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是本地的著名風景區(qū),我們包的車輕車熟路地就到了,兩輛警車早停在山下了。因爲和包車的師傅說好了,等我們下山再返程的司法把車門緊鎖後就睡覺了。我們檢查了一下裝備,手機,水,帽燈,籃球,繩子,做好進山的準備後,天也黑了,還好我們是體育生眼神都不錯,我們把籃球背在身後,籃球不只是我們的尊嚴也是我們的武器。
一條小溪在我們腳邊緩緩流著,我看:是看時間都過去一個多小時了,可我們才爬到半山,山林的參天大樹遮住了月光,山澗已經(jīng)升起了一團團氣,不清楚是煙,障氣還是霧,我們也看不清前面的路了,就順著小溪流的聲音走著,我把帽燈調(diào)到了最亮,也只是能照得到的一點點路,雖然我們都是高大個,但是在隨時能成爲林正英師傅電影場景的地方,我們也只能輕輕走著,不敢大聲喘氣。
突然,我停住不走了,我示意大家不要動,也不要聲張,大家一看,才發(fā)現(xiàn),一條成人手臂粗的大蛇,橫在小路上,看不到它的頭和尾,只看到蛇在緩緩地過去,三分鐘後蛇才爬完過,我們才輕手輕腳地又向前走著,我們的頭頂上時不時飛過一些叫不出名字的,飛翔動物,不清楚是蝙蝠還是貓頭鷹,還是什麼鴉鵲。
我們感覺都走進老林了, 還是沒看到肖警官他們,聽著溪流的聲音,有點大了,我放眼一看,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我們到了一個谷底,兩旁高山,大塊大塊的石頭形成了河牀,想像到這個地方就是地震惑者山體滑坡後的表現(xiàn),水流就在石頭下邊流著。
“我們順著溪流走到了谷底,要往上走纔對,你這個笨嚮導(dǎo)。”葉知秋氣惱了“走這麼長的路,還走錯了,人沒找到,把自己弄丟了”
“轉(zhuǎn)回去吧”張國偉說
“是呀,回去吧”大家都附和
“好的,我們回去”我點了點頭。
突然天上飄了幾滴雨點,“快往山上走” “手機沒有信號了”張國偉說。他扣緊了帽燈,再扣緊臂包,又緊了緊動動鞋拉了拉褲腰帶,起身一躍就竄上山了,他回過身準備接我們,我們也學他的樣子,一個個都竄進了山上,這座山的山體呈六十度的坡度,沒有明顯的路,我們就手腳並用,扶著大樹,攀著突出來的大石塊,像幾隻猴子,我們到半山腰的時候,雨就下大了,落湯雞這個形容詞永遠不過時。雨水的沖刷使山路更難走了,本來就溼潤的泥土變得更加泥濘不堪,深一腳淺一腳,藉著大樹大石頭,我們靠著休息,突然葉知秋大叫一聲,我們順著那他指的那個方向,離我們半米遠的的一棵樹根下盤著一條毒蛇,吐著信子,這時走在後面的蔡元豐擠到前面,他冷笑一聲,二話不說,一躍而起,手起球落,蛇成了變?nèi)饽唷6淘S的輕輕收球,球體居然沒粘半點血肉,哼!蔡元豐得意前行。聲後是我們稀釋拉拉的掌聲。
雨繼續(xù)下,時不時還響著一兩聲雷伴著我們踩著腐葉的腳步聲。
突然,葉知秋又停住了,他先躲進樹底下,示意我們隱蔽。
不遠處十來米遠,是一片林子,林子裡依稀有房子,還有點光,有些人影晃動,我們都彎下腰身,躬著著前行,藉著大樹的隱蔽,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