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彩色的霓虹燈紅酒綠,一束束光線交織著。
音樂聲迴盪在整個酒吧裡,東東的音響震動著每個人的心臟狂跳。
所有人好像瘋了一樣搖頭擺尾,好不快樂的場面!角落裡,桌子上的手機屏幕亮了一次又一次。
正在瘋狂喝酒猜拳的蘇驚蟄根本就沒有什麼空閒顧忌那一直在響著的手機。
“來喝,乾杯!”蘇驚蟄舉著杯子大喊著。
她旁邊坐著的一個黃毛精神小夥扯了扯她胳膊上的衣襟,“喂,電話響了!”
不耐煩的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白鴻兩個字赫然顯現(xiàn)在眼前。
斜了斜眼睛,不耐煩的舉起酒杯來,蘇驚哲又跟大家一起開始喝酒了,“快點喝酒,喝個痛快!”
手機屏幕亮了又亮,最終她終於覺得有些不太耐煩了,心想這個男人一直給自己打電話,到底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
一把將桌子上的手機拿起來,修長的手指飛快的在屏幕上劃了一下。
將手機放到耳邊,不耐煩的直接朝著對方怒吼,“喂,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這說話的語氣還有點責(zé)怪對方攪了自己興致的意思。
可怕對方給急壞了,聽見蘇驚蟄的電話接通了,白鴻也有些不太耐煩。
“蘇驚蟄,你這一大晚上的幹什麼去了,給你打電話也打不通?”
聽到對方的語氣有些不太好,蘇驚蟄也有些火了,再加上喝了一點酒,膽子也大了起來。
朝著對方怒吼到,“少他媽管閒事,有話趕緊說,沒話就趕緊給我滾蛋!”
白鴻心想,這女人怎麼這麼膽大包天,仔細(xì)的聽了聽電話那頭的聲音,好像有種在酒吧裡的感覺。
馬上把車廂裡的音樂給關(guān)了,想好好聽一聽對方那邊的情況。
車廂的音樂一關(guān),果不其然,對方的聲音全部都能夠聽在耳裡,聲音大的都快把他的耳朵刺破了。
兩個眉頭皺了皺,“蘇驚蟄,你是不是跑酒吧裡去了?”
蘇驚蟄罵罵咧咧的說到,“關(guān)你屁事啊,有話快說,少打擾老子喝酒!”
旁邊的男人有些看不下去了,電話都打了這麼長時間了,好像屁事沒有說,反而還饒了他們的興致。
擡手把蘇驚蟄的手機拿了過來,“哎呀,我的蘇小姐,快趕緊的,大家都在這等你呢,打什麼電話呀,趕緊掛了!”
一邊說著,蘇驚蟄的手機就從自己的手裡溜走了。
黃毛把蘇驚蟄的手機直接給關(guān)了,蹭的一下又扔在了桌子上。
蘇驚蟄喝的暈暈乎乎,覺得白鴻找自己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也就沒有怪罪旁邊的黃毛。
白鴻可著急壞了,快速的又把電話撥打了回去,電話這邊卻傳來了對方已關(guān)機的忙音。
“來,蘇小姐,咱們繼續(xù)接著喝!”黃毛的話音落下,又給蘇驚蟄遞了一杯酒。
接過酒杯來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那叫一個暢快。
“來,接著!”蘇驚蟄把杯子往桌子上哐當(dāng)一放,對方又給自己倒上啦。
打了好幾遍之後,對方還是關(guān)機的狀態(tài),氣的白鴻的雙手在方向盤上費力一錘。
“該死!”
罵了一句之後,依靠在汽車內(nèi)的座椅上,因爲(wèi)心裡有一股氣壓制著胸口,隨著呼吸的節(jié)奏快速的上下起伏著。
腦子轉(zhuǎn)了好幾圈,現(xiàn)在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本來就是要找蘇靜者商議事情的,他決定必須要找到蘇驚蟄才行。
坐在座椅上仔細(xì)的回想了一下,之前他好像聽說蘇驚蟄比較喜歡去不遠(yuǎn)處的那一個酒吧。
那個酒吧相對來說在這一塊也算是比較出名的了,也都是隻能一些高層的人士才能出入的。
不知道這次會不會湊巧找到蘇驚蟄呢?
白鴻想了想,還是決定去碰碰運氣,發(fā)動機響了幾聲,直接絕塵而去。
一進(jìn)入酒吧,歌舞的氣息撲面而來,隨著音樂的旋律,讓他也不禁有一種想要跟著大家的節(jié)奏舞動一番的感覺。
酒吧里人山人海,人頭攢動,要想找一個人確實是困難。
其實白鴻也沒有抱著非得找到蘇驚蟄的希望去,覺得自己能碰上,就碰上碰不上算了。
漫無目的的在酒吧裡逛來逛去的,突然看見前面人比較多,好像還吵吵嚷嚷的,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
好奇心比較重的白鴻慢慢的靠近了,隔著一小段的距離,還是搞不明白那邊發(fā)生了什麼,覺得肯定是出現(xiàn)了什麼矛盾。
“放開我,你們這些流氓!”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尖叫著。
隨著白鴻越往裡面靠近,緊接著,一個粗獷的聲音又響了出來,傳入了白鴻的耳朵。
“臭**還想反抗!老子陪你喝了這麼多酒,怎麼不得讓老子高興高興!”
啪——
戴墨鏡的男人大腹便便,滿身肥肉,看起來油膩極了。
那被剃的光滑鋥亮的頭,在酒吧裡燈光的照射下還有些反光的樣子。
因爲(wèi)蘇驚蟄一直在反抗著,所以這個男人乾脆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下去可讓蘇驚蟄有些承受不太住,直接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她只覺得頭腦嗡嗡作響,頭暈?zāi)垦5模溽輳芬猜牪灰娐曇袅艘粯樱頍o力。
心裡害怕極了,覺得現(xiàn)在比死了還要可怕。
絕望的看著天花板上那一直在旋轉(zhuǎn)的燈,眼角流出了絕望的淚水。
“臭娘們兒!看你還敢反抗!”一邊說著這個男的就開始解褲腰帶,直接趴在了蘇驚蟄的身上。
其他的黃毛等幾個***在旁邊好像在給這個男的助威一樣,這明顯的,剛纔那個光頭男人就是他們幾個人當(dāng)中的老大。
光頭的男人上去,油膩的臉直接埋在蘇驚蟄的脖頸之處。
看著這一暮,白鴻覺得自己不能坐視不管,雖然說跟蘇驚蟄也是合作關(guān)係,好歹對方也是一個女人,總不能讓別人糟蹋了吧。
拳頭已經(jīng)緊緊地攥住,左腳邁了出去,可是右腳就立馬止住了。
“不行,對方這麼多人,要是貿(mào)然上去,搞不好我也會跟著受到牽連。況且我的手還沒完全康復(fù),更加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白鴻心裡暗自嘀咕,原本涌起的衝動,瞬間熄滅,站在原地觀望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
最終白鴻輕嘆口氣,鬆開緊握的拳頭。
“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還是當(dāng)做什麼都沒看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