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鐵把車停在維也納山莊的停車場。維也納山莊是一個新開發(fā)的高檔小區(qū),小區(qū)建在一個三面環(huán)山的空地和山坡上,沒有山的那面是海。安鐵現(xiàn)在住的房子是他花每月1500元租來的,本來有私人車庫,房東是一個離婚之後出國的女人,臨走之前,她把自己所有的零碎都鎖到車庫,然後,對安鐵飛了一個媚眼,頭一甩就走了。
女房東是一個熟人介紹的,安鐵在這個城市算是有名的記者,人長得也很有性格,第一次見面看房,安鐵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到大海的時候,一下子就喜歡了,他還是不動聲色地和女房東砍價,女房東比安鐵大3歲,一個漂亮女人,是那種只要她願意,她能在30秒之內(nèi)讓任何男人那裡撐起帳篷的女人。
“就1500一個月,算你替我看房,這些傢俱都留給你用,不用的我扔到車庫,裝修這麼漂亮的房子,太便宜你小子了”女房東有些不耐煩,同時,歪著頭,抱著胸,桃花眼從下面勾上來盯著安鐵,似笑非笑。
“成交”,安鐵心不在焉地說,他想和女房東握一下手,但他的手動了動,卻沒有伸出去。他對女房東那種故意把氣氛弄得親密無間的說話語氣有些膩歪。
所以安鐵只能把車停在公共停車場,他牽著秦楓的手從公共停車場往回走的時候,不知爲(wèi)什麼就想起了女房東。
“想什麼?也不和我說話!”秦楓仰著頭不高興地問。
“在想剛纔哪個給你打熱線的人,他自己包二奶居然還跟一個剛談戀愛的窮大學(xué)生一樣,嫌哪個女的花錢多,還有臉給電臺打熱線,真他媽人渣!”安鐵撒了個謊,把話題拐到了秦楓身上。
秦楓是大連一家電臺一檔著名節(jié)目《秦楓夜話》的主持人,只要說到她的節(jié)目,她就會眉飛色舞地說過沒完,任何其他話題也引不起她的注意。
果然秦楓一下子就興奮起來,“是啊,那人自己那麼有錢,居然那麼摳,連幾百塊錢的零花錢也捨不得給他女朋友,還抱怨女朋友總找她要錢,還有臉給我打電話問女人在向男人要錢的時候是什麼心態(tài)!真討厭!”
“你傻啊,什麼女朋友,他那是包二奶,這你都聽不出來?你沒聽見他一口一個我老婆天天翻他口袋?你都想什麼了連這個都沒注意?”
“是嗎?”秦楓吃了一驚,按道理她是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的,她把《秦楓夜話》辦成了這個城市半夜睡不著的孤男寡女的心靈雞湯,辦成了她們臺半夜12點(diǎn)的時間段廣告仍然爆滿,絕不是吃乾飯的。
安鐵本來想乘機(jī)打擊幾下秦楓過於膨脹的自信心,這時他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走到樓下。
“鑰匙呢?開門!”安鐵掏了掏兜,沒帶。他開始按門鈴,一個嬌嫩的睡眼朦朧又充滿期待的聲音傳來,“叔叔!你回來啦!”
“開門,瞳瞳!”安鐵說,安鐵總是忘了戴鑰匙,他覺得有瞳瞳在帶不帶鑰匙都一樣。
進(jìn)門時,瞳瞳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往她的臥室走,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後面跟著秦楓的時候,很驚異地回了一下頭,又看了看安鐵。她看安鐵沒做聲,低聲說句“秦姐姐好”就回她房間了。
剛進(jìn)門,秦楓就拉著安鐵要進(jìn)衛(wèi)生間洗澡。安鐵說你等一會,我去給你拿睡衣,秦楓和安鐵談了兩年戀愛,在安鐵這裡住的時間並不多,她的睡衣平時就收在安鐵臥室的衣櫃裡。
秦楓的節(jié)目是在晚上12點(diǎn),她自己貸款買了一套房子,離她單位近,他們平時幽會基本都在秦楓那裡。安鐵也很少在秦楓那裡過夜,多數(shù)時候是和秦楓親熱完再安撫一會就開車回家。秦楓在安鐵那過夜也不多,秦楓總是說安鐵那裡不大不小一個女的呆在那,做愛都不痛快,這時候安鐵總是不做聲。
安鐵剛進(jìn)浴室,秦楓就猛撲上來,一隻手纏著安鐵的脖子,一隻手快速地向下摸去。安鐵一個趔趄,身子一歪靠在牆上,嘴巴被秦楓肥厚性感的嘴脣蓋著。安鐵的老二立馬就硬起來。
“討厭,真流氓,硬得這麼厲害,還這麼燙,你想幹什麼?老實交代,你想對人家?guī)质颤N?”秦楓滿臉通紅,顯得嬌羞無限、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
安鐵實在是喜歡秦楓的這一手,他剛剛想說秦楓要強(qiáng)姦他,卻被秦楓神情並貌地反咬一口。安鐵熱血沸騰,卻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舉起雙手說,“我什麼也不想幹,我就想進(jìn)城賣點(diǎn)棗,小姐你不要誤會好人!”
“流氓,你還說你是好人,這裡硬得這麼厲害,還敢說自己是好人,你這個不要臉的農(nóng)民,你這個髒兮兮的民工,說,你是不是想強(qiáng)姦人家,快說!”說著,秦楓的那細(xì)膩光滑的大腿擡了起來,順著安鐵的大腿輕輕地往上提,直到膝蓋頂在安鐵的老二上,形成逼供之勢。
一股陰鬱的慾火從丹田直衝安鐵的腦門,一把把秦楓推到水龍頭下,一巴掌輕輕煽在秦楓的臉上,衝口而出,“你這個賤貨,老子就是要強(qiáng)姦你,看你還敢不敢叫我農(nóng)民,叫我民工,快給老子舔雞巴,用點(diǎn)智慧去舔,否則,老子給你好看”,安鐵一邊說著,一邊把秦楓的頭按在自己的陰部,一邊揪著秦楓的頭髮說,“快點(diǎn)求饒,叫老爺饒了你,快叫!”
秦楓的頭一邊動,一邊嘴裡含混不清地說著,“老爺!老爺!饒了我!饒了我!”
安鐵那股陰鬱之火越來越旺,最後直衝頭頂,安鐵大叫一聲,一股急流衝射而出,射在秦楓嘴裡,看著那些白色的液體在秦楓的嘴角流出來,看著仰著臉的秦楓,安鐵有些恍惚,突然他一激靈,想起了瞳瞳。
“靠,快點(diǎn)洗,瞳瞳估計還沒睡著呢”安鐵說。
秦楓的臉由迷醉一下子放了下來,撅著嘴,不說話。
躺在牀上,安鐵一手抽著煙,一手摟著秦楓光潔的豐滿的身體,手指輕輕捏著秦楓的乳頭撥弄著,不禁輕輕嘆了口氣。
“嘆什麼氣呀?”秦楓有些詫異地問,手還在安鐵的下面輕輕劃著。
“沒什麼”安鐵說。
“不行,你必須告訴我!”秦楓不依不饒,安鐵也不太清楚自己爲(wèi)什麼嘆氣,這個夜晚很美,大海就在窗外,海浪親吻沙灘細(xì)細(xì)的聲音隱約可聞。
“晚上太美了!”安鐵沒來由地說了一句,安鐵的確對太美的東西心存著懷疑與痛惜。
“別打岔,快說”,秦楓還在追問。
“我是怕你這麼美麗的女人有一天躺在別人的懷裡,我有點(diǎn)不自信,嘿嘿!”安鐵說著,翻身把秦楓壓在身下,手順著秦楓的小肚子滑到那片花叢裡,一頓亂摸。
“我不相信,你真的對我有不自信的感覺嗎?”秦楓似乎對這個話題挺感興趣,眼睛都亮了起來,安鐵把嘴封在哪個肉乎乎的嘴脣上,雙手啓動,一會,秦楓的眼睛開始起霧,眼神開始迷離起來。
“哥哥,啊——我要——”秦楓輕輕叫著。
安鐵劇烈地動了起來,這時,外面起了風(fēng),整個城市似乎都在晃動。
就在快要射的時候,安鐵突然從秦楓身上跳下來,急急地說,我要撒尿,說完就往衛(wèi)生間跑,留下秦楓一個人在牀上發(fā)愣。安鐵一激動就想上廁所,但在做愛的時候這種情況並不多。
安鐵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一下子就愣在那裡。
他發(fā)現(xiàn)瞳瞳光著身子站在水龍頭下。
瞳瞳發(fā)現(xiàn)有人,身體哆嗦了一下,一看是安鐵,手慌亂地護(hù)著胸口,盯著安鐵一聲不吭。
瞳瞳的裸體在流水下,被浴室的霧氣包圍著,兩隻飽滿堅挺的乳房像兩隻潔白的兔子驚慌地蹲在她的胸口,她的身體就像一個粉雕玉鑿的透明的玉器,又像一個空空的無所依憑的幽靈,在霧氣裡,她需要一個實體來依靠與填充。
身高已經(jīng)160cm的瞳瞳平時穿個寬大的校服,晚上回家也不脫下來,安鐵從來沒有注意過瞳瞳的身體,從來沒有想過瞳瞳的身體會出落得如此完美。他很想上前去抱住瞳瞳,去填充她那空靈的身體,給她依靠和憑籍。
瞳瞳的慌亂漸漸平靜下來,她靜靜地看著安鐵,微微低著頭,不做聲。
安鐵迅速地關(guān)上門,回到臥室。
“你怎麼了?神經(jīng)病似的!”秦楓狠狠瞪著安鐵。
安鐵陪著笑,重新貼上秦楓,“剛纔太激動了,我一激動就想上廁所,你不想我把尿撒到你那裡面吧,嘿嘿”。
“死相,拉尿了嗎?”
“沒有,瞳瞳好像在衛(wèi)生間”
“在衛(wèi)生間幹嗎啊?”秦楓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問。
“洗澡吧,不知道,門鎖了”安鐵有些心虛地回道,“別管她,我們衝浪吧!”
安鐵怕秦楓再說什麼,馬上爬到秦楓身上準(zhǔn)備再戰(zhàn),搗鼓半天,老二居然軟了,再也硬不起來。
“衝浪衝浪,衝你個頭啊你衝。”秦楓也興致闌珊,小聲嘀咕著,“小妖精!”
安鐵一下子就火了,“你罵誰?這跟她有什麼關(guān)係?”
“我說我自己不行嗎?”秦楓啪地關(guān)掉牀頭燈,一轉(zhuǎn)身,背對著安鐵,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