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意大利,回到了國內(nèi)。(這裡的國內(nèi)國外都是指在X世界的所在地,不是我原本未穿越的Z世界。)
把張沁菲安頓好,我便尾隨劉珂坐上張沁菲給我安排的私人飛機來到了鄭軒澤目前的居住地。
“冷椰汁兄弟,你終於來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內(nèi)人劉珂?!编嵻帩梢贿呎f著,一邊讓劉珂給我端上一杯香檳。
沒想到在意大利遇到的劉珂竟然是鄭軒澤在X世界的老婆。好小子,才幾個月沒見,在X世界老婆都有了。
“我邀請你來是有事情想告訴你,之前你在張沁菲的古堡,女王家族戒備森嚴(yán),我沒法聯(lián)繫到你,這才趁你出了女王家族去意大利的時候派劉珂去找你的?!编嵻帩梢贿吀益告傅纴?,一邊跨上了的張沁菲給我準(zhǔn)備的私人飛機,“想知道事情真相的話,跟我上飛機?!?
剛踏上飛機,屁股還沒坐穩(wěn),就像離了弦的箭,帶著呼嘯,直射藍天。
我感覺我像是還沒睡醒,什麼也沒搞清楚就匆匆出發(fā)了,“我們這是要去哪?”
“日本?!?
聽到“日本”這兩個字我瞬間格外清醒,剛坐了半個月船從意大利回來又要飛去日本,我是一萬個不願意。
“你說什麼?我要下飛機?!蔽颐偷恼酒饋矸浅?yán)肅的衝著鄭軒澤喊道。
“你不想搞清楚來X世界的真相嗎?冷椰汁大偵探?!编嵻帩蓻]有眨一下眼睛,平靜地說道。
“你是說你已經(jīng)查清楚我們爲(wèi)什麼來X世界了嗎?”我又坐了下來,繫好安全帶,換了種和氣的語氣說道。
鄭軒澤拿出份報紙看了起來說:“是的,你先補個覺吧。到了我喊你,你長途跋涉這麼久肯定累壞了?!?
話音剛落,我就感覺我睡著了。
“起來了,我們快到東京了。”鄭軒澤拍著我的後背說道。
我一看時間,已經(jīng)睡了四個小時左右,我卻感覺還沒過多久。
這時我在飛機上遙望富士山,她好似一位善變的姑娘,時而開朗大方,時而靦腆秀氣,她頭頂?shù)哪瞧?yún)若隱若現(xiàn),就像一頂蕾絲做的輕紗,給人帶去幾分神秘感。
不一會兒飛機降落在了機場,我們打車來到劉珂在日本的私人豪宅,這裡只有兩層,我才知道劉珂居然是個富二代,看來鄭軒澤這傢伙是吃上軟飯了。我也沒去在意這裡有多繁華,放下行李,洗了個澡便出來欣賞東京的夜色。
東京位於日本本州島東部,僅次於紐約、倫敦。和巴黎並列,並稱“世界四大城市”。市中心的丸之內(nèi)是東京銀行最集中的地方,樂町區(qū)的劇場和遊樂場所最多,銀座區(qū)的商業(yè)因世界百貨總彙而聞名,這三個區(qū)是繁華東京的縮影。
護城河對岸矗立著一幢標(biāo)誌性建築,飛檐重閣,白牆黑瓦,精巧的建築連同濃郁的日本民族風(fēng)格一起半掩半映在綠樹叢中,加上氤氳縈繞的氛圍,使皇宮更顯得幾分神秘。彷彿整個東京僅存的一丁點文化底蘊都藏進了對岸的樹叢裡。我回首看看與皇宮一河之隔的帝國劇院及它身後一排排毫無特色而又氣度非凡的建築,怎麼也難以把這兩種文明聯(lián)繫在一起。我久久地凝視著東京。這座乏味的城市就像一臺不停轉(zhuǎn)動的印鈔機,正在用一種可怕的方式印製著充滿銅錢味的現(xiàn)代文明。而那種古老的文明,無論它享受何等殊榮,也只能蜷縮在金錢之都的旮旯裡了。
來到東京,必須逛一逛東京最繁華的商業(yè)街—銀座。感覺大街上人人都是腳步匆匆,說話聲音是輕而快速的,你很少看到有人在那裡放鬆的笑、大聲的說。人們總是西裝革履、外套風(fēng)衣,端莊整齊,有著日本傳統(tǒng)風(fēng)格里那種內(nèi)斂和凝重。因爲(wèi)不是週末,路人在銀座留戀的時候感覺更加強烈。
逛累了我便回到劉珂的豪宅,剛走到門口,發(fā)現(xiàn)門口的一棵老樹上葉子竟然變成了紅色的,我以爲(wèi)是我產(chǎn)生幻覺了,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是夏天嗎,怎麼會有楓葉?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日曆,8月10日,我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我想到了日本有個民間傳說,古時候人們就把秋天在野山觀賞紅葉叫做“紅葉狩”,那是上至宮廷下至庶民都看重的活動。日本人更喜歡“楓葉紅於二月花”的生機之感,而觀賞紅葉時往往都只能眺望,無法靜靜地凝視紅葉,而傳說紅葉的顏色,是楓鬼的血染紅的。楓鬼的忌辰就是紅葉祭的次日。
難不成是楓鬼搞的?可現(xiàn)在不是秋天呀。
我摘了片樹葉,湊近鼻子聞了聞,這竟然是鮮血的味道,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有人在這附近慘遭殺害了。
我連忙喊來了鄭軒澤,鄭軒澤沉默了好一會,突然很沉重的說:“我要告訴你的真相就是,我查到除了在中國的朱莉亞女王家族的通行證可以打開X世界和Z世界的通道,這棵樹也是通道之一,劉珂是X世界的日本女王家族的人,但她們家族的人需要用血液供奉這棵樹才能傳送?!?
我一下子被驚呆了,這個世界上原來不止一個通道可以去往Z世界,我疑惑地問:“那這麼說這些血是?”
“你放心,這是劉珂家族開的醫(yī)院血庫裡面的血?!?
“這麼說你跟劉珂接近是有目的的嘍?”我一本正經(jīng)的開起了玩笑。
“難道你跟張沁菲不是嗎?”鄭軒澤反問道。
“當(dāng)然不是,我是真的喜歡她呢。”
“那我跟你一樣?!?
說著,我們大笑了起來。
“那麼,如你所說,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其他傳送點呢?”我問到了正題。
“有肯定是有的,但是能傳送我們到X世界醒來的地方的人只可能是張沁菲家族裡的和劉珂家族裡的人。因爲(wèi)在X世界只有這她們所在兩個國家簽了協(xié)議傳送通道可以互通,也就是說當(dāng)時我們醒在了張沁菲所在國家(X世界的中國),在X世界上,除了用朱莉亞的通行證以外,只有在劉珂家(X世界的日本)這棵樹旁纔可以傳送我們到當(dāng)時醒來的醫(yī)院?!?
“這就是你說的真相嗎,說了還是等於沒說,而且這更難查了,不僅要查朱莉亞家族的人,還要查劉珂家族的人。”我思緒萬千的說。
“不要著急,這是我前幾天從監(jiān)控看到的黑衣人,我在劉珂家族醫(yī)院的血庫包上都撒上了粉末狀的跟蹤器,他們用血包供奉這棵樹的時候就已經(jīng)沾上了粉末跟蹤器?,F(xiàn)在查到他們把自己傳送到了Z世界的杭州,明天早上有沒有興趣跟我去查一查。我想這些人也許就是害我們來X世界的那些人?!编嵻帩赡贸鍪謾C給我看監(jiān)控並井井有條的說出了他的推理。
必須承認(rèn),令人失望的困境和甜蜜的愛人是生活的一種無奈,同樣必須承認(rèn),某種成功的可能性構(gòu)成了生活的另一種無奈。我之前拿到朱莉亞的通行證卻因爲(wèi)張沁菲留在了X世界,但這次情況不同,我想只有回到Z世界纔可以查到黑衣人的線索。
也許當(dāng)深夜車輛足夠稀疏的時候,寬闊的道路方能顯示出一些屬於它自己的真相,是那些在白天各式各樣的傾軋之下不爲(wèi)人所見的。而且我相信X世界的真相在不久的將來也一定會浮出水面,但同樣也越來越危險,我和鄭軒澤已經(jīng)做好迎接那些黑衣人的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