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你?”
徐姐正美滋滋的想著呢,突然打了個寒戰,又發現身邊冒出來一個人,頓時嚇的臉都白了,罵道:
“有沒有點素質?怎麼走路一點動靜都沒有,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嚇死?”
男子根本不理會,將意識已經有些迷離的李沐晴抱起來,纔將目光轉向徐姐,“你覺得……我會讓你死的那麼容易嗎?”
“什麼玩意?神經病吧你!你信不信……”
徐姐說著說著,又感覺到了剛纔那股徹骨的寒冷。
就好像……這裡的中央空調瞬間失靈了一般,只剩下冰冷和肅殺!
“我……”
徐姐今天也喝了不少酒,也是迷迷糊糊的,但在這一刻,瞬間清醒了過來,哆嗦道:
“我…我告訴你,這場子可是國爺罩著的,你要是敢……”
突然,她話語一停,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等等,你是之前打電話的那個人吧?李沐晴的那個廢物老公?”
人最恐懼的東西來自未知,一旦知曉了根底,徐姐反而不怕了。
只見她臉上浮現出好笑的神情,上下打量著林雲,道:“喲,行啊,能混進鑽石會所,有點意思?!?
她在海州各大會所混了多年,拖了不知道多少良家婦女下水,要是不夠小心謹慎,早就這些人的家屬骨灰都給揚了,怎麼可能還安穩到現在?
早在李沐晴來這裡的第一時間,也就是今天上午,徐姐就打聽到了她的家裡情況。
結果讓她很滿意。
一個廢物老公,家裡沒有任何強力的社會關係,根本就是個爲了女兒的醫藥費纔來這裡上班的小丫頭。
若不是查到了這些,她又怎麼敢在水裡下藥?真嫌自己活得太久了?
念頭至此,徐姐一顆心徹底安穩了。
只見她悠然的坐回椅子,一雙絲襪長腿疊在一起,點燃一根女士香菸,笑著道:“小夥子,你應該知道,其實現在這個社會,美女就是一種稀有資源,有錢人才能佔有的資源?!?
“就好比你,一年上班的工資,說不定都比不上你老婆張開腿一晚上?!?
“所以啊,你何不趁著她還沒和你離婚,從她身上多撈點……”
“啪!”
徐姐話還沒說完,林雲的一記耳光已經甩在了她的臉上。
徐姐勉強可以算7分的臉蛋,像是注了水的豬肉一樣,瞬間腫脹起來。
“你….你敢打我?!”
徐姐被打懵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一張臉徹底扭曲起來,滿眼憤怒。
她根本沒想到,一個爛賭的廢物,竟然敢在鑽石會所動手打自己!
“對啊,我打你?!?
林雲平靜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而且我等會還要殺了你?!?
若非顧忌沐晴現在就在自己懷裡,眼前這個人,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了。
“老孃……”
聞言,徐姐猛地站起來,瘋狂的衝過來要抓撓林雲。
可她才起身,又被一耳光砸在了臉上。
“賤人!”
一聲怒斥出現。
出手的是白清雪。
她聽了徐姐的話後,就已經快忍耐不住了,等聽到後面的話,更是徹底爆發了。
欺騙良家少女下海做小姐!天下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人?
尤其是那句女人是資源的話,更是觸深深的痛了她的內心!
因爲林家的突然倒臺,身爲生意夥伴的白家也是損失慘重,她只能答應了張家的聯姻,就在前天,她和張家的張俊臣訂了婚。
嫁給張俊臣那種紈絝子弟,白清雪心裡簡直一萬個不願意。
是以,白清雪心中的怒火無限被放大了。
一個巴掌還不解氣,白清雪朝著徐姐臉上又是狠狠的甩了幾個耳光。
徐姐徹底被打蒙了。
看著白清雪和身後楊志等人身上價值不菲的衣物,這次她連放狠話的膽子都沒有了。
她一個會所裡面的小姐,最多算個老鴇子,在這些明顯是富二代的人面前,怎麼可能猖狂的起來?不要命了嗎?
所以,她只能不住的求饒,說自己錯了,希望能被打的輕一點。
看著這一幕,神色一直陰晴不定的楊志則是目光閃爍起來。
‘看來姓林的雜碎,很重視這個女人啊,那……自己就從這做做文章?’
不過光是這種程度的打擊,可達不到楊志想讓林雲墜入十八層地獄的念頭。
當年當著整個餐廳的那幾聲狗叫,到了現在依然是楊志的噩夢,只要一想起來,他就渾身顫抖,晚上甚至睡不著覺。說句難聽的,他恨不得生吃了林雲!
只因爲一些說不出的原因,他纔將這事埋在心底,現在既然有了機會……
楊志這麼想著,突然眼前靈光一閃,看向牆壁上鑽石會所的標誌。
與此同時,徐姐的慘叫聲迴盪中,不遠處已經來了好幾個保安。
“別打了,求您別打了,是一個外地來的魏老闆讓我做的,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啊……”
聞言,楊志嘴角浮現冰冷的微笑,一道歹毒的計謀浮上了心頭。
‘林雲啊林雲,本來我還想著回頭找幾個人,打斷你的腿,現在嘛……我要你死!’
楊志這麼想著,臉上顯露出嫉惡如仇的表情來,衝著林雲道:
“林雲,咱倆當年確實有仇,但沐晴我之前也是認識的,可以算是朋友,我覺得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哦?”
林雲看著楊志,神色一片漠然。
楊志被這眼神看的心中一突,但還是大聲道:“我這麼說吧,林雲,你老婆差點被別人玩了,你要是個男人,就跟我去找這個魏老闆,討個公道!”
“怎麼樣,你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