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起無賴這個詞,在人們的意識裡那就是一種倍受鄙視的對象,都認爲是登不了大雅之堂,上不了檯面的一種角色。從古至今,幾千年歷史長河中出現(xiàn)過許多頗有作爲的無賴人物,但都沒能改變世人的這種印象,然而在新的時代卻出現(xiàn)了一位另類的無賴,他不但徹底顛覆了世人的這種看法,最後還成爲了新時代的無賴之王!
從一個風流無賴成長爲一位極端另類的巔峰王者,他的一生帶給了世人太多的爭議。在他傳奇的一生中,有人恨他,有人怕他,有人敬他,有人愛他,但最後都無一例外改變了對無賴這個詞的看法。
在恨他的敵人眼中,都認爲他是一個卑鄙無恥的惡棍,都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千刀萬剮。
在怕他的人眼中,都認爲他是一個陰險毒辣的梟雄,都恨不得遠遠躲開,退避三舍。
在敬他的人眼中,都認爲他是一個強悍無敵的王者,都恨不得追隨左右,做其手下。
在愛他的女人眼中,都認爲他是一個超級風流的壞蛋,都恨不能將他生吞活剝,吃下肚子好獨自佔有。
那麼最後的結(jié)果又是如何?即將一一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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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東邊境有一座名叫死亡島的島嶼,島上四周佈滿了軍用鐵網(wǎng),每隔一段距離還有一架高高的瞭望臺,每個瞭望臺上均站著身材魁梧,真槍實彈的守衛(wèi),由此可見這座島嶼的不同之處,就像一個重兵把守的秘密基地。而在島嶼的前面是一片汪洋大海,後面則是藏有毒蟲猛獸的熱帶叢林。
叢林深處,樹木茂盛雜草叢生,許峰嘴上咬著一把蘇制軍用匕首,悄然無聲的潛伏在一棵大樹上,大樹茂密的葉子巧妙地遮擋了他魁梧的體魄,一般情況下根本無人能發(fā)現(xiàn),樹上竟然會隱藏著一個人。
而此刻,就在他隱藏的樹底下卻正好有一位白人在緩緩靠近,白人眼睛一邊四處張望,腳步一邊謹慎地移動著,看上去白人對叢林中可能潛在的危險有著豐富的應(yīng)對經(jīng)驗。
底下的一切都盡收眼底,樹上的許峰嘴邊露出一絲邪笑,眼睛緊緊盯著樹底下緩緩靠近的‘獵物’,嘴上鋒利的匕首散發(fā)出一絲寒氣,配上他嘴邊陰邪的笑容和冷峻的臉龐,給人竟是一種詭異駭人的感覺。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樹底下白人間歇移動的瞬間,悄然隱藏在樹上的許峰動了,像一隻殘暴的猛虎凌空而下,勢必對底下的獵物發(fā)起雷霆一擊。
“哧”的一聲,刀光亮起的一剎那,白人的頸脖上出現(xiàn)了一條長長的刀口,冰冷的刀鋒已經(jīng)劃破了他的皮膚,割斷了他的動脈。
靜如赤兔,動如猛虎,許峰對自己的擊殺手法頗有信心,高手與高手的較量並不需要太長時間,往往在巧妙的一瞬間便可決出強弱,而弱的一方往往付出的代價便是生命。
平靜下突發(fā)異常,當白人察覺到動靜試圖轉(zhuǎn)身的時候,血花四濺,脖子上呈細線的刀口急劇崩裂,立刻涌出了大量的鮮血,瞬間便抽乾了他的生命。
睜著不甘的眼神,白人捂著脖子無力地倒下了,在生命的最後一幕,眼睛中殘留的影像只是一個手拿滴血匕首,臉帶邪笑的黃種人。也許直到他死的那一刻,他都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竟會這樣輕易被人殺掉。
其實這位白人殺手也不是一個水貨,他殺過的人連他自己也記不清,只可惜這次遇到的對手是比他強太多的許峰,再死不瞑目還是得死,這裡就是殘忍的世界,弱肉強食是永恆不變的規(guī)則,實力決定一切。叢裡中這場血腥廝殺開始的很突然,結(jié)束的也很快,短暫的驚心動魄過後,便迅速恢復(fù)了之前的平靜。
看了看睜得大大的眼神,許峰把匕首往地上已經(jīng)死亡的白人身上擦了擦,血液除去的匕首依然是那麼鋒利白淨,隨手把匕首插在皮靴上,無奈地露出一絲苦笑,這應(yīng)該是這次考覈的第六個了。
“幹完收工打道回府,該吃午飯了,肚子還真幹他孃的餓,丫丫的!殺人真他媽的消耗體力。”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許峰便提起腳步往島上的居住區(qū)狂跑。
他~~!一個未來的風雲(yún)人物,就像是從惡人谷出來的一個惡棍,確切的說又不是一個簡單的惡棍,當然,你可以說他是惡棍,也可以說他是無賴,還可以說他是流氓,總之不論叫他什麼,不久的未來他都將成爲巔峰王者,一個變化多端,又具有多重性格的無賴之王。
兩歲時,他苦命的老孃便拋下這個兒子撒手西去了。從那以後,他便跟著唯一的親人(姥姥)生活在偏僻的小山村。由於他無父無母身邊沒人管,所以經(jīng)常被別的小孩欺負,幾次頭破血流之後,他突然明白這世界上沒人會可憐他,從此便咬著牙開始了反擊,從那以後他就開始不斷的打架兼耍流氓,也由此正式的踏入了一個被人鄙視的行業(yè)—無賴。這也是影響他一生性格的開端,用他日後對衆(zhòng)嬌妻說的一句話來說:想當年,那也是一部滄桑的血淚史啊!
在他十三歲那年,命運女神終於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人神共憤的惡棍,和他開了一個不知是福是禍的玩笑。一直自認是孤兒的他,卻被一位自稱是他父親手下的神秘人物接走,然後就把只有十三歲的他,從此丟在了這個處處充滿了危險的死亡島上。
一晃眼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年,他也已經(jīng)不再是當年的那位小無賴。在島上的這些年,他倍受折磨與考驗,時時都充滿著生命的威脅,從最初被人踩到水裡潛水,光著身子在灼熱的沙灘上爬,到後面不斷與同伴殘殺,在叢林裡與猛獸決鬥,再到後來被逼著去戰(zhàn)火區(qū)執(zhí)行暗殺任務(wù),搞爆破襲擊,在叢林深處與職業(yè)殺手爭奪生存權(quán)利等等······這一路他經(jīng)歷了太多的殘酷考驗與廝殺。
然而,最終不知道是壞人禍害千年的道理,還是命運女神閃了眼,雖然幾次都差點小命玩完,但最後硬是沒天理的讓他這個挨千刀的惡棍活了下來,而且活的不止一般的人模狗樣。就像今天,這深入?yún)擦植珰ⅲ鄬Χ砸菜闶歉唠y度的玩命任務(wù),可現(xiàn)在也只是被他當成了一件消耗體力的事,就算是他也不瞭解的那位老管家都不得不佩服他的強悍。
一路像獵豹一樣衝出叢林的許峰,此刻來到了居住區(qū)域,走到沙灘邊一張擋陽桌前坐了下來,咧了咧嘴脣,大聲喊道:“教官,啥時候開飯那!一頓不吃餓的慌啊!”
無視他土匪出牢的吶喊,遠處一位身材魁梧的教官走了過來,用生硬的口語答道:“老管家剛纔打電話來,說一會會來島上找你,你最好就在這等等吧,應(yīng)該快到了。”說完轉(zhuǎn)身走開了,根本沒顧許峰著急吃飯的問題。
“噢······老頭要來?”許峰尋思著老管家今天要來的目的,在印象中老管家不常出現(xiàn),但每次出現(xiàn)都不會是找他吹牛打屁那麼簡單,很顯然,今天可能又會有什麼要命的任務(wù)交給他。
甩了甩腦袋,許峰不打算繼續(xù)猜想下去,猜想還不如欣賞天空,雖然這個島嶼處處充滿危機,但是島嶼的上空還是挺美麗的,和別處的天空一樣,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yún),一羣海鷗自由的飛過,讓人寂寞的心裡多了一絲慰藉。
一小段時間過去了,就在許峰無聊欣賞天空的時候,一架綠色直升飛機由遠至近在向小島飛來,片刻功夫便降臨在空曠的沙灘上,等飛機熄滅螺旋槳在沙灘上停穩(wěn),機門便被快速的打開,從上面走下來一位滿頭白髮,穿著唐裝的老人。
從表面看上去,老人年齡頗大,但從他穩(wěn)健的腳步看起來,卻很難想象他是一個老頭,很顯然,這個老人不是一個普通的山村老農(nóng),再說了,如果是普通老頭也坐不起飛機,更來不了死亡島。
老人穩(wěn)健地走到許峰身邊,自己伸手拉開椅子坐下,身邊馬上站上兩位西裝筆挺的大漢,其中一位馬上伸手遞上老人鍾愛的鼻菸壺,老人隨意伸手接過,笑著望了望許峰,沒有急著說話。
“老頭,我說,今天來找我又有啥事啊?這次不會是想讓我?guī)值舴侵抻率堪桑俊痹S峰用眼睛瞥了老人一眼,態(tài)度極爲不敬,他對這個老頭沒啥好印象,當年把他殘忍地丟在這裡,後來還老讓他玩著小命去幹一些超級危險的勾當。
老人淺笑了一下,面對許峰的不敬毫不在意,他相信終有一天許峰會理解他的苦心,爲了古老家族背後的秘密,既然莊主不忍心,那麼這個壞人就由他這個忠誠的管家來當又何妨?
老人深深的吸了一口鼻菸壺,然後臉帶微笑地說道:“你這些年的進步我都看在眼裡,也爲你感到高興,最近這兩年的難度考覈,你也都完成的相當不錯。”
其實好幾次在許峰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老人也背冒冷汗熱淚盈眶,但是他必須忍著,剛不練不成器,如果不置之死地而後生,那麼將來又如何能接下那個傳承的使命呢。
老人看了看低頭把玩匕首的許峰,又接著說道:“這些年知道你很苦,但是有一天你會明白的,對了,從今天開始你就不用再呆在島上了,阿雅丫頭我已經(jīng)先安排回山莊了,你一會和我一起回去,你也長大了,該換個地方磨練了······”老人說完,深深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