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早晨七點多鐘,在張聖安的家中,來了一個電話。“誰呀?打那麼早的電話。”張聖安打著哈欠,朝客廳走去,因爲他平時都是九點多才起牀,因爲他自己本身也是一個比較懶散的人。張聖安拿起電話,聽了對面說完之後,臉上出現了一絲嚴肅,“好,你最近不要離家,在家好好待著,我準備準備,我差不多下午就能趕過去,你也別太著急,沒什麼大事兒。”
說完張聖安,掛了電話,朝紀雲的屋子走去。
“小云!小云!”發現紀雲的房間空無一人,暗道奇怪,“難道是上學去了?”然後看了看日曆。“哦對,今天週五,看來恐怕這回紀雲不能跟著我一起去了。”說完他便去洗了把臉,然後吃了點兒東西,換了套頗爲正式的衣服,便獨自離開家中。
......
張聖安,來到一家院子那裡全是動物屍體的院內,沒錯,院子主人是個獵戶,也是一個屠夫。張聖安推開房門說道:
“老陳啊,怎麼了?”
那炕上中年男人,彷彿受過巨大驚嚇似的,在炕上神神顛顛,見到張聖安來立刻下炕,抱住張聖安的胳膊。“張師傅,有妖怪!有妖怪!你一定要幫我啊!”
張聖安,扶著陳獵戶,坐到了炕上,有什麼事兒慢慢說,不要著急,不過你這院內,確實有不小的妖氣。”
一聽此言,剛剛坐下的陳獵戶,立刻又站了起來。“是啊!我昨天白天打了個狐貍,剝下狐皮之後,就掛在了院內,可是在昨天晚上,我就聞到了一股騷味,那種騷味就是狐貍身上的!不過我一般打完獵都會處理的很乾淨!往常來說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我走向院內,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彷彿在我耳邊說,三日之後我來取你的性命,給你三天時間安排後事,當時風太大,眼睛裡進了沙子,聽不清也看不清,剛開始還以爲聽錯了呢,不過等風散了,我發現一隻狐貍坐在院中,那狐貍就是我白天打的那隻,不過這狐貍身上有皮,我看向原先掛狐貍皮的位置,發現那張狐貍皮不見了。再看像狐貍,感覺這狐貍在衝我我詭異的笑。我當時就頭皮發麻,換了個位置看,發現這狐貍一直盯著我看,我看不下去了,把這狐貍丟到了旁邊的一個桶內,然後回房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便睡覺了。到深夜,突然想上廁所,走到了院內,發現那狐貍又坐在院子中間,我當時就害怕的不得了,但是畢竟跟動物打了大半輩子交道,壯起膽子,把狐貍又一次丟入了旁邊的桶內,當時我記得我找了個板子,蓋子上面,又拿了個石頭壓上。我拍了拍手回了房間,當今天早上我起來的時候,發現狐貍並沒有坐在院子中間,我以爲肯定在那桶中,走到桶旁邊,看這桶沒有人動過的痕跡,我拿起石頭,掀開蓋子,發現桶內什麼都沒有!我當時就嚇得坐在了地上,然後院子內也沒有那個狐貍的影子,張師傅,你守護村子這麼多年,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呀!”
“好啦,這件事我會負責到底,你也不必太擔心,這兩天你也不必在打獵了,若是三天之後的話,還有兩天,兩天後我會過來,我先給你一張誅妖符,一般弱的妖怪,對你下手,它會直接發起進攻。然後我在你院內設個法術,這樣你出事我就會知道!”
“張師傅,要不你這兩天就住在我家吧,沒你在,我真的不放心啊!”
“好了,我還有事,我也需要回去準備。”
“那我跟你回去總行了吧?放心,我絕對不會礙事。”
“你跟我回去這妖怪找誰呀?這妖怪是衝你來的,你跟我回去只能保你一時,要想除根兒,你就老老實實在家待著,行了,我走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該吃吃該喝喝,別太放在心上,有我呢。”
說完張聖安起身告退,陳屠夫挽留再三也沒能攔住。
......
其實陳屠夫跟張聖安不是一個村子,但是之間相差的也不是特別遠,步行的話三四十分鐘就能到,不過兩人也不算陌生,張屠夫和張聖安經常給別人家幫忙,張屠夫給人家殺個豬啊,宰個羊,張聖安就幫著摁住,還有擡擡東西,不過他之前一直是演的傻子,所以兩人並無交往,只不過近幾個月,大家才瞭解張聖安這個人,無一不欽佩,畢竟裝了這麼多年傻子還是爲了保護村子。
......
張聖安回到家中,並沒有著急準備東西,反而坐在了紀父派人送來的椅子上,喝著茶水閉目養神,一邊兒聽著收音機放的曲兒,一邊在想,隔空傳音,而且還用隔空御物,這樣的手段來嚇人,這妖怪道行不淺啊。兩天後正好紀雲放假。正好也讓他經歷一些磨練。省的獨自對付妖怪的時候,被妖怪嚇破了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