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與殘餘下的黑袍子爭鬥良久,沐橙見寧秋臉色蒼白,小臉上時不時能看見晶瑩剔透的汗珠,似乎已經(jīng)到達(dá)了極限。
“寧秋,你不是這羣暗影奴僕的隊手,你快走吧,這裡交給我,你走了,我纔沒有顧及的放手出招。”沐橙淡淡說道。
“不行!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獨自茍活,要走一起走。”
沐橙看著眼前女子,如此重情重義,笑了笑,話意帶著譏諷的意味,道:“滾啊你!能不能別這麼娘!只從認(rèn)識你以後,你總能拖累身邊的人,你就是個累贅,有點自知之明,好嗎?還不快滾!”
寧秋聽到此話,心如刀絞,一副不可置信的盯著他,正與暗影奴僕戰(zhàn)鬥,怔在原地,眼角不停的流落出淚水,心中不斷的安慰著自己,沐橙只是想把她逼走而已,然而那幾句話在她腦海裡不停的迴響,徹底傷到了她。
“沐橙你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你只是想趕我走,我走就是了,能不能不要說這種傷害我的話。”寧秋低聲委屈的說道。
她剛說完此話,便被幾十名暗影奴僕圍住,十幾名黑袍子黑袍**出了霧朦朦黑球,而被沐橙話傷透了心的寧秋,沒反應(yīng)過來,還沒來得及出招,那黑球已然來到了身前不遠(yuǎn)處,她雙手擋在了小腦袋前,猶如一隻被捏住的貓咪,忘記了反抗,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沐橙擋在了她身前,黑球不斷轟在了他身軀之上。若不是沐橙皮糙肉厚,早已身負(fù)重傷,寧秋睜開了眼睛,看著身前不斷被轟炸的沐橙,欣喜之餘,雙手便摟在了沐橙腰間。
“嘖……真疼!”沐橙嗤了一聲。
“我就知道你剛剛說的都不是真的,還想騙我!”寧秋嬌嗔說道。
沐橙捏住了她的小手,側(cè)身看向身後的小女人。
“啊——你捏疼我了!”
“臭婆娘你能不能別添亂,叫你走你便走行嗎?你再不走,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扒光。”沐橙怒容盯著她,見她低著頭,眉眼上的睫毛在微微顫顫,便擡手撩起了她的下巴,把她的小腦袋擡起與自己昂頭對視,這才發(fā)現(xiàn)她臉頰羞紅,眼神迷離,一角銀齒咬著紅潤的下脣,兩眼有意的躲避著自己的視線,這副小模樣被沐橙一目瞭然,沐橙驚訝道:“你不會是發(fā)情了吧!按照你現(xiàn)在這個年齡,身體反應(yīng)早該如此了,難怪越來越娘們了!”沐橙手叉八勢拖著自己下巴,一副猜疑的模樣。
寧秋話音微微顫顫說道:“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與你分開,我害怕!”
見她竟然承認(rèn)了,還說出與自己不想分開的話,沐橙頓時色心起義,看著眼前妖豔欲滴的小妖精,心中暗暗自語:“花成熟了,不採白不採,且先把這裡的暗影奴僕收拾完,再好好收拾她。”心中想著,嘴中便流出了哈喇子,猥瑣笑容隨即便表露在了臉上。
寧秋見此一幕,便已經(jīng)猜想到他腦中在想何事,但她意外的發(fā)現(xiàn)自己並不反感,隨即小腦袋歪頭不敢再看他的臉龐。
“乖!你且先離開這裡,等我收拾完這羣黑袍子再去找你,好不好!”沐橙語氣猶如哄孩子一樣,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嗯……”寧秋輕嗯了一聲,化爲(wèi)九彩靈凰,扇動著羽翼,展翅便是千里飛速離去,可她還沒飛多遠(yuǎn),便轉(zhuǎn)頭看向身後。
轟隆隆——
那片天空猶如一朵蘑菇雲(yún)爆炸開來,強(qiáng)大的漣漪竟然波及到了千里之外的寧秋,她被那強(qiáng)大的漣漪震落,掉入在下方山脈樹林裡,化身爲(wèi)人形,緩緩站起身來,擦了擦嘴角的鮮血。
“沐橙你到底強(qiáng)大到何等地步了,咱們都是一同從下界上來的穿越者,爲(wèi)何你比我晚來,實力已經(jīng)如此登峰造極。”
此時她不經(jīng)意的回想到自己穿越以來,條條路路坎坷,總是連累到身邊的人,爲(wèi)什麼自己總是那麼弱,突然便想到了沐橙說的話,深深陷入自責(zé)中。
“難道我真的只能依靠,這萬千世界的天命之子才能活下去嗎?若是如此,繼續(xù)活下去還有什麼意思,爲(wèi)了不想死,而揮動手中的劍刃?”寧秋凌空躍起,朝了沐橙方向飛去,她很擔(dān)心他會出事,可當(dāng)她來到這片山脈上空之時,場面已經(jīng)空無一人,只留下一片狼藉,下方樹木被焚燒燃盡,地面巨大的窟窿,土地焦黑,寧秋小手緊握,小臉上盡是幽怨之色,大聲喊道:“沐橙!你又騙我!我恨你!”聲音在虛空中如波瀾一般,不停的傳向遠(yuǎn)方,直到聲音停止,場面一片寂靜。
“嗚嗚嗚……又拋下我不管,你這個臭男人!”寧秋擡手不停的擦拭著眼淚。
“罵誰呢!臭女人!”
寧秋聞聲四周探望,看向地面樹林時,見沐橙正靠坐在一顆大樹之下,隨即便飛身而下,來到了沐橙身邊。
“你怎麼了,沒事吧!”見他狼狽的模樣,寧秋擔(dān)心問道。
“你看我這樣子像個沒事的人嗎?這都是爲(wèi)了救你受的傷,還不快給我個親親。”沐橙不停斯斯哎呦疼叫著。
看著眼前臉色掙扎又羞紅的小女人,沐橙不甘心,臉上露出了不悅之色,埋怨道:“親親和以身相許,你自己挑一個,我救了你,你身上也沒什麼好東西報答我吧,恩!”沐橙擡手便指著自己粗糙大嘴,示意著她自己吻上來。
寧秋看著他那被烈焰炙烤嘴脣,彷彿很久沒喝過水的人,嘴脣乾裂鄒起了白皮,頓時心疼不已。
沐橙見她眼神痛苦掙扎之色,便站起了身來,淡淡道:“看來你還是忘不了前世,都已經(jīng)死過的人了,就該忘記從前,我不爲(wèi)難了,走吧!”沐橙正轉(zhuǎn)身要走。
卻沒料到,寧秋會一把拉住自己的大手,將自己拽回樹下,見她兩隻小手用力推向自己胸膛,頓時便被她推在了樹幹上,隨後又?jǐn)E起右手撐在了樹幹上。沐橙側(cè)頭看向插肩而過的小手,又看向?qū)幥铮藭r眼神嫵媚,小舌頭正滋潤著小嘴,嘴角勾勒起了笑容,大大的月牙眼兒讓她不笑面笑。
“你說的對,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女人了,只是帶著前世記憶而已,既然你這麼想要親親,今天就給你親個夠!”寧秋昂頭便強(qiáng)吻的上去,沐橙雙眼眨的巴大,心中震驚又驚駭,粗糙的鐵拳頓時鬆散,心彷彿都快要跳的停止,沐橙沒想到他會被眼前妖豔欲滴的小美人按在樹上被她強(qiáng)吻,雖然做爲(wèi)一個男人,他要面子,但又不捨得推開,便靜靜的墮落在溫柔鄉(xiāng)里。
可就在這時,沐橙徒然擡手撫在了寧秋肚子上,寧秋感覺肚子一股暖暖的氣息正在進(jìn)入她的胎盤,霎那間便推開了他,後退了幾步,警惕的眼神盯著沐橙,道:“你想幹嘛?”
“月兒,我想要個孩子。”沐橙面帶微笑。
“不行!”
“我知道你要救靈凰的事情,但我有種秘法讓你懷上我的孩子,又不會影響到你的血脈。”
寧秋眼睛眨的巴大,盯著眼前這個男人,彷彿天地間,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低下了頭,一雙小手不停的捏著衣裙,道:“那你……那你可還有用這秘法讓其他女孩子壞過你的孩子?”
“就你和汐兒,以後應(yīng)該還會更多!”沐橙摸著自己下巴,思緒的莫樣。可就在這時,沐橙感覺到一陣掌風(fēng),頓時蹲下躲避開來,站起身笑了笑,見寧秋小嘴氣鼓鼓的模樣,似吃醋的樣子。
“以後就只有你倆人,我發(fā)誓!”沐橙擡起了手發(fā)誓說道,寧秋側(cè)昂小腦袋,媚眼露出鄙夷目光,道:“禽獸!連你義女也不放過。”
二人膩膩歪歪良久,便離開了此地,來到了雲(yún)道商會,與忘憂二人敘舊,見忘憂挺著個大肚子,身旁泰缺顏攙扶著。
“缺顏兄!我還以爲(wèi)以爲(wèi)你這天妒美顏,一輩子都要持劍傲視天地,無敵到寂寞,沒想到追到了忘憂妹子!”寧秋嗤笑道,泰缺顏則是尬笑的撈了撈頭。
忘憂見寧秋身旁,英俊神武,眉毛斜敘,大有一副不怒而自威氣勢男子,狡詐笑容,道:“弦月,你還沒介紹你身旁的男人呢,莫不是你男人?”
寧秋低頭避而不答,只是小臉此刻已然羞紅,沐橙當(dāng)即將她摟入懷中,面帶微笑道:“弦月正是吾的內(nèi)人,本來我是不想要她的,她死活糾纏我不放,我這才被她追到了手。”沐橙不要臉的說道。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明明是你追的我。”寧秋揮動著小拳頭不停的捶著沐橙的胸口。
此後,二人在雲(yún)道商會名下在封都買了一棟宅子,數(shù)月過去,寧秋肚子起了反應(yīng),正準(zhǔn)備做一位賢妻良母之時,可就在這一日,沐橙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張紙條。
“月!原諒我不辭而別,這方世界將要面臨巨大災(zāi)難,爲(wèi)了追求那至高力量,爲(wèi)了保護(hù)你和孩子,還有這方世界無辜的生命,我不得不離開你還有我們未出生的孩子,沐橙——字”
看完後,雙腳突然無力攤坐在地,小臉霎白,雙眼漸漸起霧,淚珠不停的落下,怔了怔片刻。
“你爲(wèi)什麼要拋下我一個人,不知是我太過認(rèn)真,爲(wèi)你改變了以後的自己,爲(wèi)什麼你還是要離開我,我將整顆心都給了你,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你一定要走?”
屋外的風(fēng)停了,雨隨著淚水停止了下落,翻雲(yún)覆雨藏殺意,盼君何時歸。
許久之後,寧秋回過神,殺意瀰漫。
“沐橙!我要殺了你這個負(fù)心漢!我要殺了你——”寧秋怨恨大喊,嬌聲已然嘶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