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李先生,您怎麼了?”
那名陰差被我的笑容嚇的有些發毛,戰戰兢兢地問道:“爲何盯著小人,這般發笑?”
“可是...”
“小人哪裡說的不對,得罪了您?”
我擺了擺手說:“沒有,你沒有任何地方得罪了我。”
“到是,你說的話,點醒了我。”
“讓我突然間心生一計。”
“不過,這件事,需要你的鼎力相助。”
“你若願意的話,我可以和你保證,今後你將再也不會因爲錢帛所擔憂!”
這位陰差雖說骨子裡十分畏懼我,但自古流傳著一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
“再加上我這個身份,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就絕對不會食言。”
當場便拍著胸脯表示:“還請小李先生明言,小人甘願爲您效犬馬之勞!”
另一位陰差,見有這樣的好事兒,也連忙湊了上來說:“小人也願意。”
見此情景,我淡淡一笑,低喃道:“看來,這一次有了九成勝算了。”便扶起了兩人說道:“我讓你們辦的事兒很簡單,那便是需要你傳授給我,地藏王傳授給你們的定身法咒。”
“......”
原本還信誓旦旦表示,不論何事都願意幫助我的兩名陰差,聽我這樣一說。
臉色突然大變。
尤其是之前施展這種術法定住我的那名陰差,下意識地便發抖了起來。
顫顫巍巍地盯著我問道:“小李先生...”
“您是怎麼知道,小人會這種術法的?”
被他這樣一問,直接給我問住了。
一時間,我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是好。
總不能告訴他,我是重生歸來的吧!
得知這件事,是因爲之前在你手上吃了苦頭。
於是,我裝模作樣的乾咳幾聲,含糊不清地說了句:“天機不可泄露!”搪塞了過去。
並在次質問起他:“是否願意,將這個術法教給我。”
那名陰差哆嗦了幾下,看看我,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夥伴。
另一位陰差因爲並未掌握這個術法,此刻遠要比他從容的多。
表現出一幅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模樣,對他微微點了點頭,好似在說:“命都沒了,還怕什麼地藏王的責罰。”
於是,這位陰差斟酌了一會兒。
最終還是選擇將這等秘術交給了我,並乞求我說:“千萬不要將這招流傳出去。”
“否則...”
“他這條小命就不保了。”
對此,我自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畢竟,定身咒道家也有,只不過道家的法咒,施展時間過長,而且,對於白露劍靈有沒有尚不知曉。
我之所以選擇逼迫他,傳授給我這等術法,全是因爲他掌握的這等咒法,不論是施法時間,還是效力都遠遠超過道家的定身咒,而且還是無聲無息之間,就可束縛住敵人。
對於接下來的戰鬥,我十分需要這種能力。
否則,我自是不會選擇敲詐他交出這等術法的口訣,惹得自己一身騷。
畢竟...
此等高明的術法,乃是地藏王的。
這要是真流傳出去,別說是他,就連我都很可能受到牽連。
真到那個時候,約莫著連我師尊都保不住我。
所以,在我答應了他以後,都沒等他說話,我直接當著他的面,請了一道仙家法旨。
法旨的內容也很簡單,那便是自離開枉死城以後,此生永遠不會在施展此等咒法,也定然不會將咒法傳授出去。
否則,甘願遭受天罰!
那名陰差大概也是沒想到,我會直接用這樣的方式來讓他安心。
在請完仙家法旨後,連連稱讚我說:“小李先生,你可是小人見過最講信譽之人,對您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我無形理會這廝的彩虹炮,連忙制止了他,並催促這廝儘快將術法的口訣和手印教給我,
許是沒有了後顧之憂。
在那之後,這位陰差十分痛快的就將咒語和手印交給了我。
隨後,我簡單練習了一下,並拿大黑當成小白鼠試了幾次,在完全掌握以後,便命令這兩名陰差,在打開城門放我和大黑入城後,馬上遠離此地。
這兩人聽到這個,當場一愣。
幾乎同一時間勸阻我,一定要三思而後行。
好言相勸說:“小李先生,這枉死城內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還是等黑白無常兩位真君帶陰兵來協助你在進去吧。”
“再不濟,讓他們兄弟兩侍奉著一同進去也行。”
“關鍵時刻,好歹也能幫助我即使脫困。”
對此,我一陣無語。
暗歎道:“要是黑白無常能帶著陰兵和我一同進去,我還至於之前被那白露劍靈搞死嗎?”
“在就是...你們兄弟兩個,對我而言纔是最危險的好嗎?”
“這要是進去了,你們第一時間就得被白露劍靈控制住,給我來個背刺!”
“帶你們進去?”
“呵呵!”便謝絕了他們的好意。
雙手抱拳說道:“謝謝兩位兄弟的好意,今天的恩情我李殤記下了,答應你們的事兒。”
“我也絕對不會食言。”
“但那白露劍靈實在太過於強悍,又擁有蠱惑陰魂的能力。”
“不論是帶黑白無常還是帶著你們,都多有不便。”
“所以,還望兩位兄弟可以理解,你們若真心想要幫助我。”
“就在我入城以後遠離此地吧,千萬不要過來插手,觀看這場戰鬥。”
“如此...就算是幫我了。”
兩名陰差聽我這樣一說,感動的稀里嘩啦。
誤以爲我是在擔心他們兩人的安危,失聲痛哭地說道:“小李先生,您可真的世間絕無僅有的好人。”
“還請您放心,我們兄弟是不會給您添亂的。”
“我們這就離開,等待您凱旋歸來!”說罷,兩人便抹著眼淚,跑到了數裡外的草叢當中。
“......”
對被他們這樣一誇,我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頗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沉默許久,才從這種羞愧當中走出來,十分尷尬地對著兩人招手喊了一聲:“好了,可以開門了。”便帶著大黑走到了城門前,等待兩位陰差施法打開城門。
大黑與我朝夕相伴了這麼久,又怎麼會不知道我是什麼性格。
在大門緩緩打開時,大黑頗爲嘲諷地說了句:“李殤,有些時候,我是真敬佩你。”
“不論遇到什麼事兒,都可以保持著臉部紅心不跳的裝逼。”
“看來...”
“我大黑,這輩子是不可能超越你了。”
“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啊!”
“......”
我被大黑這句話嘲諷的頓時面紅耳赤,一時間,竟找不出任何語言來反駁他。
逼於無奈,便也只能選擇轉移話題來掩飾尷尬。
對著大黑說了句:“別廢話了,接下來別忘記了我說的話,你負責補陰魂的最後一刀。”
“我採取道術來對戰敵人!”
“千萬不要擅自行動,對著白露劍靈撲上去。”
大黑擺了擺爪子,不耐煩地說道:“放心吧,我記下了,別重複了,你現在怎麼娘們唧唧的。”
“一點沒有純爺們的態勢!”
“......”
我一陣無語,若是現在還有時間,百分百會好好教育一下大黑,讓他知道知道花兒爲何這樣紅!
但很可惜。
就在大黑話音剛落。
枉死城的大門已經全部打開。
一個熟悉的身影,已然出現在了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