。”他的聲音磁性沙啞,語氣聽起來有些陰陽怪氣的,卻叫人聽不出喜怒。
“沈易誠...?”韓安洛疑惑不解地望向他。
沈易誠是韓家的一個老女傭沈月花抱回的兒子,當時韓安洛還沒有出生,韓安洛的姥爺特別期望抱好孫子,便同意留下了他,對他視如己出。
沈月花和沈易誠相依爲命,不久沈月花奇怪的死去了,沒有人知道原因,她的身上傷痕累累,被吊在了一顆樹上,這對幼年的沈易誠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
韓安洛小時候經常和沈易誠一起玩,自從沈月花去世,他就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總是很冷漠憂鬱。
在沈月花死去的第一個忌日,沈易誠也失蹤了。
韓家掛了許多尋人啓事,卻只是徒勞無益。
而韓安洛小時候不懂事,也沒有多放在眼裡,只是有一些模糊的記憶。
沈易誠瞥過許陌柔,眼裡閃過一抹寒意,語氣更是冷的嚇人,“我的女人,也是你能欺負的?別再讓我看到你。”
許陌柔被嚇的臉都紫了,身子也忍不住的顫抖。
沈易誠嘴上噙著一抹壞笑,一把攬住韓安洛纖細的腰肢,“易誠,我累了,人家想回家了。”
低頭看著懷裡的小東西那委屈的樣子,心情十分愉悅,溫柔的笑了,“好,今兒受委屈了,一會回去好好補償你。”
沈易誠的語氣曖昧至極,此話一出,周圍打算看好戲的人們,無不譁然。
許多女生的少女夢也爲之破碎了。
江一陸看到她和他如此的親密,心中好像有什麼被刺破。
洛洛,從前的洛洛消失了,她再也不屬於江一陸了。
“今天的頭條都知道怎麼寫了吧?”沈易誠說道。
聽到這話,媒體記者們也沒閒著,紛紛拿起手中的相機,咔嚓咔嚓的將這一幕拍下,一個個都在爲明天的頭條而激動著。
沈易誠十分滿意的邪笑著,拉著韓安洛就離開了宴廳。
走到餐廳,韓安洛突然把手撒開了。
“那個...我今天和別人一起來的,我過去和他打一聲招呼。”
“又去和別的男人偷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