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喜悅跟平常不一樣,她的腿總是站不穩,腰也不直。
其他僕人也只認爲穆喜悅她只是練劍練多了,畢竟她馬上就要參加琴竹學院的魂夢考試了。
……
剛回到穆喜悅的住處“休安院”時,看到了長長的隊伍,全是京城裡的名醫。
穆喜悅瞪大著眼,以爲自己看錯了。
老女人什麼時候怎麼關心自己了?她只在乎家族榮耀名利等。。。
穆青煙她身著黑色男士常服,用銀質發冠束髮,英氣十足。
穆青煙走上前,細細打量著穆喜悅,隨後冷冷開口:“聽下人們說,你練了一晚上的劍,體力不支來這兒的?”
穆喜悅她最討厭這種眼神,她淡漠回答道:“是的,有問題嗎?”
穆青煙直視穆喜悅眼膜,說到:“爲母只是擔心你體力不支,在魂夢考試關鍵時刻掉鏈子,讓穆家丟盡了臉面。”
穆喜悅心中只冷笑,就知道老女人不會關心自己,除非是有目的!
“母親,女兒身體沒有什麼大礙,請您不要太擔心。”
穆青煙:“不行,家規有規矩,每天確診,保持健康,萬一——”
她掃了穆喜悅一眼,“你沒忘記那件事吧?在你四歲那年發生的。”
穆喜悅的眼控慢慢睜大,臉上無光,嘴角抽搐,她聲音微微顫抖的問:“那是過去,現在是現在,母親我能進去了嗎?我還得修煉呢。”
穆青煙皺了皺眉頭,“讓郎中給你把脈,檢查身心健康。”
穆喜悅厭煩的說:“不用,我很健康。”
“……”
“行,都退下吧。”穆青煙揮揮手示意郎中們退下,自己則陪著穆喜悅進入院內。
到了西廂房裡,穆青煙拉下穆喜悅坐在紅木兀凳上,接著就是從自己納戒裡拿出檀香製成的長髮盒子。
“這是提前爲了你及笄之日準備的,等你通過魂夢考試,就不能回來看母親了,這禮自然得先備著,等到了15歲那年你拆開。”
穆喜悅接過檀香盒,並未仔細查看,把它放在紅木圓桌上
穆青煙又接著說:“小茶啊。。。爲母生性冷淡,你的童年爲母多多少少沒有參與,唯有在你離開之際才說出這些感人話來。。。”
穆喜悅冷笑:“母親被人拋棄過,性子難免會有所改變,女兒也會不怨不恨,維持到老。”
穆青煙微皺眉頭,質問道:“誰跟你講的這些?”
穆喜悅:“是——啊。。。啊!”
穆青煙一顆心都懸在空中,她大聲呼叫:“郎中!快請郎中!”
穆喜悅咬牙到:“不用!你走。。。你走!”
她怨恨的眼神刺痛了穆青煙,穆青煙也識相的離開了,只留下精神奔潰的穆喜悅。
穆喜悅忍著精~神給她的疼痛爬上了牀,被子都被她揉出皺紋了。
穆喜悅痛苦的哀叫:“怎麼。。。怎麼記不起來?!啊——”
穆喜悅尖叫一聲便昏了過去,外面候著的藍顏也察覺到不對,連忙進去查看。
看到穆喜悅躺到牀上,以爲是她累著了便也放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