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三人兩天前,將十四送到醫院之後便找到十四母親前來照顧暫時昏迷不醒的十四,其實最希望十四醒來還有阿君,十四由母親照顧後,三人已經在分頭調查了。
老劉又回到了阿發家小區裡。老劉在單元樓裡敲門詢問時,問到了阿發家樓上隔壁的張大媽家。
老劉兩聲敲門過後,見一臃腫富態,下顎前有顆豆大的黑痣。就跟電視劇裡的媒婆一樣的大媽開門便說道:“你好,大姐,我是南城公安局的刑警,現在正在調查一樁命案。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張大媽是小區居委會的成員,居委會對政府的工作還是在心的,所以張大媽見是縣裡的警察幹部來了便客氣的說道:“快進來說,有事進屋裡說。”
到了張大媽家裡張大媽讓老劉坐在沙發上,老劉找顆板凳坐下,張大媽就說:“警察同志,你有什麼你就問吧。咱警民一家親。您問就是了,不用多說您肯定是衝著樓下的阿發家的事來的了”
不等老劉開口這熱情的張大媽就洞察先機了,老劉就問道:“大姐。樓下的于慧蘭,于慧蘭大姐你知道她遇害了嗎?”
張大媽有些驚訝的說道:“知道,這於大姐不是自己和農藥自殺的麼。怎麼成了遇害呢,誒唷,你可別說於大姐平常堵挺和善的,我兩以前天天一塊上農貿市場買菜,熟得很。”
老劉新生一計便說道:“期初呀!我們警方初步判斷是喝毒藥自殺,但是後來我們警方,發現了她是被人投毒的,案發當天您是否看到她有什麼不對勁的反常舉動嗎?”
居委會張大媽說:“她孫女兒被她兒子殺了之前,她早就瘋了。”
“瘋了?是什麼時候的事?能說的具體一點嗎?”老劉想到如果於慧蘭瘋了,那這阿發家女兒的靈堂又是誰人給設的?自己也看過阿發臨終前的口供,招口供所述這阿發母親也沒瘋啊可這張大媽爲什麼會說阿發母親瘋了呢?老劉臨時想到這些便問張大媽道:“在什麼時候瘋的呢?”
張大媽長嘆一口氣說道:“誒,這一家子也不知上輩子是造的什麼孽啊,五年前阿發娶了個蛇蠍美人做老婆,她老婆叫夏莉,聽說這女的以前是個舞女,談戀愛沒結婚的時候就和阿發同居在一起了,整天黏在一起,穿的騷裡騷氣的,活生生一個浪死,阿發本是正經公務員警察出身,沒想得會娶這麼個浪死,和阿發認識不到一年,兩人就有朱青,兩人便結了婚,結婚前於大姐也是一百個不願意,我們這些隔壁鄰居里的大爺大娘們也都和於大姐說過,朱青這孩子生下來也是招罪。
阿發又是警察,工作忙,不能長期在家裡,夏莉把孩子生下來以後,自己也不帶孩子,生下來奶也不曾餵過,丟給了於大姐,自己呢天天往外跑,有一天夜裡,她和一個陌生男人開的什麼馬的車上,幹那等事。被我撞見了,我那天估計是沒給祖宗上香,讓我幢見這等事,後來我就和於大姐說了,於是於大姐剛開始就和夏莉兩人吵了起來,夏莉呀,沒讀過幾年書自知沒了理,身形瘦小,一把便被於大姐推翻在地上。
剛好阿發有恰巧回來,不明真相的阿發便又責備其母親來了,這夏莉浪的很吶,一見到自家男人回來了,邊哭著喊著要跟阿發離婚,現在的女子哪能受氣啊!俗話說的好,捉姦拿雙,夏莉一時得利,便不承認了,說是於大姐陷害她,我出來作證,也被這社會浪人給強詞奪理了。在加上阿發耳根子軟,也不知阿發被是被這夏莉灌了什麼迷魂談什麼事都被聽夏莉的,真缺德啊,最後於大姐想的是畢竟是一家人,低頭不見擡頭見的,自己兒子喜歡,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就這麼過了三年,沒想到啊,這夏莉居然一次比一次得寸進尺,夏莉啊真不是人啊,虧得她張得一副好看模樣,可心那,居然比蛇蠍還毒,這次我和於大姐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了。那天阿發人不在家,到鄉下出差了,我跟於大姐一起去散步,小青和夏莉一起在家裡。回來時候大概是八點鐘吧,於大姐剛剛打開門就發現夏莉跟她的狗男人,摟住親嘴,那狗男人的手啊還在夏莉身上上下游走,夏莉本就穿的性感,狗男人還將shou伸進夏莉的衣服裡邊,如果是一般人做這等事情被人看見早就找個洞自己鑽進去了,這兩人道不避嫌,於大姐見了這場景自己當場發怒罵道:“夏莉,你這騷貨,真是不知羞恥,畜生不如啊,老孃今天就跟你拼了!定要將你打出我家去!”說罷便提起門前掃把,就像夏莉打去,夏莉這騷貨沒來得及躲閃,被於大姐打在臉上,和夏莉私會的狗男人見了這下還得了,便一把拿住於大姐手中掃把;拉了過來,於大姐預搶掃把,反而被吶狗男人一把推翻。又被這狗男人推了出門外,我想上前幫忙,又被狗男人攔住說道:“臭老太太,想壞我好事,別他娘過來;再來我別怪翻臉不認人。老太太也打”說罷這畜生把門關了起來。又見到於大姐摔在地上,我們都是老太太,摔了畢竟就是半天才緩的過來,我就這樣扶著於大姐上樓去我家裡了,在上樓時又發現小青,就像是狗一般,被關在我家樓梯口那個鐵籠裡,小青見我上樓來了,一邊哭著一邊喊道:“張奶奶,救救我。”夏莉這蛇蠍心腸的,真不是人啊。
我們兩都是老太太,家裡邊就只有我和我家孫兒。根本就打不開這個鐵籠子,後來到了我家裡,就讓於大姐打給阿發電話,阿發也是巧了,剛剛出差回來。後面阿發從我家裡找來了鐵鉗子,夾開了鐵籠上的鎖,這小青最爲可憐,便到樓下去給自家女兒買了吃的,就去他家把門給砸開了,剛剛好阿發把那對姦夫一段好打,趕出了家,大快人心啊!從那以後,便在沒有見過夏莉這個蛇蠍毒婦了,聽說夏莉去了省外,他女兒死了也沒見她回來。
打那以後,於大姐變得有點癡癡呆呆的,有時候說話,還顛三倒四的,後面有一天的中午,因爲小青是在幼兒園裡吃飯,睡午覺,和我家孫兒也是在同一所幼兒園裡,只是下午放學時候去接我們兩的孫兒,阿發也沒在家裡,基本上呀中午都是在單位食堂吃飯,因此我們兩個老太太,中午多半還是在一起吃飯的,那天,我去阿發家裡吃飯,只見飯桌之上全部都是些沒煮過的雞鴨魚肉。只見於大姐,用筷子一筷子就夾起一坨沒煮過帶血的豬肉放到嘴裡咀嚼起來,便還讓我吃。我急忙嚇得趕緊就炮回啦家裡,從那以後我和於大姐就沒在一起買過菜了,後面我和阿發說起過這事兒。
後來阿發就觀察了一個月,這老太太都沒有這樣過。可是聽阿發說呀他家老媽也在也沒有出現過了。剛開始我也想著是我看錯了,可是後來我再想想這的的確確是我親眼所見,不然我也不會這麼肯定於大姐瘋了。”見張大媽沒在說了
“那於大姐在去世前有沒有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人,或是遇到什麼事。或者有沒有陌生人來到過阿發家裡。”老劉心想這個于慧蘭瘋了也跟這件案子沒什麼關係啊。有關係麼?老劉眼前一亮莫不是阿發的前妻夏莉想報復阿發一家吧!?老劉當時便想到夏莉是不是就是下降頭的兇手,老劉跟五叔破或過許多大大小小的奇異案件,這也養成了老劉喜歡追根問底的習慣,不放過任何疑點便說道:“麻煩你在仔細想想。”
張大媽想了一下:“誒,你不說我還真沒想起來。”老劉一聽便眼前便是一亮:你說?你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張大媽說:“我也不知道這事跟於大姐的死有沒有關係,阿發家小青出事的前一天的早上,於大姐送完他們家小青道幼兒園回來後,遇到我要去一同去買菜,我見她,精神抖擻,看上去她的瘋病也應該得到好轉。我就跟於大姐一塊去了菜市場,忽然有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跑過來對著於大姐說道:‘奶奶,奶奶,我姐姐要你過去一下。’說完便給於大姐塞了一張紙條,又指向角落的一個算命攤。於大姐順著小男孩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名女子,龍眉鳳目,面帶口罩。喲莫二十歲左右的女人坐在哪算命攤上,於大姐剛想問這名小男孩什麼,這小男孩就跑了,於大姐心中疑惑打開紙條一看我當時就在她旁邊,我也撇了一眼,見這張紙上赫然出現兩個大字——‘夏莉’,於大姐馬上來氣,就衝過去算命攤上,當時我也看到女子並不是夏莉,因爲夏莉這賤女子沒那麼高,也不會說普通話,也許是於大姐有些怒氣攻心。火冒三丈的於大姐衝上前就破口大罵:‘你是哪家野姑娘,shaonv人竟敢來你奶奶更前來氣你奶奶。’我剛想上前攔住,這算命攤前的姑娘張口便是一句標準的普通話:‘你兒子是不是經常發夢,見你孫女殺他。’本來怒氣衝衝的於大姐,就被這女子說的啞口無言,於大姐也是爲了她兒子和孫女,便稱眼前的女子爲:‘師傅,救救我兒和孫女吧。’算命女子不急不慌的從身後抽出一條長凳,示意我和於大姐坐下,便掏出一張黃紙,讓於大姐寫了自己的生成八字,就又從一旁拿起龜殼和銅錢,將銅錢放入龜殼,搖了兩下,口中還念著不知什麼語言,就把阿發家裡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將龜殼中的銅錢倒了出來後便說阿發家裡是有了夏莉來過纔給阿發家裡到了血黴。
還說夏莉上輩子是妲己轉世。哪家娶哪家的倒黴。
於大姐就問這女子道:‘師傅,你得救救我家兒子和孫女兒若師傅能幫我一把,我寧願少活十年。’
女子見於大姐這般便說道:‘幫我是一定會幫的,不然我也不會出現在此。’
見這女子說罷便從身後掏出一把木劍說道:我這柄劍,乃上古尚仙姜子牙所用之劍鞘所制,上斬淫邪奸魅,下斬狐妖蛇精。今天於你有緣,只要你掛在家中七七十四九日每日燒香供著。運轉乾坤。好運便到,說罷便將木劍遞給了於大姐,我平時也不會相信那些個江湖騙子可是瞅這小姑娘能一一將阿發家發生的事全盤脫出。我便信了。於大姐領走時還不忘問女子:‘師傅這得添多少香油錢?’那女子說道:‘說了與你有緣,不收你錢。’拜謝過這女子我們便走了。我們便信以爲真的離開了。沒想到這事情才過了一天,於大姐家,就出了事,可是不知這件事是否跟於大姐家出事有沒有關係。”
老劉覺得這女子肯定和這案子脫不了關係,說道:“你們是在哪個市場遇見這名女子的?”
張大媽說道:“岑青路的農貿市場啊!”
老劉想到:這女子是否真與于慧蘭的死是否有關,可阿發得前妻也脫不了干係。
在張大媽家裡寒暄幾句之後便走出了張大媽家。直奔警局去了,在車上老劉給五叔打去了電話,告訴了五叔自己的調查結果和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