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幢豪華的大廈外,一個身穿白色T恤藍(lán)色牛仔褲的年輕女孩擡頭看了看大廈的某層,一張清秀的小臉上精靈般的純淨(jìng)中竟帶著一絲邪惡的氣質(zhì),這兩種本是極端的特質(zhì)同時(shí)出現(xiàn)在她的身上,卻有著說不出的自然,讓人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注到她的身上。
她一頭及腰的墨色秀髮在早晨的陽光中暈染出層層光圈,有著說不出的美麗,只見此時(shí),她靈活慧黠的大眼中正閃著一絲詭異的光亮,她轉(zhuǎn)頭看了看背在身後的帆布小包,這才悠然自得的擡腳走進(jìn)了這幢大廈。
坐著電梯,她來到了十八樓,在其中一戶門前站定,只是奇怪的是,她沒有拿出鑰匙來開門,也並沒有按門鈴,只是不停的在她的帆布小包裡找著什麼。
不一會,只見她詭異的笑了笑,一個長長的髮卡出現(xiàn)在她的手中。
輕輕地?fù)芘獛紫轮幔撗u的防盜門已經(jīng)悄然打開。
她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去,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幾件男女衣衫凌亂的散落在四周,一陣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曖昧呻/吟聲不斷的從臥室的方向傳來。
看到這,她大眼輕轉(zhuǎn),心中已經(jīng)明白了一切。
唉,又是老套的狗血情節(jié)啊!捉姦在牀,貌似不錯呢!
只是可惜了她的這些寶貝了呢,竟然派不上用場了。
她有些可惜的拍了拍帆布小包,毫不猶豫的往傳出聲音的房間走去。
越近,那讓人臉紅的聲音越大。
只是這女孩似乎毫無所覺,反而像個好奇寶寶般大大方方的打開了房門。
入目所視,只見兩個赤果果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並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到來。
“嗯,這位小姐的身材不錯,不去參加世界小姐還真是可惜了呢。”她拿出相機(jī),邊拍邊以純粹欣賞的眼光,中肯的評價(jià)道。
“啊!”
“莫小北!”
回答她的,是女子的驚呼和男子斐然變色的低呼聲。
只見牀上的兩人飛快的拉過牀單遮住他們的身子,兩人神色各異的看著她。
“咦,你們繼續(xù)呀,別讓我打攪了你們的雅興,也讓我順便的欣賞一下,免費(fèi)的真人秀難得呢!”名叫莫小北的女子笑容燦爛的嗑著不知從何處拿出的瓜子,大搖大擺的找了個最佳觀賞位置坐了下來,把那個即將成爲(wèi)她未婚夫的男人和一個女人捉姦在牀,她的心情有著說不出的愉快。
真好,本來還想把這傢伙打暈了,讓他明天到不了訂婚現(xiàn)場。
如今,他倒是做了件好事,不用自己親自動手了。
想她莫小北今年不過才二十歲,要不是自己老爸老媽多事,就因爲(wèi)這傢伙的一句,會愛她莫小北一生一世,她老爸老媽生怕自己錯過了這樁大好姻緣,以沒收自己的那些寶貝要挾,逼著自己和這傢伙訂婚,否則見鬼的,她纔不想和這個花心大蘿蔔有一絲的牽扯呢。
看到她似笑非笑的模樣,牀上的女人惱羞成怒,絲毫不在意自己未著寸縷就這麼走下牀來,隨手抓過一件衣服穿上,語氣有些嬌蠻,“哲,這個女人是誰?”
靠,果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能做到衆(zhòng)目睽睽之下把自己當(dāng)成是在公共澡堂般自然,這該需要多大的勇氣及——決心,莫小北心中暗自感嘆。
“你給我閉嘴!”林胤哲惡狠狠的看著那個女人,沒有半點(diǎn)剛纔的溫情。
“嘖嘖,林大少對待女人要溫柔些!”莫小北搖搖指,有些不贊同的看著林胤哲,隨後笑語嫣然的看向牀邊的女子,語氣有著說不出的熱絡(luò),“你好,我叫莫小北,目前和他什麼關(guān)係也沒有,當(dāng)然未來更不會有,如果你喜歡,儘管拿去用好了不用客氣!”
“莫小北——”林胤哲氣極。
這個該死的女人,如果不是爲(wèi)了得到她們家的那塊地來做開發(fā),他又何苦委屈自己娶這個不解風(fēng)情,渾身邪氣,從沒把自己放在眼中的女子。
“你們不需要對本小姐太過感激,我這人比較低調(diào),做好事一向不予爲(wèi)外人道的。”某人大言不慚,笑語妍妍,搖了搖手中的數(shù)碼相機(jī),“哦,對了,林大少,順便負(fù)責(zé)任的通知你一下,明天的訂婚典禮取消了!”
“莫小北,你說什麼!”聽她這樣一說,林胤哲的臉上突然微微變色,眼中快速的閃過一絲懊惱,快的讓人看不清深意。
“林大少,雖然事實(shí)有些殘酷,不過還是要節(jié)哀順變,鼓起勇氣來面對事實(shí)吧!”她狀似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好啦,消息送到,本姑娘要功成身退了!二位繼續(xù)你們的精彩演出,我保證我會關(guān)好大門,不會有第二人來打擾你們的好事的。”終於吃完了手中的瓜子,莫大小姐拍拍手站起來,在兩人詫異的眼神中,轉(zhuǎn)身,瀟灑的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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