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學(xué)校女鬼就這麼被解決了,發(fā)現(xiàn)那個女屍,現(xiàn)在學(xué)校貼吧傳瘋了,確實是三樓那哥們說的一樣。”軒宇嘮叨起來。
“那後面呢?”子兮刷著學(xué)校論壇淡定說道。
“還能咋樣,死刑唄。”
“啪”一聲,子兮和合上電腦道:“這就是報應(yīng),走吧今天接了個大單子。”
“什麼單子?”軒宇饒有興致問道。
子兮邪魅一笑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二人來到集市,好不熱鬧,雖然在廊坊市,單竟然也有這一偏寧村貿(mào)易倒也少見。
吆喝聲此起彼伏,但唯獨西街賣豬肉的王屠夫吆喝聲最爲(wèi)賣力。
“賣豬肉嘍,剛屠宰好的豬肉。”
豬肉是好豬肉,但卻沒有人前來買,見到這幅情況,王屠夫吆喝更加賣力,只見他掄起粗黑的胳膊,手中握著大刀,寒光略過隨即而來是鮮紅的豬血從豬的後頸流下,滿滿一盆豬血。
子兮走上前拱手道:“王屠夫,在下正是驅(qū)邪人子兮。”
王屠夫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搖頭嘆息道:“小夥子,我這可是拿命還錢的買賣,你這個娃娃就不要摻和了。”
王屠夫說罷,又自顧自拿起刀給豬剔骨挖肉。
“話不能這麼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興許你這事我能解決呢。”子兮淡淡說道。
“唉。”王屠夫嘆口氣,將刀切到案板上,點起一支旱菸吧嗒吧嗒抽了起來,面色逐漸愁苦道:“你這個娃娃就算了,我可是要找天師的。”
“喂,大叔,這傢伙可是很厲害的,你倒不妨說說看啊。”旁邊的軒宇忍不住說道。
“唉,事情是這樣的……”
一個月前的晚上,王屠夫在家休息,隨即門外傳來敲門聲。
“老王,誰啊這麼晚,你去看看。”說話的正是老王的妻子。
“他奶奶的,誰半夜三更不睡覺!”老王雖有不情願單礙於老婆太霸道,自己還是起身瞧瞧。
打開門缺什麼人也沒有,但老王仔細(xì)一想,這敲門聲顯然不是院子的大門,明顯是房屋的敲門聲。
“難道是家裡進賊了?”王屠夫仔細(xì)琢磨但天下哪有賊自己還敲門提個醒,於是覺得可能鬧鬼了。
王屠夫走進院子的屠宰屋子,拿出經(jīng)常傻豬的菜刀,他很清楚,這把刀沾染不少牲畜血也算是一件驅(qū)邪的兇器,能起到鎮(zhèn)宅作用,就這麼往門上一掛,自己樂呵呵回房屋睡去。
“這就解決了?”軒宇打斷王屠夫的敘述。
王屠夫一臉無奈,道:“哪有這麼簡單啊,沒幾天又出事了。”
剛那麼幾天還有些起色,也沒有敲門聲,但每次放在門外半桶豬血早上起來就不翼而飛,一開始王屠夫也沒在意,不就是幾桶豬血,算得了什麼,又不是豬肉。
可過了一週就不一樣了,那天晚上,王屠夫從隔壁村子給人傻豬宰羊很晚回來,剛到院子,見到自己妻子拿著菜刀失心瘋亂砍,口中唸叨著什麼。
“老婆!”王屠夫見到這樣情景也顧不得手中的豬肉,直接控制住自己老婆一邊大喊求救,幾個壯漢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老婆,可送到醫(yī)院確定爲(wèi)精神病。
王屠夫說到這,深深嘆口氣,將嘴上旱菸丟到地上,用腳碾壓幾遍,滿臉躊躇。
“這還沒結(jié)束呢。”王屠夫說道。
因爲(wèi)上次那件事,有的人傳言王屠夫殺氣重,被他宰殺的牲畜找他家報仇,也有的人說王屠夫虐待老婆,最後驚動警局,也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王屠夫虐待老婆,此事也就草草結(jié)案。
一週前……
王屠夫倚靠在窗前吧嗒吧嗒抽著旱菸,心裡不是滋味,自己三十好幾的人了,現(xiàn)在連老婆都沒了,想到這自己一股子怒火,真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他家雞犬不寧,也就在他陷入沉思時候,一道血紅身影從他眼前閃過。
王屠夫拿起菜刀踹開門,但看到眼前的東西自己之前氣勢全都沒了,竟然是一條五米長的巨型蜈蚣!
一人一蟲對視在那,蜈蚣礙於王屠夫手上的菜刀一直不敢進攻,只能盤旋在那發(fā)出嘶嘶的低沉聲音,王屠夫早就被嚇破了膽,握菜刀的手已經(jīng)被汗水浸溼。
對視也沒多久,蜈蚣就順著牆怕了出去,此事王屠夫啪嗒坐在地上,喘著大氣。
“你說這是不是很嚇人,五米長的巨型蜈蚣。”王屠夫說著還用手筆畫。
“這到底是什麼?”軒宇問道。
“血蜈蚣,一般生活在棺材中,常年吸食動物血液生存,五米長的血蜈蚣少說也有百年道行,收你一千五百塊,我給你解決。”
雖說這條血蜈蚣有百年道行,但要解決它也不是難事,但碰上這樣事還是要宰殺一筆錢財。
王屠夫面露難色,這一千五百塊不知道要賣多少肉才能賺過來,但能想到以後也見不到這牲畜一咬牙答應(yīng)下來。
“我先說好,我不負(fù)責(zé)醫(yī)療費和保險。”
“放心用不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