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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路遇流氓——悟

“這就是我的生活嗎?”走在這條熟悉到用身體細胞都可以記住的路上,一路‘迷’茫,一路麻木,還有一路的掙扎!

“我要的生活就是這樣的嗎?”無數次地思考這個簡單到只有兩個答案的問題,但是卻至今沒有一個滿意的答案,或者說至今沒有一個決心!

這是去學校的路,今天是開學第一天,提不起一點的勁,年年如此,日日如此,簡直快鬱悶死了,‘弄’得自己想要離家出走已經很久了,可是沒有辦法啊;父母家人這邊怎麼‘交’代?真的很想就這樣一走了之,但是自己還是下不了決心啊!

不過,顯然事情不可能一成不變,今天是新學期的第一天,是新的開始,也許也是過去的結束!

“喂!小子!走慢點!大哥有話問你!”走到一條小衚衕裡,卻突然被兩個流裡流氣的小魂魂給攔住了!

“有事嗎?!”明明知道他們不懷好意,但是他並不想惹事,見到他們出來也不是很緊張!

“沒事!沒事!就是大哥最近手頭比較緊,想向你借點錢‘花’‘花’!小朋友有沒有啊?”那爆炸頭的一個搭著他的肩膀笑嘻嘻的說著!明顯是威脅!

自己不找麻煩,但是麻煩總是找到自己頭上,讓自己忍著,要是和他們動手,到了學校不好‘交’代,回家更不好‘交’代!乖乖地‘交’出二十元前!

“就這點啊?!”那小流氓拿著錢在他臉上拍了拍,不悅地叫嚷著!看他那乖順的樣子,心裡更加硬氣,大聲說著:“讓我看看,是不是藏‘私’房錢了!”

說著竟然開始在他身上‘摸’索起來!而另一個也過來在他身上翻找起來!

人是有自尊的,當觸及到底線的時候,火山是會爆發的!

“媽的!不要欺人太甚!”他大聲地叫著,甩開他們的手!這個世界上的事就是這樣,火山積蓄千百年的力量爆發的時候卻只是眨眼的事,而現在,他也是一樣,已經是極度鬱悶的他,本來內心裡就已經煩躁了,而現在他倆又好死不死地撞在這個節骨眼上,爆發是少不了的了!

“佑赫!小子還反抗怎麼著?”兩人先是一驚,之後卻是嘲笑和鄙視!

“靠你媽的!別以爲你們他媽的真是爺!”積壓了無數時日的對生活的不滿終於爆發了,而導火線真是這兩個不知所謂的魂魂,他們的行爲將他內心那層透明的‘迷’茫與不定捅破了,爆發出的就是十幾年積壓的反抗,面容都‘激’動的有些扭曲,大聲道:“有本事就他媽的過來拿!”說著將一沓‘誘’人的紅‘色’紙幣扔在腳跟前,這是他開學的學費!

看著幾千塊錢就在眼前,兩個小魂魂自然是心動不已,仗著自己兩個人的優勢又有何畏懼呢!快步上前,當做沒有看到他一樣!

但是他又怎麼會讓自己的錢白白‘浪’費掉!更何況是‘浪’費在這種人渣的手裡!

當他們靠近的時候,他已經不想管那麼多了,開始將自己‘交’給自己吧,猛的一腳踢過去;可能是錢的‘誘’‘惑’太大,那流氓根本沒有注意這個溫順的“小朋友”,被一腳踢中了**,在那裡嗷嗷直叫,另一個看見不對勁,馬上就是一‘腿’橫掃,自己出來魂了好幾年了,還會打不過一個高中生?!

但是以外還是有的,他快速地躲過他的腳,然後就是衝過去對著他的腦袋一拳,畢竟是出來魂的,馬上將他的拳頭接下來,還得意得‘露’出來一個笑臉;不過......他的另一個拳頭已經落在了他的腹部,護住了上面沒有擋得了下面!一時間也是通的抱住了肚子,可見剛剛的一拳不清!

積壓了十幾年的鬱悶又豈是這麼容易就消除的!

在他們還在喊痛的時候,他又是一個側拳幹在一個的頭上,直接打的他眼冒金星,又馬上衝到另一個的邊上,一腳將他踢到在地!

這是那兩個流氓始料不及的事情,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高中生打趴下了,而且幾乎是毫無還手之力!但是對他們的報復還沒有結束,他可不管自己的錢是不是在,被‘激’發出來的不滿必須得到釋放,而這兩個人現在就要面對和承受一個人十幾年的不滿、困‘惑’和‘迷’茫!

“靠你媽的!叫你搶老子的錢!叫你搶!叫你搶......”不斷地踢打著地下的兩人,嘴裡爆出一句句曾經被禁用的髒話!

那兩個人則已經蜷縮成一團。不停地哀號大叫著

“叫你搶!叫你搶......”一直打到兩個人已經沒有聲音了才停住,拳頭已經通紅,還帶有一絲血跡,也不知道是他們的還是自己的!

“不要再打了......求你了......”看他停下來,其中一個虛弱地哀求著!

“他媽的!不是出來搶劫的嘛!被打兩下就不會動了?!”他大聲地叫罵著,不,應該說是吼出來的,不單純是因爲他們的行爲,而是一種內心的發泄!

兩人縮在地上沒有說話,看他們齜牙咧嘴的樣子就知道說不出話來了!

“媽的......”也不再理會他們,撿起地上的錢,又在他們身上一人一腳:“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們!”汗!那樣子比他們剛纔更霸道!

再沒有理會那兩個流氓,他內心之中卻有著一種強烈的悸動,那是做自己的快感,沒有一點掩藏自己的想法和作爲;自己不想被他們欺辱,所以反抗了;自己想打他們,所以就打了;自己想說髒話,所以說了!第一次感覺到做真實的自己原來是這般的暢快!

“靠!就做真實的自己又怎麼樣了!老子就是這樣幹了!剛剛乾了,現在也要這樣,將來還要這樣!我要永遠地作我自己!!!”大聲地叫了出來!這宣言般的叫喊回‘蕩’在這狹小的衚衕裡;彷彿新生的吐息,猶如重生的吶喊,仿若真實的呼喚;一隻絕霸的雄獅已經在此刻甦醒!

“我要離開這個已經關了我十幾年的地方!到自己嚮往的遠方見識見識,這個世界不止是一個城市這麼大,還有更廣闊的天地在等著自己呢!”在心裡默默地告訴自己,也將以前所有的‘迷’茫都化作決心在心裡吶喊出來!

心情輕鬆無比,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想著要到哪裡去‘弄’一把刀來!雖然說可以去買,但是市場上的那些道刀具都不是自己喜歡的,實用的同時也要自己喜歡不是!他已經準備好將自己一直想要做的事情去完成了;但是按照正常的情況是不可能的,所以,非常事採用非常手段;這是選擇,沒有辦法!

“今天先把事情忙完,明天去找一找有沒有打鐵鋪什麼的,自己去定製一把刀來!”心裡默想著,討厭的學校已經在眼前了!

開學的時候是忙的要死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有!一天下來骨頭都快散了;不過還好,有了目標人就有‘精’神,決心已定,這些事情都不是什麼問題!

第二天放學的時候,他騎著自行車,開始在這個鋼筋水泥的城市裡尋找那種應該快要絕跡了的打鐵鋪!第一目標當然是偏僻的地方,打鐵嘛,聲音大,不可能出現在市中心的吧?!不用想也知道應該在那些舊房子羣落裡!而且,現在這些鐵器都可以買的到,也只有在一些偏僻的地方纔殘存著這樣的手藝人吧!

在城市裡要找衚衕其實並不是很難!城市規劃會將這些小地方和高樓劃分開來,真正想要找的話倒也容易,這樣的地方本來就不多,找起來不難!

只不過……這小衚衕確實不難找,但是……這手藝人……手藝人現在可是越來越少了啊!如今的世界,誰家想要一把菜刀的時候還要去找鐵匠打出來的啊!?直接抓一把錢,超市裡什麼沒有!?騎著車在這些小衚衕了東繞西繞的,眼看著太陽都快下山了還是沒見到哪有鐵鋪啊!

雖然說目標明確,但是找起來的時候還是那麼吃力,連打鐵鋪三個字的影子都沒有瞅見,更別說真正的打鐵鋪了!

無可奈何的停下車,泄氣的向四周看著,找了兩個小時都還沒有見到個屁,再這樣下去晚上就要呆在這裡睡覺了。

在外面睡覺絕對是不行的,別說睡覺,就算是晚點回去也得挨訓啊!正準備掉頭回去時,心裡卻突然傳來一陣顫動,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呼喚自己!皺著眉頭四下張望了一下,這種感覺他可是從沒有感受過啊,疑‘惑’的目光最終鎖定在一條幽深到看不見頭的小徑。小徑很長,長到一直掩蓋在黑暗中依舊看不見頭!

他不知道這條小徑到底是通向什麼地方的,他也不可能知道這是通向什麼地方的。但那來自心中的召喚般的聲音卻隨著他目光的停留越發的強烈!簡直就像是要將他吸進去一樣。他並不想進這一條看起來有些……詭異的小徑,但鬼使神差的,他愣是走了進去!

說是小徑,應該也算是衚衕,兩邊都是牆圍著,中間的一條小道剛好騎著車可以過,說不上太窄,卻也絕對說不上太寬!!

一路向前,向著近乎沒有盡頭的前方!這條小徑真的很長,在他這一點前進的時間裡讓他都有點感覺是要通向世界的盡頭一般,一直到已經快看不見太陽了還是沒有看到終點,要不是因爲剛纔心中的那一陣莫名其妙的悸動,也許他早就回去了!!如果實在不行,到街上隨便買一把刀也可以啊;現在哪還沒有刀賣啊!?

既然已經這麼長時間了,無所謂再過一會!咬著牙又騎了一會,猛然見到前方似乎有幾個紅‘色’的字!加快腳步猛騎,用最快的速度最好的技術在這窄小的小衚衕裡猛然前進!看著眼前兩個有些掉‘色’的送‘色’打字,他忍不住笑了出來。皇天不負有心人啊,要是剛剛放棄了,這下子可就見不到這裡了啊!

不過,高興確實是值得高興,畢竟費了這麼大勁總算是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地方;問題是……一路上費的時間實在是有點多了,要是再繼續耽擱,回家可就麻煩了啊。

無可奈何的搖搖頭!既然已經知道這裡的所在了,那還是不要耽擱時間在這裡逗留了,還是快點回去明天再來吧!念及如此,就要掉頭往回。

“靠!搞什麼‘毛’啊!”哐的一聲,自行車撞在了牆上。這個衚衕太窄了,根本就沒有掉頭的空間,想要回去,要不倒著車回去。汗~~他可不會倒騎車。

嘆口氣,爲了趕緊回去,還是找這戶人家讓他給開開‘門’,借地倒個車吧!敲了敲這伸手便可以碰到的古老的木頭‘門’。

“誰啊?”

隨著他的敲‘門’聲傳過去,一聲蒼老,但是渾厚有力的聲音從裡面響起;沒有等多長時間,這古董式的木製木‘門’被打開了,卻見一名銀髮白鬚的老者笑看著他!

“老人家,可以倒個車嘛!你看這......”沒想到來人竟然還真的是一個和這房子一樣老的老人,星微微的愣了愣,沒想到這世道上還有這樣的人存在。

“沒問題!”老人答的很乾脆,就像是早知道他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一樣,將木‘門’打來,給他一個轉車的空間。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老人給人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如果一定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的話……似乎……有點像是傳說中的仙風道骨。嗯!對,就是仙風道骨的感覺!看的讓人如沐‘春’風。

如果說老人給他的感覺是一種驚奇的新鮮感的話,那麼現在眼前看到的一幕讓他的腦袋都差點短路!這老人是搞什麼的!?屋子裡到處是冷兵器,各式各樣,數之不盡,刀、槍、棍、‘棒’,飛刀,巨斧應有盡有;簡直就像是保存至今的兵器庫啊!而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那些兵器竟然全部都是漂浮在空中的,沒有任何東西牽引或者固定,簡直是僞科學啊!難道外星人被俘虜在這裡?他們的科技被這老頭給掠奪了!?

“你快點吧!”看著他目瞪口呆的樣子,老人臉上顯得很平靜,甚至可以說就像是覺著理所當然一般。而對於讓一個普通人看到這樣的場面,他似乎也沒有多少的擔心。

“咳咳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身體微微一顫,僵硬的身體在他的聲音中恢復了正常。尷尬的咳了幾聲。

雖然說要在這裡打刀,而且現在也已經進來了,但現在可完全不是時候啊。在待下去,一會非照著月光回去!還是明天再說吧,

而正在他準備跨上車回去的時候,依舊站在‘門’口的老人突然莫名其妙的笑道:“下回要來的時候記得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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