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小雨逐漸開始睡著了,逆天看著她的樣子,平靜了心靈,他知道回頭還要有很多麻煩事……
因爲逆天的天雷沒有控制好,導致美玲子差點死掉,多名醫生盡最大的能力去搶救她,雖然暫時沒有危險了,但她到現在還沒有醒來,兵家的人也過來了找了一堆藉口,鬧著要給個解釋,逆天這一方也堅持說美玲子因爲煌旗的吸引控制不住而起了殺心,逆天純屬於自保行爲。
但兵家抓了空子,他們請了幻境師用當時他們戰鬥時能量的殘餘復原了當時的場景,重複顯示最後的一段,對著逆天的大叔鬆戰說:“美玲子由於你們的煌旗強大的波動被吸引而起了搶奪的心理,這我們承認,這也是我們兵家的通病,但你們那個孩子明明把玲子給敲暈了,也就證明自保成功了,安全了,卻居然還給她來一個天雷,才把情況弄成現在這樣,你們說,這個該是誰的錯?反正我不管你們的法跟我們的法同不同,弄傷了我們兵家的人,就要行兵家的法!”
鬆戰明白,但美玲子和希小雨受傷的地方剛好在外人間和兵家領地交界點,所以各自都不好決定,看著兵家代表的氣勢,他便看不慣了,拿出更強大的威壓,說到:“哎呀!你們兵傢什麼時候膽那麼大,敢這麼跟我說?”鬆戰懟到,看樣子是真瞧不起他。
兵家代表卻給了這種解釋:“鬼王子逆天我們倒是賠不起,但他現在沒事,而且另外一個女孩只是個普通人,沒有什麼強大的背景,咋能跟我們兵家比價。”
“那她是我未婚妻呢?”逆天從希小雨的病房走了出來輕輕地關上了門,便壓著兵家的代表說。
兵家的代表卻感覺不相信,問到:“你是王子,她是普通人……”還沒說完,逆天就打斷他的話,咬定了說:“我今天就得宣佈,她就是我的未婚妻,她就是我的未婚妻,你瞧不起是吧,我就問你服不服?”他的語調越來越響亮,氣勢上一點都沒有輸,在配合他的眼神,兵家的人都慌了腿,別看兵家的代表表情顯得更加狼狽,卻“得!”的一聲離開了。
鬆戰第一次看見逆天這般認真,心裡覺得他變化了很多,但還是像以前一樣用力推一下逆天笑著說:“小逆天,什麼時候帶你女朋友回去給你爹看看。”
“大叔,噓!醫院內不要大聲說話!”逆天試探轉移話題。
“逆天啊,你都那麼大了,怕啥?告訴我嘛,到時候要是你爹不同意我當場跟他打過,打到他同意,你看行不行?”
逆天害羞了,推著大叔去幫他付款,然後自己偷偷溜了回來
他在希小雨的病房前向兩邊走廊看看,確認過沒過沒有認識他的人之後才放下心來。
等一切又平靜的時候,逆天回到了希小雨的旁邊,她在熟睡著,逆天獨自一人坐在她牀邊,看著看著可愛的她就發呆了……
逆天心裡知道:她很早就喜歡我了,認識了十年,這到底是不是巧合?
沒過多久,聽見敲門聲,逆天先喝了杯熱水,還以爲是大叔一個人,誰知道由於大叔的壯了點擋住了背後王言。
王言從旁邊出現,他打了個招呼,眼睛卻時不時往鬆戰那邊瞄去,他大概心裡慌得很,誰跟全身肌肉、戰力爆表的陌生人站在一起不慌呢?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逆天問到。
王言:“原本是去你病房看你的,一進去就看到你大叔,我以爲走錯了,出門一看病房號,‘沒錯阿’然後你大叔走了出來,以爲我是兵家的人,然後就……後面才得知我是你朋友之後帶到這的。”
王言向後瞄一眼大叔,又靠近逆天,小聲說:“早有耳聞你大叔鬆戰氣勢超凡,今天找你時我就被嚇到了,那哪叫超凡?都不能用凡來表示,那叫超神。”
“臭小子,還真會吹,我們鬼族有一條大長河,建議你去那裡吹吹,夠你吹一年半載的。”大叔說到。
王言含蓄地說到:“不吹了不吹了,其實我不會控制力道,水是吹不了,但牛應該可以吹一頭倆頭。”
逆天看著王言,伸出左手,王言以爲是逆天拉他一把,說:“夠兄弟!”並把手伸了過去,誰知逆天放了500元在王言手上,說:“幫我買些午餐吧!隨便買些打包回來,記住不要加辣。”
王言頓時尷尬了,拿好錢,轉身正要出去的時候,逆天又叫住了他,又露出開心的笑容。“別再買那些不好吃的東西了啊,我大叔會生氣的哈!還有,快一點,不要等菜都涼了纔來。”
“重色輕友,打外賣不行嗎?。”王言剛說完,轉頭看到鬆戰又慫了,退一抖,立馬跑向餐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