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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砰的一下,門開了,果兒緊緊靠在浴桶邊,看著面前的男人。

“近一看,嘖嘖,這身材絕了啊!終於知道什麼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了。”

“爺爺!爺爺!”果兒慌了,不住的大喊。

“喊什麼嘛?乖,來陪哥哥玩玩,哥哥給你買好吃的。”男人笑著逼近。

“我不要,你別過來,我爺爺馬上就回來了!”

男人看了看四周,也不像會有人的樣子,膽子越發(fā)大起來,他蹲下身一把抓住果兒的手,忍不住嗅起來。

“你放開我!你這個壞人!”果兒掙扎,卻始終掙不開他如鐵鏈般的手。

“好香啊!原來這就是少女的體香…”

“你放開我…”

“乖,告訴哥哥,你想在水裡玩還是牀上玩?水裡玩比較刺激一些,要不就水裡好不好?”

“我不玩,你快放開啊!疼。”果兒一臉痛苦,看著被抓紅的手腕,忍不住哭起來。

“你幹什麼?”茍老忽然出現(xiàn)在門口。

“爺爺…”果兒淚水瞬間奪眶而出。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負(fù)我孫女?”茍老二話不說拿起扁擔(dān),憤怒的衝了進(jìn)來。

男子慌忙起身,一不小心打翻了開水壺,頓時一陣陣慘叫。

茍老絲毫沒有放過的意思,提起扁擔(dān)砍過來,男子連忙翻身,躲開,沒等男子回過神,茍老又一扁擔(dān)過來,捱了一扁擔(dān)的男子快速爬起,倉皇跑了出去,茍老一直追到外面,跑不動了,只得把扁擔(dān)扔出去,然後看著男子一瘸一拐的逃走。

“我打死你這個狗日的!”茍老累的氣喘吁吁的坐在地上,年紀(jì)太大,體力不如年輕人,要不是走時忘了拿煙,不然,果兒就要被這畜牲給玷污了。

休息片刻,茍老支撐著站起,擔(dān)心的往果兒房間走去。

果兒穿好衣服,邊哭邊收拾著被打翻的開水壺。

“果兒,你沒事吧?啊?”茍老滿身愧疚。

果兒沒說話,一把過去抱緊爺爺。“我就知道爺爺肯定會回來的。”

“不怕了,壞人被爺爺打跑了,受傷害沒有?”

果兒緊緊抱著爺爺,搖了搖頭。“果兒沒事,就是手腕被抓疼了。”

“我看看。”茍老細(xì)心檢查,笑道。 “沒事,待會爺爺給你抹點酒按一下就行了。”

果兒扶著爺爺坐下,擡頭看了看外面。“那個壞人是誰啊?怎麼會到這裡來?果兒又不認(rèn)識他。”

茍老嘆了口氣。“爺爺也不認(rèn)識,壞人無處不在,果兒以後要跟緊爺爺才行。”

果兒點頭笑道。“嗯,那我跟爺爺一起去換瓶子吧!”

“好。”

看著眼前單純乖巧的孫女,茍老的內(nèi)心陷入一片片惆悵…

野倫派張助理去機(jī)場接一個人,只說是自己姐姐,張助理絲毫沒懷疑,反而一臉開心的將一姐從機(jī)場接到了野倫的酒店。

野倫說要和一姐好好聊聊,就把張助理給支開了,張助理也一門心思只爲(wèi)那五百萬,這些私事他根本不關(guān)心。

一姐原名叫呂一一,是中國人,十年前遠(yuǎn)嫁韓國,現(xiàn)在是個三十多歲地地道道的韓國媳婦,也是野倫從練習(xí)生到巨星,一直扶持的經(jīng)紀(jì)人皆助理。

一見到野倫,一身職業(yè)西裝的一姐就大包小包的遞過來。“給,泡菜,辣年糕,炸醬底料,霜降牛肉,全都給你帶來了。”

野倫看著滿滿一桌子的材料,驚呼。“哇哦,都是我的菜哎。”

“你都不知道多難帶,檢查這個檢查那個的。” 一姐翻出皮筋,將鬆?wèi)械膾泽尳壠穑查g多了幾分幹練。“總算是給你帶來了,還沒餓死吧?”

“再不來就真的要死了…”野倫輕笑著打開微信,將一段錄音發(fā)給一姐,一姐打開手機(jī),愣了下。“你這又是幹嘛?”

野倫神情凝重,舒了口氣,緩緩看向一姐。“姐,這段錄音,你馬上以圈外人的身份發(fā)給媒體,然後由媒體去爆料,至於他們怎麼寫咱們不管。”

一姐疑惑。“就這麼著急嗎?”

野倫認(rèn)真。“此事十萬火急!”

一姐微微皺眉。“我還沒吃飯,還沒坐下休息,你就知道折騰我,我欠你的啦?”

野倫笑著雙手合十,一臉誠懇。“拜託,拜託。”

一姐嘆了口氣,拿起包包。“行了行了,你改天得請我吃飯。”

“OK ,對啦,我讓張助理給你安排了酒店,你就先以我姐姐的身份住那裡,等合適的時機(jī),你在回我身邊擔(dān)任我經(jīng)紀(jì)人。”

“行,那我走了!”

一姐離開,野倫表情逐漸冷峻下來,晚上就是給系洛答覆的時候,他會讓系洛知道,什麼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天一黑,城市裡燈紅酒綠,車水馬龍,喧囂的街道看不見半點寧靜,一輛出租車慢慢轉(zhuǎn)向一條小巷,一路前進(jìn),最後在一棟居民樓停了下來,李舒難得放假,便邀請了琪琪去家裡玩,說是去家裡,其實就是專門去拜訪茍老,誰讓茍老是和野倫唯一掛上鉤的人。

兩人剛下車便看到一個老人佝僂著身子往這邊走來。

李舒定睛一看,才發(fā)覺是提著瓶子的茍老。

“這就是那個拾荒老人啊?”旁邊琪琪欣喜的一眼認(rèn)出。

“對啊,他就住那邊的垃圾場裡,也是我的貴人呢!茍爺爺!”李舒喊道。

茍老停下,擡手遮住刺眼的路燈,才能看出是李舒。

“舒兒回來了?”

李舒剛想奔過去像果兒一樣挽著他,卻看到茍老一身髒衣汗?jié)n,有些嫌棄。

“茍爺爺你好,我叫琪琪。”琪琪笑著打起招呼。

茍老一臉和藹的解釋。“我去給果兒買吃的,順便換點瓶子看看。”

“哦哦。”琪琪忽然好奇,問道。“爺爺你是怎麼認(rèn)識我們野倫的啊?”

茍老似乎沒聽到,問了句。“你說誰?”

李舒推了推她。“現(xiàn)在外面人多,別問,明天咱們?nèi)ニ已e玩在問嘛!”

“對哦。”琪琪連忙住嘴。

“我們沒事,茍爺爺,你去換瓶子吧!我們先上樓了。

茍老擡頭看了看樓上。“你爸爸好像許久都不在家裡了哦,可能最近真的太忙了。”

李舒納了悶。“他不在家,那他去哪裡了?”

茍老看了看遠(yuǎn)處的垃圾場。“只說是你奶奶病了,垃圾場也轉(zhuǎn)讓給別人了,可惜,沒人陪我喝酒了哦!”

茍老一聲嘆息,伴隨著塑料瓶的聲音,步履蹣跚的離開了。

李舒癡癡的愣在了原地,久久都沒回過神,琪琪見狀,擡起手晃了晃。“你咋的了?”

“之前我哭著求著讓他轉(zhuǎn)讓垃圾場,搬離這個鬼地方,他就是不肯,如今我好不容易找到接近野倫的辦法,就是留在這裡討好茍爺爺,可他就揹著我將垃圾場給轉(zhuǎn)讓了?”

看著李舒一臉震驚,琪琪輕笑道。“這也沒事啊!這不還沒搬麼,現(xiàn)在還是可以繼續(xù)住這裡的。”

李舒擡頭看著樓上。“這老頭該不會也悄悄的把房子賣了吧?不行。”

李舒皺緊眉頭,拉著琪琪上了樓~

一天時間過得很快,見野倫遲遲沒有迴應(yīng),系洛有些坐不住,直接帶著助理白靜來到公司,轉(zhuǎn)了一圈,纔看到野倫和寧強(qiáng)還有新劇導(dǎo)演坐在會議室,野倫一本正經(jīng)的坐在那裡,張助理沒在身邊,導(dǎo)演低頭似乎跟野倫正說著什麼。

“他在會議室?guī)致铮俊卑嘴o皺起眉。

系洛悄悄靠在門外。 “難道他現(xiàn)在才說不演新劇的事情?”

“怪不得沒給你答覆呢?怎麼辦,要不咱們?nèi)バ菹⑹业鹊热ィ俊卑嘴o提議。

“行,咱們再給他一點時間,也算是這小子識相了。”

系洛剛一轉(zhuǎn)身,便看到張助理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大事不好了。”張助理慌張的看著系洛。

系洛不悅。“你搞什麼名堂?”

張助理連忙將系洛拉到一旁的會客廳,拿出手機(jī)。“你自己看看,剛剛媒體發(fā)佈了一段錄音,錄的就是你之前和野倫的談話!”

系洛打開錄音:

“好,那就談吧,儘量快點,九點我還有活動。”

“行,那你開個價,多少錢才能讓你把新劇角色讓給我?”

“系洛前輩,你就那麼在乎新劇的角色麼?”

……

……

“如果說我想試試呢?”

“我勸你還是別試,不然後果你承擔(dān)不起!”

“前輩還真是讓人敬畏啊!連說的話都讓人寒毛直豎呢?”

“你到底要怎麼樣?要錢你就說個數(shù)字?”

………

………

聽完錄音,系洛緊緊攢著拳頭,不住顫抖,這段錄音,肯定是崔野倫錄下的,只能是他!

“天啊,這下完蛋了…”白靜抱著頭。“我現(xiàn)在都不敢看微博了…”

張助理點開微博,果然,微博底下罵聲一片。

系洛不要臉,搶晚輩飯碗。

系洛演技差,花錢毀劇

系洛居然是這種人…

娛樂圈居然還有這種套路,什麼叫罩著你?玩這種把戲,趁早滾出娛樂圈!

……

“崔野倫!!”系洛將手機(jī)摔往地上,瞬間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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