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搶我女人就爆你頭
從婚姻登記處出來,我已經(jīng)是一無所有了。孩子,房子,票子,都被前妻拿走了。最可笑的是,我居然沒有恨她,反而對於重獲自由感到欣慰。
“如果能重頭再來,我……”
下一秒,由於闖了紅燈,我被一個貨車司機(jī)直接判處了死刑。變成了堆積在十字路口的一堆爛肉,還有兩條不足三米長的血跡。
“如果有來世,寧願娶個二次元!”
靈魂消散之際,我終於喊出了心聲。可惜此刻世界已經(jīng)無法傾聽我的呼喊。我看到貨車司機(jī)的謾罵,看到路人嘔吐的穢物,緊接著一陣白光,我終於失去了最後一絲意識。
“永!”
“永!”
“不要!不要死啊!!”
一份新的記憶,一副悲慘的畫面。一個38D的女孩,就那麼出現(xiàn)在我眼前,她懷抱著一個瘦弱的男子,嘶嚎著他的名字。而我,就站在她面前,靜靜的看著,體會著心中那一份悸動。
因爲(wèi)我知道,我的願望實(shí)現(xiàn)了!死後的我穿越了,來到我夢寐已久的世界!變成了我最心儀的一位男主角——小室孝。我知道,眼前這個女孩是我的青梅竹馬——宮本麗。我知道,就在幾秒鐘之後,我就親要手爆掉他前男友的腦袋,帶著她逃離這座天文臺。
“離開他,麗!”
帶著異樣的興奮和恐懼,我抓緊了手上的球棒。因爲(wèi)馬上我就要敲碎永的腦袋,奪走原本就屬於我的女人。
“不行!你不能這樣做!永不會的,他不會變成那個樣子的!他是特別的!”
看著麗驚恐絕望的眼神,我也希望永不要變,可是就在這功夫,永的屍體已經(jīng)爬了起來。沒有瞳孔的雙眼無神的注視著前方,他伸出變形的手爪,抓向麗的胸口。我抓住了麗的衣領(lǐng),野蠻的拉著她投入我的懷抱。
“的確很扯淡呢,真是混帳至極!”
我用力的搬開麗的手指,任由她傻坐在原地。然後緊了緊手中的手中的球棒,朝著永變成的喪屍衝過去。
“但這就是事實(shí)!”
“噗!”
球棒與頭顱接觸的瞬間,一陣輕微的反撞之力後,又是一陣輕鬆順暢的感覺,從球棒上傳來。那一刻,時間變得粘糊糊的,恐怖的場景,好像是電影中的慢鏡頭一般,深深的刻入我的腦海。我看到球棒的頭部,從永的太陽穴砸進(jìn)去,鮮血和**隨即就掙破了頭骨的束縛,從創(chuàng)口,從鼻孔,從那個曾經(jīng)叫做永的男子的口中流出來。
一瞬間,穿越後的興奮,對於二次元女孩的渴望,都被這爆頭的一棒狠狠的敲碎。
“不要!!”
麗從震驚中醒來,立刻撲向了永。她癡坐在永的屍體前,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不停的滑落。
“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
麗低聲的問道。此刻,對白就在我腦海裡迴轉(zhuǎn)。只要我說這是爲(wèi)了救你,然後在接受麗的幾句抱怨,就可以進(jìn)入下一個橋段了。可是……
“因爲(wèi)我喜歡你,我不能看著你變成那東西!任何人都不行!從現(xiàn)在開始,你是我的,只能是屬於我的!你的眼淚也只能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從你這兒拿走任何屬於我的東西!”
我野蠻的拉起麗,在她的掙扎中,尋覓著她的嘴脣。
很快的,麗軟化了,她不再掙扎,任由我吻著她,她鬆開了緊閉的牙關(guān),任由我吸食她的津液,傲人的38D也緊緊的貼過來,展示著少女特有的豐潤和彈性。
“麗,爲(wèi)了我,活下去。和我一起活下去。”
“你,是不是因爲(wèi)我,纔會那樣對永的?”
麗的眼神很迷茫,聲音也細(xì)細(xì)的,勉強(qiáng)能夠聽清。這讓我心痛,也讓我憎恨之前那個阿孝。這麼好的女孩子,他,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我,爲(wèi)什麼不知道珍惜。
“不,麗。我恨他,不如說是恨我自己。是我沒有勇氣,不能像永那樣聽你傾訴。原諒我!”
麗,是堅強(qiáng)的。她的眼中雖然還有迷茫,但是她的臉上,卻泛起了笑意。
“我要找爸爸,你有電話嗎?”
無意之中,故事的走向再次回到了我的手裡。可是,麗的要求,我無法答應(yīng)。因爲(wèi)我知道,我口袋裡的電話,只是一個平添痛苦的道具。雖然它能讓我和麗走得更近,但如果因此就要麗傷心的話,我不稀罕。
“抱歉,我沒帶,不過以伯父的身手,不會有問題的。我們先設(shè)法離開這兒,再想辦法聯(lián)繫他吧!”
“離開這裡嗎?”
麗的眼睛轉(zhuǎn)向了永的屍體,正當(dāng)我心生妒忌的時候,麗卻興奮的說道。
“這裡有消防水管!我們可以用它衝出去!”
這樣就過度到了和麗一起水衝喪屍的橋段嗎?我正回想著看過的動漫,麗已經(jīng)打開了消防箱,準(zhǔn)備把水管取下來了。可是那東西掛的很高,麗的小臉憋的通紅,最終還是沒能取下來。她的小嘴癟了癟,最終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我。
好可愛!我的心突地跳了一下。那顆被世俗折磨了三十三年的心,竟然會被這麼一個小心的動作打動。我伸出手,賣弄的抓向了盤好的水管。
嗯?怎麼這麼重?水管兄很不給面子,我的臉色也從得意,變成了尷尬。我斜著眼睛看了看麗,發(fā)現(xiàn)她正滿臉期待的注視著我。於是我再用力一提,我去,水管兄居然真的不給面子。
暮然,我留意到了自己纖細(xì)的胳膊,纔想到了其中的緣由。這不是我那副精壯的身體了,而是一個十七歲少年發(fā)育未滿的身體。
沒辦法,我只好撂下面子,雙手抱住水管兄,用力的一拉,才終於把它拎在手裡。這時再看麗,她正微笑著看著我。
“注意哦!要開了。”
“好了。”
捏著水管兄的鋁製噴嘴,我自信滿滿。可是當(dāng)水喉打開後,水管兄再次折了我的面子。它像一條被困的蟒蛇一樣,扭動著身體,將清水射向天空。
“沒關(guān)係吧?”
“沒問題!”
我把身子靠在後面的護(hù)欄上,用腳蹬住護(hù)欄的立柱,終於掌握了新身體的平衡。接著雙臂用力一壓,纔算吧噴涌的水柱,對準(zhǔn)了眼前喪屍的方向。
“混蛋們,你們看的似乎很開心啊!”
水柱下的喪屍,真的很開心。它們?nèi)杠S著,從高高的樓梯上飛了下去,用自己的頭。和堅硬的樓梯,奏出一首歡送的樂曲,然後就那樣趴在地上,高舉著手爪,歡送我和麗離開了天文臺。
“要上了!”
接過麗遞來的球棒,觸碰著她冰涼的指尖,一股莫名的勇氣涌上心頭。我抓緊了球棒,衝向了最近的喪屍。
從天臺上下來,我和麗從消防樓梯向下跑。樓梯裡很靜,沒有喪屍活動,於是氣氛也變得輕鬆起來。
麗問起我的家人,我就照著記憶中的臺詞應(yīng)付了一下,心裡惦記的,卻是正在職員室戰(zhàn)鬥的高城和耕太。當(dāng)然了,還有我心目中的女神,毒島冴子。
不過,由於親手?jǐn)貧⒘藛蕦疲皩稓⒙镜目释瑢赌欠N變?態(tài)美感的崇敬,卻都悄然的發(fā)生這改變。我甚至不知道,如果她在我面前表現(xiàn)出那種興奮後,我會不會有小室孝的那種爆發(fā)。???
伴隨著高城的尖叫,所有的疑惑都煙消雲(yún)散。雖然我知道即使自己不去,她也會安然無恙,但是雙腳卻開始在樓梯上跳躍,奮力的朝著聲音的方向奔去。???
轉(zhuǎn)過樓梯的拐角,兩個喪屍正蹣跚著給我?guī)贰2贿^它們走得實(shí)在是太慢了,我只好輪起球棒,讓它們閃開道路,好好的休息一番。
這時,麗不甘示弱的揮舞著神奇的拖布桿,也抽飛了一個喪屍。不過她的裙襬實(shí)在是太短了,每當(dāng)彎腰時,就會露出藏在裙襬下的白色內(nèi)褲。當(dāng)然了,還有一對豐滿圓潤的肉丘。
擦!島國的審美真夠變?態(tài)了,不過,我喜歡。
帶著偷窺的負(fù)罪感,我終於撂倒了最後一個,站在轉(zhuǎn)彎處看熱鬧的喪屍,看到了自己未來的隊(duì)友。
耕太正站在迴廊的中間顫抖,他的神器射釘槍已經(jīng)啞火了。
在迴廊裡的一個展櫃下,高橋城正坐在地上,幫她眼前的喪屍治療牙齒。不過她用的可是真正的電鑽,所以碎骨和血肉,正四處飛濺著。
冴子就站在我左側(cè),她雙手合著木劍,正望向我。看著她微微上揚(yáng)的嘴角,我的心裡還真不是個滋味。一個剛殺了活人,還能這麼坦然的女孩子,的確有夠可怕的。不過,時間已經(jīng)容不得多想,我和冴子默契的對視了一下後,就衝向了眼前的喪屍。
不得不說,少年人的體力就是好。經(jīng)過了近半小時的戰(zhàn)鬥和奔跑,我不但沒有感覺到疲憊,反而在這種長臉的時刻打出了一個暴擊。迎面而來的喪屍,當(dāng)時就翻滾著飛出去,在牆上撞破了腦袋之後,才緩緩的貼著牆面滑下來。
搞定了眼前的喪屍,我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身邊的冴子,她正一臉嚴(yán)肅的站著。似乎是在運(yùn)氣,又似乎是在等待機(jī)會。
“呀!”
麗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神情,然後就不甘示弱的,給大家展示了她的槍術(shù),只用了一次華麗的連擊,就把眼前一個喪屍掄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