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過來,啊,走開!離我遠點啊!”
‘“你再靠近,我就咬舌自盡了。”
葉凝芝和牧霜二人,從昏迷中驚醒過來,語無倫次手腳胡亂的甩動著。
那劇烈的動作,讓本就是衣衫破碎的二人越發誘人起來,空氣中都透著一股粉色的迷人香氣。
從秦默此刻的角度,可以說是一覽無餘。
雖然對牧霜沒有啥好感,但不得不說她的身材是真火辣。
明明是平躺狀態,可那飽滿卻是如此的晃眼。再有那纖細白皙的蜂腰,實在是惹火誘人。
而葉凝芝卻纔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實在不值一提。
秦默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兩人的嬌軀,嘖嘖讚歎。
二人經過最開始的慌亂後,漸漸發覺自己身子依舊完好。於是她們緩緩的睜開眼睛,然後便是看到了抱臂壞笑的秦默。
看著秦默的表情,她們猛然響起自己如今的狀態,不由得發出尖叫聲。
“啊,牧斯,快把你的眼睛閉上,否則我剜下你這雙眼睛。”牧霜連忙雙手環胸,試圖遮住自己的嬌軀。
只是她的尺寸實在是驚人,兩隻手來來回回挪動著,卻是風景依舊。
葉凝芝面露嬌羞之色,亦是第一時間擋住了關鍵部分。
牧劍歌三令五申,多次強調不能招惹眼前男子。雖然葉凝芝十分好奇,但牧劍歌那恭敬的態度卻是讓得她對秦默越發好奇起來。
因此,此刻她倒是不像牧霜那般惡語相向,只是低下了紅暈的面孔。
“別遮了,在你昏迷的時候,你渾身上下都被我看光了。”
秦默一臉壞笑的張開雙手,做了一個撫摸動作,“不止如此哦,這手感還是十分細膩柔軟的。看不出來啊,牧霜,你身材這麼有料。”
牧霜被秦默激怒了,她猛地站起身來,咆哮著衝向了秦默。
“啊,我要殺了你這王八蛋。”
這一刻,她體內的靈力翻涌,在她手中多出了一張卡片。隨著靈力注入,一根根冰魄長針出現在了她掌心中。
在近在咫尺時,那上千根長針齊齊發射而出,轟向了秦默面門。
對於這女人的戰鬥狀態,秦默只能用一塌糊塗來形容。
這分明就是操作系的卡片,不好好在遠程玩,非得選擇近戰,這不是找死嗎?
秦默又看了看牧霜那隨著運動越發顫亂的山巒,感慨一聲果然是很無腦啊!
下一刻,秦默心念一動,他的身前凝結出一道六棱水晶盾。
那上千根長針,與水晶盾碰撞後,跌落在了地面上。
緊接著秦默一記重拳轟在牧霜白皙柔軟的小腹上,將其擊飛而出。
其實牧霜的卡片倒也是十分不凡的,算是二星操作卡中的精品。而她本人的修爲,也是有二品中位。
而這水晶盾,雖說是秦默特意煉製的一星完美卡片,但頂多也就能防禦十幾二十虎力量。而牧霜這卡片的真正威力,其實是有著接近三十虎威力的。
秦默本不該如此輕易的防禦下她的攻勢,只能說她太過愚蠢。
遠程武器用來近戰,卡片威力完全沒能發揮出來。
牧霜嘴角溢出鮮血,她倒在地上擡頭望天,沮喪無助、委屈無奈等情緒盡數涌上心頭。
她想不通,自己這個二品卡師,是怎麼被一個一品卡師輕易擊敗的。
尤其這個人,還是牧有容的弟弟。
她本來就無比的嫉妒牧有容,她嫉妒牧有容一切都比她優秀。而如今,她連牧有容的弟弟都打不過了,這讓她幾乎陷入瘋狂。
“牧霜,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要是早知道這樣,我就該看著你被人凌辱至死。”秦默居高臨下冷聲說著。
葉凝芝和牧霜聞言,這才驚覺過來,剛剛的那三人呢?
然後二人四處打量,便是發現了倒在血泊中的兩具屍體和一個被捆綁在大樹處陷入昏迷的男子。
葉凝芝站起身來,一邊捂著身子一邊驚呼道:“這三人,都是你搞定的?”
秦默聳了聳肩,隨意道:“你看這裡還有別人嗎 ?”
牧霜惡狠狠道:“就你這不入流的一品卡師,連個像樣卡片都沒有,鬼才相信這幾個敗類是你殺的。”
“也不知道剛剛是哪位被我這不入流的卡師給擊倒的。”秦默冷笑道。
牧霜被嗆得還不了嘴,只能拋出白眼。
秦默接著道:“行了,不和你們墨跡。既然你們醒了也沒事了,就趕緊換件衣服離開吧。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這要是我忍不了了,可就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了。”
兩人聞言,紅暈便是從天鵝般白皙的脖頸爬上了嬌美的面頰上。
葉凝芝默默的朝著附近的一間房屋走去,而地上的牧霜起身後對秦默冷哼一聲,亦是向著房屋走去。
秦默來到昏迷的薛朗前,將其抽醒。
薛朗醒後,雙眸死死的盯著秦默。若是眼神能殺人,相信秦默應該是被他千刀萬剮了。
“你的名字?”秦默問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來自哪裡?”
“你們知道這座隕火宮,是從何處得知的?”
薛朗只是盯著秦默,一言不發。
對此,秦默倒是好似早有準備般,很是淡然。
他輕笑道:“嘴巴倒是挺硬。來到這個世界,我好久都沒試過酷刑了。審訊的日子真是令人回味啊!”
“希望你一會兒嘴巴還是這麼硬,千萬不要說的太早了哦。”
秦默露出邪氣凜然的笑容。
這幾句輕飄飄的話再加上秦默那興奮狂熱的雙眸,薛朗慌了。
說話間,秦默走向了遠處。當他回來時,手中則是攥緊了一把長針。
“算你運氣不錯,工具正好齊全。”
秦默輕笑間,手腳麻利的將一根根長針紮在了薛朗身上。
不一會兒,他手中的上百根長針便是盡數沒入了薛朗體內。
薛朗面色驚異,他竟然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
“是不是沒有痛感?這就對了。因爲這些針是用來刺激你的神經敏感的。這個時候,你的身體要比平常敏感上百倍,千倍。”
“哪怕是一丁點破皮,那都會是撕心裂肺般的痛感。”
下一刻,在薛朗那面色慘白中,秦默緩緩用匕首割下了他一根手指。
“啊,啊,啊!”
鬼哭狼嚎般的哀叫響徹在這一里方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