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林初言和賀彥每天形影不離,有人來茬林初言的事也被她一句要找弟弟給搪塞過去了。
這天中午林初言同往常一樣在畫畫,有人慢悠悠的走到她桌旁站著。林初言沒有理會繼續畫畫。
“喲~我們的大畫家又在畫畫啊,怎麼?今兒沒去找你那個弟弟?”李依然敲敲桌子。
林初言不想理她,跟這種人計較太沒意思。
“沒事幹就去看看書,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林初言沒好氣的說。
“嘁,我看你是沒有朋友,才天天畫畫的吧?別畫著畫著把學業荒廢了。”
李依然看不慣她總能和郝雲錦說上話,明明她是郝雲錦的同桌。而且自己也明確在女生裡面表示過自己喜歡他,不許任何人和他來往。
班裡的小姑娘忌憚李依然有個任職教育局局長的爸爸,基本以李依然爲首。因爲她會威脅說把她惹急了讓她們沒學上。
在李依然看來,班裡的小姑娘都很聽她的話。除了那個不長眼色的林初言,這讓李依然很是氣憤。
林初言被她攪和的沒有心情畫畫,於是把畫本一收,準備出去走走。
李依然看林初言無視她,脾氣上來了。她上手就撕了林初言還沒來的急收的畫,撕完拍拍手。
然後十分得意的看著她,李依然料定沒有人會幫她,誰讓自己的爸爸那麼厲害呢。
林初言攥緊拳頭,她不出聲不代表她就怎麼被欺負。林初言正準備招呼她全家時看見了站在教室門口的賀彥。
林初言將怒火壓下,她要給小賀彥做個榜樣。畢竟自己一直在他面前吹噓自己年年都是三好學生。
李依然見林初言的怒火瞬間熄滅,於是回頭看過去。發現賀彥正在向林初言招手。
李依然嗤笑一聲“不是吧,就一個小屁孩就能讓你怎麼消停啊?”
她是獨生子,家裡人都寵她。發脾氣也有人慣著,她可不像林初言這個傻子。因爲一個小弟弟就怎麼唯唯諾諾。
林初言聽到她不斷的詆譭自己和賀彥,說賀彥是撿來的。又說自己的爸媽不要自己纔不管她的。
林初言忍不下去了,拿起書就砸過去。榜樣以後在當吧,先出了這口氣。
李依然被砸個踉蹌,她沒想到林初言會真的動手。
林初言砸完後還不出氣,揪著李依然的頭髮扯。班裡的人看情況不對馬上跑去找老師了。
賀彥看著這突發事件,他立馬上前去拉扭打在一起的兩人。
“姐姐!不要打了!”
賀彥剛說完就被李依然誤傷推到了地上,小賀彥一個屁股墩摔的不輕。林初言和李依然停下看著他,賀彥咬著嘴脣眼眶一紅。林初言心想不好,傷著小屁孩了。
林初言大步上前把賀彥扶起來,將他摟在懷裡。小賀彥抱著她的脖子一頓哭“姐姐,姐姐,屁股疼。”
聽著賀彥的哭聲,李依然不知所措。她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班主任走進來就看見了撲在林初言懷裡哭的賀彥和傻愣愣站著一邊的李依然。
“怎麼回事?大中午你們在幹什麼?”班主任厲聲問到。
她見當事人沒有理她,便問在場的學生髮生了什麼。瞭解情況後的班主任將三人叫了出去。
“李依然,這件事是你先挑的頭。說說吧,爲什麼無緣無故找別人麻煩?”
李依然低頭不說話,一直在扣著手。班主任見問不出什麼,轉頭問林初言。
“老師,是她先說我的壞話,還推了我弟弟。”
“是林初言先動的手!”李依然擡頭指控
“你沒事找事不是欠打麼,你還欠我弟弟一個道歉。”林初言大聲說到
班主任見場面不能控制了,這也影響其他學生午休。
“這樣吧,一會兒把你們家長叫來,看看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你們兩個人還好說,這林初言的弟弟有個三長兩短該怎麼辦?”
林初言點點頭表示贊同,這件事她沒有做錯。不能一味的助長李依然囂張的氣焰。
林初言抱著賀彥做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等待家長,她細聲問賀彥“小賀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賀彥揉揉眼,說自己現在沒什麼事了。林初言看著賀彥乖巧的模樣心裡越發生氣。
都是因爲李依然才讓他受傷的,這次絕對不能放過她。欺負自己可以,欺負賀彥不行。
“姐姐,我好睏。”賀彥靠在她懷裡,小聲說到。
林初言讓他枕在自己腿上,哄著賀彥入睡。坐在林初言旁邊的李依然看不慣了,發出不屑的聲音。
林初言聽到了瞟了她一眼,沒有吭聲。小賀彥已經睡著了,自己不想打擾他。
沒一會兒李依然的媽媽就進來了,一陣香風從林初言面前飄過,然後來人將李依然摟在懷裡好聲安慰。
林初言被香風薰到了,連打了幾聲噴嚏。這才讓李依然媽媽注意到。
“就是你這小丫頭欺負我閨女是吧?”
李依然的媽媽穿了一身名牌,背的還是當季新款的包包。一看就不好惹,可林初言纔不管那麼多。直接回懟“一看阿姨就知道爲什麼會教出怎麼個女兒了。”
李依然媽媽一聽這話,怒火中燒。本來自己好不容易纔約上首席理療師的面部SAP,因爲班主任一通電話讓計劃打消。這下不知道又排到什麼時候了。
“你這小潑皮,嘴上是真得理不饒人啊,今兒我就替你媽媽好好教訓教訓你。”
賀彥因爲她們的動靜醒了過來,他坐起來問林初言怎麼了。
李依然媽媽一看林初言旁邊還坐著一個,於是說“還有一個是吧,兩個我一塊兒收拾。”
賀彥擡頭看著她,面前的阿姨穿著和行爲一點也不符合,篤定她是暴發戶。
“姐姐,這個阿姨是暴發戶嗎?”賀彥問林初言
李依然媽媽聽見他的問題火更大了,大聲問到“你再說一遍?!”
李依然媽媽確實是暴發戶,她本來是個普通人。不知道爲什麼自己老公突然當上了教育局局長,憋了半輩子的她總算揚眉吐氣了。
但每到聚會她就看出來自己和其他人的區別,於是她瘋狂打扮自己。好讓自己於她們無異。
此時的她就像被人揪住了尾巴一樣,開始咄咄逼人,揚言說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是誰怎麼大膽子甘教訓我家孩子!”賀彥媽媽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