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氣喘吁吁地說:“你別這樣唄”。
青禾不聽,只是嘴角淺淺的上揚。
在林音的眼裡,這條路很長很長,長到看不見盡的頭,而自己將消失在那漆黑的光影中。
“青禾,青哥”,趙皖向他們揮了揮手。
“皖兄,等很久了吧”林音說道。
“還好”。
此刻,安寧提了四杯冷飲走了出來。
“吶,給你們的”這一刻,安寧像極了青禾的“男朋友”。
青禾微微一笑,說:“謝了,寧子”。
“要感激我的話,那就算了,給我當壓寨夫人吧,寨子裡的東西都是你的”,安寧一臉猥褻的說。
“哦?彩禮”說到這,青禾故意拖了長音。
“那好說,黃金百兩,六箱珠寶,外加一座城池”。
“可以啊”。
聽罷,青禾和安寧哈哈大笑起來。
那倆位男生直接滿臉黑線,明明是一個強親的節(jié)目,爲什麼非要搞得像“包養(yǎng)”林音說道。
DJ的聲音越來越響,四人紛紛擡起頭,一艘大船,船邊還放著大大小小的骷髏頭,最頂端上是一個圓形的燈牌,面部雙眼內(nèi)陷中閃爍著兇狠的目光,沒有因爲內(nèi)陷而褪色,亂糟糟的綠色長卷發(fā),給人一種神秘感和危機感,微微張開的紅脣似乎在說著“你好啊,快躲起來”。
“老闆,四人多少錢”,安寧已經(jīng)迫不及待去玩這種項目了,對她來說,就是天堂。
“200”老闆說,老闆猶如那海瓷的原形,不過在老闆身上更多的是溫柔。
林音說道“姑奶奶們,三個吧,我我我,我還有事”。
“臨陣脫逃了嗎?” 安寧不屑的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令人無法發(fā)覺的冷笑。
“這不是,這是要護自己,人人有責”林音義正嚴辭的說。
“音哥,快來吧,就當保護我,我也害怕”趙皖泛起了一絲紅暈,不知爲何,空氣中瀰漫著荷爾蒙爆發(fā)的味道。
“這…………”在林音不知所措的同時,安寧早早買好了票,說時遲,那時快,“咚”的一聲,林音一整個被人提上了船,他死死的盯著罪魁禍首,不聲不語。
青禾看到這一幕,大笑了起來,笑夠了,和林音說:“就當體驗一次,戰(zhàn)勝自己的恐懼了,我陪著你呢!”
這短短幾個字,彷彿就是林音的光,照亮他恐懼的光,“恐懼在光下是可以被治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