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爛的陽光普照大地,清風吹動了林中的葉子。
肖子逸靜躺在一根樹枝上, 額前一縷散發隨風輕撫著高挺的鼻樑,妖嬈的在濁清相宜的眉目間飄揚,輕柔細膩的一雙微閉的桃花眼,白皙的臉龐,如同一個年芳正好的女子。樹影點點映射在那含情似笑的脣線上。一身素衣粗布,卻也蓋那驚爲天人的面孔。 翹著二郎腿,哼著小曲兒。左手往腰間摸去,“誒!酒壺哪?”說著擡起頭便看去。嗚嚕一下便從樹上掉了下來,在半空中轉了半圈便一頭栽進了土裡,酒葫蘆在他身前滾了滾。
左手往腰間摸去,“誒!酒壺哪?”說著擡起頭便看去。嗚嚕一下便從樹上掉了下來,在半空中轉了半圈便一頭栽進了土裡,酒葫蘆在他身前滾了滾。
一臉囧狀的擡起頭向四周看了看,迅速的吐掉了嘴裡的泥,道“唉呦!幸好沒人,不然啊~我這劍聖的臉往哪兒放啊!”撿起酒葫蘆“肖老頭,真是哪兒都有你。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那起酒葫蘆,拔開酒塞聞了聞,“也不知道怎麼樣?”
常年冰雪覆蓋的斗魁之巔巍峨屹立於叢山之中,直衝雲霄。入雲之際,斗魁之巔的四個方位皆有一座仙山:東部阿岌,西部朽峰,南部櫱殤,北部層迎。四座仙山都有上古法陣封護,使其一直浮於雲層之上,不被世人看見。
肖遙正在阿岌山上練劍,劃墨般濃黑的眉目,略曲的雙眉,利劍般鋒利的眼神,順暢的臉部輪廓,飄逸的一縷束髮,一身白衣長衫,甚有俠客的英氣。細長的手指似放的握著一把長劍,空氣黯然,劍氣微冷,腰間的衣帶也不由得亂動。
小子逸坐在大石頭上,咬著果子。
練累了,躺在石頭上,小子逸來到肖遙身旁,問“老頭,您能教教我嗎?我也想學。”
“你呀,嘴裡積點口德吧。等你長大啦,我再教你。
葉落葉生,子逸終於長大的不再幼稚。雖過了數幾年,但肖遙依舊是二十多的樣子。
“肖老頭!”
“來!”
子逸隨著肖遙來到了斗魁之巔的入雲處,寒冷的冰壁是雪常年的積累。走進洞中,黝黑無光的牆壁上長滿了枯木,那洞口越往裡走就會越大,走到最後變會覺得裡面比在外面看要大許多。
中央是一把騰在半空的劍,那把劍被四條鐵鏈緊緊纏。
肖遙看著那把劍,一言不發。腰間的酒葫蘆從衣帶中掙脫出來,變的越來越大,最後變得有四個成年人一般大。左手在空中重重的一劃,葫塞打開,泉涌般的水從酒葫蘆中流出,直衝那把劍,激流的水衝擊著那些鐵鏈,搖搖欲墜。肖遙右手懸在半空中,下方出現一把水透空靈的一把長劍。一騰空,懸在半空中,向那把劍砍去,四周鐵鏈全部都斷裂。一騰空飛去,一把拿住那把劍。
“給。”走到子逸跟前。
“師傅!”子逸頓時驚住。
“給你啦!算是成年禮,現在你長大了,該出去闖一闖啦!”
“可…”子逸還沒說完肖遙便不見了,“你…你還沒交我那?”無奈的拿著那把劍,想看清楚,但卻拔不開,“肖老頭~!”只剩子逸的無語。
“唉!這個老頭就知道坑我。”子逸拔開葫塞,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口,“嗯~還不錯。”又喝了一大口,搖搖晃晃的走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