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的日子一點點的來臨,新學期期待著和室友新的啓程,新的學期我希望有新的事情在周圍發生,也希望有一天我能和記憶中的母親有個親密接觸,希望瞭解到她爲什麼要拋棄我到離開很遠很遠的地方,讓我找不到她的地方,一個接近天堂的地方。
“小珚,這次回到學校一定要好好學習知道嗎”每一次回來院長都會和我說這些,要好好學習,好好學習,和大多數的家長一樣,陶院長就是我們整個孤兒院的母親,也包括我,還好陶院長保養的很好,看不出歲月的痕跡來。每次和陶院長一起逛街都會被說成是姐妹。
再次踏上回香港的列車。下午五點的車,到香港都不到六點,天空中白色雲朵被晚霞照射的金黃金黃,想起小學課本中學到的一篇文章火燒雲,裡面描述著小村莊被火燒雲照的通紅都是火的顏色。這可在現實中是最美的翠綠的樹葉在晚霞的照射下形成了金黃色秋天的味道。香港一些古建築在這樣的光下,更加的讓人感覺到彷彿置身在上個世紀的香港,或許這就是我喜歡香港的原因吧!復古的感覺。
“學長,加油!加油!”在還沒有走到女宿舍樓下時,聽見清水一樣清澈的聲音在喊學長加油,我本就對這些不感興趣,說白了就是爲剛剛清澈的聲音過去的,原本只是爲聲音去的,卻被一個穿著6號球服運球,動作行如流水一個人吸引了視線。
“校花也來看季鉑釔打球了”在我傍邊的人說。
“呀!”在我愣神的這短短幾秒鐘時間,前一秒還在打球當然人,下一秒奪走我的水自顧自的喝起來。
“很甜~”說著把水瓶放在我頭頂和我說,他身上沒有一點運動完的汗臭味。
“球打的很棒”我說這一句話不是敷衍,季鉑釔球打的是真的不錯。
“要不要一起?”運動完,聲音中帶著輕微運動後的喘息聲。
“可是我不會!”
這個人從來都不會等我同不同意就擅自的替我做決定,從來不問我願不願意擅自的替我做決定。
“哇!”如果不是他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的潛力這麼大,我竟然會打籃球,我的天呀!突然間喜歡上了男生們爲什麼會喜歡打籃球的快感了,不是揮灑汗水的運動,也不是尋求刺激時的運動,是你把籃球當做了生命中的一部分,也知道了籃球爲什麼是男孩們的青春了。
“不錯呀!”季鉑釔用手摸了摸我有些乾溼的頭髮,陽光真的是正好。
“還好了,第一次打”我擡頭看向比我高的季鉑釔。這次的季鉑釔給我的感覺不是之前那樣高冷,那樣的不平易近人
,現在的季鉑釔如同漫畫裡面走出來的陽光型學長,而他也正是名副其實的學長。
而我也鬼使神差的把手給他,眼睛一直看著他,我看到他眼神裡面的錯愕,和欣喜的神情,在看到他這樣的神情,心裡的情緒竟然在作祟,想要的更多,比現在還要多,可是我和他的周圍總是有很多的巧合在把我們拉在一起,就比如現在,有時候你認爲是你在支配著你的肢體,其實是你潛意識裡的神經在支配著你的行動和語言。
又是這種四目相對的眼神,又是這種形容不上來的感覺,又是這種乾淨的秋天,和故事拉長的序幕。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瘦小的我挨著他的胸膛,很燙,很跳動。
“你很聰明,但又傻的可愛,比如現在”季鉑釔的手撫摸著我的長髮,在耳邊說。比如現在的我,就是這樣傻傻的靠在季鉑釔的肩膀上,臉頰埋在季鉑釔的頸窩中,我知道不是夕陽的緣故,我是真的臉紅了。
“這就是你放棄我的原因嗎?”姜水靠在離籃球場不遠的大樹,看著季鉑釔,邪魅的一笑讓人不寒而慄,這樣的笑容你根本不知道他是在生氣還是在計劃著什麼不爲人之的秘密。
“來來,你們快看”陳聒弋揮動著快樂的小手,召喚者他們來看籃球場的方向。
當時來的時候我就非常的喜歡寢室窗戶對著的方向,那就是看到球場的方向,也不是說每一天都可以坐在寢室陽臺上看男生們晨跑,下午看著男生們再球場揮灑慶青春,比如說現在的事情,再比如說我和季鉑釔抱在一起的畫面,就出現在我們五個人的羣裡面。
“這不是一般的快呀”劉昧殊曖昧的說著。
“咳咳,寢室大姐要脫單了”陳聒弋在後面說。
就這樣羣裡面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而我這個當時人在晚上的時候纔看見羣裡面在聊些什麼。
“你們這樣光明正大的討論我,好麼?”都能聯想得到寢室羣能聊成這樣,那學校論壇還不炸鍋了,一想到這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秋天來了”譚莘扯下陽臺旁邊樹上金黃色的葉子。把樹葉照著月亮的方向舉起,本來泛著金黃色的樹葉在月關的照射下清晰可見的紋路都還始終的延續著葉子的生命。
是呀!秋天裡了哪裡春天也不遠了。
“出來一下”手機在桌子上發出震動,季鉑釔的名字在手機桌面上亮起來。
“有事嗎?”真的是想不明白大晚上的把我叫出去幹嘛。
“有事找你”這位大哥依舊是惜字如金。
就這樣我出了寢室樓,我現在的想法也就只有我知道,想要見到他,但不是因爲喜歡他,也不是因爲那一點點心動,或許就是因爲單單的想要見他這個擺了。
看到季鉑釔安靜的站在女寢對面的路燈下,接受著來自女生們的青睞,和喜愛的眼光,這一刻有奇怪的想法出現在腦中,想要佔爲己有。但是說實話,季鉑釔真的就像活在漫畫裡,小說裡面纔會有的設定,昏花的路燈下,就有一個穿著白色襯衫,乾淨的男生在下面等你。
嗯~可以呢季鉑釔卻不是穿著白色襯衫,而是一件你駕馭得了就是時尚,駕馭不了就土的花襯衫。
“找我有事嗎?明天早上還有課呢!”
這個人怎麼又是這樣不回答問題,直接拉起手來就走。
“你要幹嘛,怎麼都不問我願不願意呀!”甩開季鉑釔的手,我是真的生氣了。
季鉑釔不算是驚額的看著我,就好像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那你願不願意?”季鉑釔把手伸到我面前問我。
“不願意!”轉身往宿舍走,風吹過是真的冷呀!下意識的抱緊雙臂。
有時候你不知道你在上一秒還在和人生氣,下一秒就會因爲他的一個舉動而忘記你和他生氣。如現在這樣,季鉑釔的衣服披在我身上,抱著我。
“這衣服……”
“衣服是給你買的,明天學校會有個迎新生的晚會,你和我一起演奏小提琴”迎新生晚會這個我知道,我們班就有幾個人參加了,我拒接了參加的邀請。
“演奏的曲目是梁祝,願意嗎?”季鉑釔把我抱的更緊了,這夜風並沒有想象中的冷了。
“嗯”西裝外套真的和我的尺寸一樣。
“我給你買的是墨藍色的長裙”
“你……”現在的我真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原來當一個人說出願意的時候不是在結婚的時候,也不是在誓言上,而是因爲一件小事,再問你願意嗎?
看著鏡子中的我,臉微紅的看著自己,才認識幾天就……
“我和我們還差一點,願意勇敢一次嗎?”季鉑釔轉過我的身體,對視著問
“我……和我們嗎?”其實我對季鉑釔的感情還沒有到很激烈的程度,只是有一點,一點點而已,是感覺不是喜歡。
“你和王娜……”在我還沒有說出後面的話,季鉑釔回答了不是。
“你的問題,我現在不想要回答。”把最爲真實的回答和季鉑釔說。
“那我願意等”
一個男生爲了一個什麼樣的女生纔會說去我願意等你,是因爲女生漂亮,還是因爲真的喜歡呢!
“好了好了,不要想了,順其自然吧”這答案可能不會太久,只有自己知道。
秋天即使結束也是開始,開始迎接下一段讓你刻骨銘心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