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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

我剛轉到北京工作的第二天,上海的一個老朋友便打來電話,說他朋友家鬧鬼,我覺得有些奇怪,因爲我的這個朋友金賢城,是一個心理學顧問,更是一個無神論者,既然他已經開口了,我怎麼能不去呢!

我從開始寫靈異小說起,就被傳爲一個與靈異有著“親密接觸“的人,並且能與它們溝通。可我至今都沒有見過它們,所以不管那裡有鬧鬼的傳說,我都要親自去一趟,就在短短的三年中我幾乎遊遍了大半個世界。

金賢城的名字有點韓味,因爲他的父親是韓國人。

“涯,你來了!”我的朋友都是這樣稱呼我。

我同他上了車,是一輛白色豪華型的馬自達,我一邊欣賞著上海的風景,一邊問:“無神論者,說說吧!是怎麼回事,讓你都相信了它們的存在。”

“我是親眼看到的啊,就在張旭家裡。”金賢城有些激動與興奮的說。

“張旭?你的朋友?”我問。

“是啊,他父親在家突然死亡,診斷結果是心肌梗塞,”他說,“可就在他死後的第三天,他家中不是水龍頭自動出水,就是家裡的玻璃杯無故落地,還有……”

我打斷了他的敘述,這和一般鬧鬼的情形一樣,所謂的“鬧鬼”又稱做“波爾代熱斯現象”,是心理學家、醫學博士漢斯•邦德所開創的新名詞,指自發出現的聲音,物體移動和其它不尋常現象,此現象是由一種思想作用而影響的客觀事物的能力造成的特殊現象,簡單的用我們人類來說,就是人在思維過程中會產生某種能量,它能與空間的某種能量結合而產生的作用,但鬧鬼的真實意義是人死後所產生的生物波,通過死前人類所留的微量思想能量,進行的有形機械運動,也就是上述的“波爾代熱斯現象”。

“這就是他家,”我看著面前的別墅,“還挺大的嗎!”

他的這個朋友的家人都很熱情,尤其聽說我是專研究靈異之後,更是熱情的不得了,真不知道張旭是他家人,我是他家人。根據張旭家人和金賢城的瞭解,我對事情有個大概的瞭解,我決定晚上在他家住一夜,看看這個鬼是個什麼樣的,是不是張旭已故的父親。

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它終於來了,我不禁有些激動,那是一個模糊的白影,我確實看到了一個白晃晃的影子,它就飄在半空,我輕輕碰了一下身邊的張旭,小聲說:“看到了嗎?”張旭盡然搖了搖頭,並奇怪的看著我,我不禁一楞,難道我真的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嗎?

“是你?哦……不是,雖然長的像,但你不是他,不是……”我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我猛的看向那個白影,他盡然停在我的頭頂。

“你是誰?”我出聲問。

張旭奇怪的問我:“你在對誰說話?”

“你看不到它,它就停在我們的頭頂!”我看著白影說,連我都有些驚訝。

張旭擡頭看向半空,什麼都沒有,他看向我,驚訝的問:“你能看到?”

我沒有回答,因爲它終於對我說話了,雖然我不懂它在說什麼,但我聽的很清楚。它的確是張旭的父親張若易,而他現在已經死了,變成了幽靈,它口中時常提起他們,不知這“他們”指的是誰?還有什麼始皇帝、大秦、錦盒等等,,本來聽到它說我與某人長的像,我對自己的身世有了點希望,可我剛想問它我與誰長的像時,它卻慢慢的消失了,我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

“怎麼了?是不是我的父親?”張旭看到我回過頭來,著急的問。

我點了點頭,說:“它以後不會再來了,你們可以安心了。”說完,我便走向他們爲我準備的房間,張旭很奇怪的看著我的背影,又看了看空蕩蕩的客廳,來到父親的遺像前看了一眼,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也走回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早晨,張旭對我說了一句奇怪的話:“我的父親沒有死,幫我找回我的父親,好嗎?”我看著他很認真的表情,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天橋花園是一處家居別墅,雖然價格有些昂貴,但我還買的起。這是我從上海回來的第二天,因爲和幾個朋友喝酒聊天,所以十一點多才回到家,由於剛纔車燈折射光線,沒有看到路面上有什麼,但一出車庫卻看到一輛紫紅色的寶馬停在路邊,我家臺階上坐著一個人,從體形與大概的輪廓上看,應該是個女人。

既然這個女人坐在我家門口,那一定是來找我的,所以我並沒有多說什麼,把她直接請到屋內。

“請坐!”我請她坐下後,又給她倒了杯水,坐在她對面,“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女人喝了口水,皺了下眉頭,說:“你喝酒了?”

我微微一笑,說:“你放心,我喝酒從來不求多喝,只求喝好,而且很有量,不會犯糊塗的。”

女人靜坐在那裡好長一段時間,只是不停的喝著水,從她的表情我知道她找我的事情對她很重要,也似乎難以啓齒。最後她終於說出了來找我的目的——找人!聽到這兩個字後我不禁一楞,什麼時候起我又成爲一個找人專家了,再說,我也不是什麼私家偵探、警察一類的人物啊,要是讓我找個鬼,那還說的通,可找人的活我還真沒幹過。

我忍住想笑的衝動,說:“這您好象找錯人或走錯地方了,不過據我所知這附近也沒有像私家偵探那一類的人啊!”

女人看了我一眼,情緒有些很奇怪的說:“我也許是該去找他們,可是……我怕這件事情中的有些情節,他們……他們不會相信。”

聽到女人的這句話,我來了興趣,能讓人不太相信的東西,不是外星人光臨地球,就是地球有妖魔鬼怪。“靈異”對我來說是一種探索,是一種地球不是單一生物的認證,對追求科學的同時去尋求另一個不是科學的存在。

“那就請您說說,您要找的這個人是怎麼失蹤的?”我點了支菸,吐出一口煙霧後問。

“我叫於妍,不要‘您的,您的’叫,好象我很老的樣子,”叫於妍的女人微微一笑說,“如果你不介意就叫我於姐吧!”

我不禁有些錯愕,看來這是一個很豪爽的女人,不過我喜歡與這種人打交道,說話明瞭,不拐彎抹角。

我向她一笑,說:“好吧,我就叫您於姐。”

於妍首先提到了一個盒子,一個有著兩千年曆史的錦盒,當她說到錦盒時,我好象在那裡聽過,可記得不是很清楚,在腦中一閃,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我也沒怎麼去想,可於妍口中的一個人讓我大吃一驚。騰則權,現年四十八歲,我國曆史考古文物的權威,參與過許多文物的挖掘與鑑定,對中國歷史考古研究做出不可限量的貢獻。現在是國家一個特殊組織的人員,因爲這個組織有十個專研人員,所以組織的名稱叫做“國十材”,他們每人研究一個項目,對國家的另類高科技研究所做的貢獻,不能用金錢與地位來衡量。

“不知於姐是騰先生的什麼人?”我出於禮貌的問。

“我是他的愛人。”於妍微笑的說。

“失蹤的人是騰先生?”我有些不可置信的問。

於妍嘆息了一聲,表情有些痛苦的點了點頭。

“那個錦盒還在嗎?”我問。

於妍從包中掏出那個導致騰則權失蹤的錦盒,整個盒子成黑灰色,外觀極其精巧,尤其是刻花顯得很是整齊,又是那麼的精妙絕倫。我把盒子放到鼻子下聞了聞,是松柏木打造的,這個錦盒的確屬於兩千年前的秦王朝,由於松柏木堅實無比,在那個時候要想把它打磨的如此光滑,可謂是是難上加難,看來是出自名家之手了。

當我看到盒底的印章時,我才知道這個錦盒的打造者。“魯門”是魯班後人對家族門人的總稱,戰國時期的魯門的木工活無人能比,個個手巧心細,據傳魯班用木頭做出一隻巨大的會飛的“木鳥”。但不知爲什麼在秦始皇死前都隱居在深山之中,最後怎麼樣,我就不清楚了。

我把錦盒放到茶幾上,又以遠角度觀察這個錦盒,它的刻花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就像一種文字,又像一種神秘的咒語,刻花所組成的怪異圖案似乎包含了一切有的與不該有的。突然,我的思想像洶涌的海浪一般涌出我的大腦,穿過那怪異的圖案,無限的沒有軌跡的穿梭在一個黑色的空間,思想砰的一聲響,似乎撞擊在什麼上,我猛的清醒了過來,頭上冷汗直冒。

於妍看著我,有些擔心的說:“你沒什麼事吧,是不是感冒了?”

我搖了搖頭,走到窗前打開窗戶,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才慢慢恢復過來,真不明白剛纔是怎麼回事,思想盡然會瀉出,而且進入了某種奇怪的狀態,難道那個錦盒外壁的刻花真有神秘的力量不成?

“於姐,你怎麼會找到我幫你忙?”我轉身問。

“你認識韓奇吧?”於妍走到窗前,站在我旁邊。

韓奇我何止認識,他是我大學的同學,也是我的死黨,雖然畢業後沒見過面,但常保持著聯繫。如果這個世界除了我瞭解自己外,就只有他和司徒院長了。

“你也認識韓奇?”我很奇怪的問。

“他和我們組織有交往,不過並不是我從他那裡聽說你的,”於妍停頓了一下,“我是從啓明那裡聽說你的。”

他說的“啓明”我知道是誰,韓奇曾經在依次電話中提過,他有一個朋友叫杜啓明,也是“國十材”的人員,主要研究原子能,他現在著手於原子的另類特性研究,就是在高溫電解狀態下,原子核發生裂變再生複製,也就是說進行裂變時,原子核產生另一種雙鏈結構,複製的原子核能發生兩次撞擊,一瞬間分裂而產生的億分之一的太陽能量。

“於姐,這個盒子騰先生是怎麼得來的?”我看了一眼遠處茶幾上的錦盒問。

“這就要從兩個多月前說起了……”於妍看著零星點點的夜空,一陣夜風拂過,吹動著她的頭髮,她的表情似乎在回憶,一切又回到了兩個月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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