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和老劉等到了夜裡十一點,只見路度明一人,匆匆忙忙好像有什麼急事似的從別墅裡出來,走到了停車自家別墅停車位上,路度明扛著一個黑色布包放進後備箱內,開車揚長而去了。
五叔和老劉跟隨其後,路度明的車左拐右轉。
在五叔的車內五叔說道:“這小子,居然在繞路。”這時老劉看了一眼車內的gps顯示器,發現這路度明原來真的在繞路,不敢靠得太近說道:“這小子,是不是已經發現我們了?”
五叔道:“不會,他可能是在觀察有沒有被人跟蹤,不要靠的太近了,這小子精的很啊!”
五叔他們開的有些許慢了,前方路度明的車忽然加快了車速。於是老劉也跟著加快了速度。
五叔這時接到了十四的電話:“師傅,我們在夜總會裡有發現了,原來這夜總會真如您所說,這裡確實是個大墳墓啊,”說話的是阿君,五叔說道:“果真如此啊,他們究竟想幹嘛?製作這這麼大的夜總會,不一定是洗黑錢那麼簡單了。等我過來了你們守在哪。切記不要被人發現,因爲我現在有種不好的感覺”掛了電話,前方路車子在轉彎處已經進入了直線地段,等五叔他們開到直線地段才發現,這裡是他們入住的酒店街道,路度明的車緩緩停在了酒店對面的沐雲人間夜總會前面,五叔他們跟在後邊,也停下了車,觀察路度明進到了夜總會裡面,五叔二人緊緊的跟在了後面。
夜總會裡,阿君正在打電話給五叔,十四去觀察屍體,不想這時居然有人來了,門咯吱的打開了,十四立馬蓋好死屍上的白布,聽到這聲音的阿君立馬一驚十四也小聲走她跟前,馬上躲到牀底下,剛纔慌亂之中十四拉著阿君,兩人躲到了同一張牀低。由於這停屍牀寬度有限阿君被十四壓在身下,雙手撐地,保持著距離,十四小聲切語在阿君耳邊說:“這門是怎麼回事根本沒注意到啊。”阿君比出一個禁止發聲的手勢,聽得腳步聲怕是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十四一手撐地一手小心翼翼扒開牀單,看了看外面,只聽外面一人說道:“路總,這沒人啊”只見一人帶著七八個壯漢來到這挺屍暗格內,帶頭的就是路度明本人,剛剛說話那壯漢道是恭恭敬敬的,又見路度明甩了那壯漢一巴掌陰陽怪氣的說道“這沒人,燈怎麼開了”聲音像極了電視裡的太監,壯漢只是低頭,路度明又發出了陰陽怪氣的聲音:“你不是抓到一個女孩了嗎?帶出來與我瞧瞧。”壯漢拉開白色簾布一驚發現這白色簾布後邊是的女孩已不見了蹤影,赫然只留下了方纔綁住阿君的繩索。
壯漢有些害怕的說道:“這人明明還在這的怎麼就不見了?”
路度明用太監的聲音向壯漢說道:“老戚啊,你跟啦多久啊,你這點事都還要問我麼。你知道規矩的。”說罷便走道老戚跟前“嗯?”了聲,只見老戚雙眼恐懼嚇得瑟瑟發抖,跪倒地上連連哀求道:“路總,饒我一命把,繞我一命。”連連磕頭,又聽路度明說道:“老戚,規矩就是規矩。無論你犯了啥錯,都得承當的。”見路度明不願饒他,便是心裡一橫,本來跪地的老戚壯漢站起身來罵道:“你這死太監。我跟你那麼久,都不肯繞我一次。我只是犯了一次錯,我殺了你”十四一聽太監,便噗呲覺得好笑,這該不會是在拍戲吧?壯漢老戚憤怒的握緊拳頭一拳進到路度明的跟前可還沒打到路度明呢就被路度明在胸口一戳,壯漢老戚應聲倒地,瞬間化作一具乾屍,死向痛苦,及其慘烈,看的躲在十四心中慌亂,十四也立馬放下手中牀單,身體又是一顫,在十四身下的更是嚇得臉色慘白,花容失色。
站在一旁的其餘壯漢無不膽戰心驚。十四眼前的一切讓他難以置信。心想這路度明死太監怎麼如此恐怖,若要與他打,自己沒準就也是秒變乾屍,路度明雙手擡起立聲喝道:“快給我去找!”路度明充滿血絲眼珠子都塊要爆出來,在這暗格之內本就是有迴音,在加上路度明那陰陽怪氣腔調,聽得十四二人心中一顫,其餘壯漢趕緊掀著牀單,就在快要翻到十四二人所在牀單之下,在牀下的二人都心中一驚報已必死的決心,見一壯漢的手快要伸進牀底之時,只聽牀單外“嗙”的一聲,十四二人聽到熟悉的聲音“你們已經被我們逮捕了,快快束手就擒”十四二人心中一喜兩人異口同聲:“師傅~!”
十四順勢拉住壯漢的手,一腳踢在壯漢的腳跟,阿君一個翻身,鑽出了牀底,壯漢一個醸嗆頭撞在牀上,倒地,十四眼疾手快,擡起牀來便砸在了倒在地上的壯漢,十四立馬拉上阿君的手和五叔他們已經站在了進門處,只見一名壯漢衝到五叔跟前,五叔,一個正踹腿將此踢的向後醸嗆幾步,五叔見暗格內屍體遍佈便向路度明說道: “誒,姓路的,你想幹嘛?”十四本是在一旁做出格鬥的姿勢。
一聽師傅說話了,便上前說道:“師傅,這姓路的可能是個太監。”
只見這路度明話也不說便向十四這邊拋出一枚灸針,速度之快便是電光火石之間,見十四不急躲閃了五叔便從腰間布包裡,掏出一把紅色粉末撒向飛來之針,飛針遇到了紅色粉末生出一團火花,飛針已化作灰燼落到地上,專案組其餘三人驚若木雞,呆在哪裡。路度明陰陽怪氣一聲奸笑:“喲,不簡單,懂得以紅磷破我灸針,咱家這回可見到同道中人了,沒成想還個高人啊。”“我呸!”五叔先是一驚隨即吐了一口吐沫在地上說道:“原來你真是宦人,前輩你修道不修心是,我怕是與前輩同道不同路把?”其餘專案組三人也是一驚不成想會叫這死太監前輩,老劉便在五叔身邊說道:“老五,你是不是弄錯了這人你管他叫前輩?看他那樣定多也就三十五六,你這不會叫錯吧!”十四和阿君也是一愣:“對呀,師傅你管他叫前輩!”
見三人不解五叔便解釋道:“只有古代皇宮裡的太監纔會稱呼自己咱家。”三人一起點頭,似乎覺得這路度明的年齡是超出他們的想象,雙目圓睜。
十四便說道:“師傅,這不可能吧!就算是中國最後一個太監從小就切了那玩意,也得是八九十歲了吧!”
老五說:“管他多大歲數,反正都是歪門邪道,我們今天也要將他繩之於法,以告慰死者在天之靈。”
只聽得路度明又是奸笑一聲:“哈哈哈,你們給我上,要抓活的,我正缺運粉的工具。”
五叔聽到了此處只見七八個壯漢圍住了四人,五叔一聲大喝十四已經打出一記左手勾拳,定在其中一個壯漢的腹部,右手掌根便打在這人下顎上,壯漢雖是力大但靈敏卻不及十四,十四又是縱身躍起,打出一記飛拳,膝蓋定在壯漢的胸口,壯漢晃悠醸嗆幾步便是倒地不起。又一壯漢又想抓住十四,十四又是側身閃避右手化作手刀直戳壯漢喉嚨,順勢來了一記撩陰腳,壯漢捂住下體和喉嚨嗚嗚發聲,直直跳啦兩下疼的倒在地上,又是一個壯漢飛撞而至,十四直接蹲下躲閃,壯漢直接撞到牆上,暈死過去了,十四覺得這幾個壯漢,看上去傻憨傻憨的,只懂抓人,不懂打人場面一片混亂,老劉這邊也是抽出兩條甩棍,直直劈在擋住他們壯漢的面門之上,兩壯漢直接被打的頭破血流,五叔看住阿君,一壯漢擋在身,五叔從腰間布包裡摸出一瓶辣椒醬。五叔這個人在外吃飯的時候就愛拿他那個辣醬顯擺,說:我這是無辣不歡啊薑還是老的辣等等之類的話。一把抹在手上便曹對方眼睛抹去,‘啊喲’這大漢眼睛都看不見了還抓個什麼人吶。躺在地上嗷嗷直叫,十四見了師傅這招,在一旁豎起大拇指了。場面一片混亂。路度明見這場面,便發怒陰陽怪氣的喊了一聲:“你們這些飯桶,去死!”說罷便發出多枚飛針,那七八名壯漢便像剛纔那個姓戚的,瞬間變成了乾屍了,原本體壯如牛的身體便像是卸了氣一般,乾癟癟的。
見著這幕,五叔心中一驚,老劉也是看到這幕也是目瞪口呆便咽拉一口吐沫向五叔問道:“老五,這····這這···是什麼招啊,怎麼一針灸,這活生生的大活人居然一下子就變成了乾屍了?!”五叔心裡也是琢磨不透:鍼灸這回事本是中醫行醫時用來救死扶傷的,沒想到會是被這人用來殺人行兇的工具,況且這道法門自己也沒見過,只知這路度明以符節來操縱屍體。還有這老不死的如何能活的這麼久,還未出現容顏衰老之跡象。
此時這路度明已經拿出一道金箔符節,一手劍指畫圈,一手拋出符節,見金箔符節已經化作火團,原本躺在白牀上的十七具屍體,竟讓直直站了起來。向專案四人組襲來,老劉、十四、阿君三人,急的慌了起來,老劉見五叔還在琢磨便說道:“老五,你得趕緊想想辦法啊!這都快要過來了!”五叔不敢再想,電光火石之間便從布包裡掏出五注青香,一手拿住清香,一手掏出一把紅磷硃砂,五叔一個空翻翻到路度明跟前,一把紅磷硃砂粉灑在清香上,香便點燃了火光一薰便薰進了路度明的眼睛裡,眼睛一經灼燒,路度明頓時已然失明在哪亂喊亂叫手腳亂晃一下子撲到了一旁的供桌之上,五叔放開路度明,見路度明已經到地,五叔見到一旁供桌之上,一顆針插在一個骷髏頭上,五叔剛想去拿骷髏頭,沒想到瞎眼路度明已經撲到供桌之上,拿起骷髏拔掉了在哪摸索,摸到天靈蓋上拔出了那根針,本來那些個身體赤裸的女屍就不在動,眼睛裡淌出了血淚,陰陽怪氣的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咱家早已不是完整之軀。
咱家十三歲進宮做了閹人,二十歲那年承蒙恩師太醫主管擡愛。教我把脈就醫,施針救人,過得一段輝煌日子,不料嘉慶十八年天理教起義,部分太監接應,天理教徒殺進皇城之內,嘉慶帝同時嚴令對衝進皇宮的起義軍血腥屠戮,涉及牽連甚多,無一倖免,師傅被陷冤獄,咱家有恐變化,連夜逃出皇城,過了幾年後,咱家加入白蓮教習得一身五行陰陽修仙之法門,意圖起義造反,起義失敗後咱家又逃亡雲南,落得一處安生之所,不想一活就活了這麼久,於是我就把這法術再練起來以此來保持自己的容顏。在場衆人聽得心中一驚阿君更是聽得發彪怒罵道:“那你爲什麼殺那麼多人!” “殺人,不殺光這些個妖豔賤貨怎麼發展我的事業,怎麼發財啊,怎麼活的了這麼久,哈哈。小姑娘你想試試這容顏永駐之法嗎”路度明陰陽怪氣的詭異一笑,讓阿君不敢在說話了。
五叔問道:“難道你就不怕招天譴麼?”
路度明說:“天譴?這個人鬼不分的世界,還有什麼天譴。我不是已經遇到剋星了嗎”說完以後便用帶血的面容轉向五叔。
老劉和十四問道:“可你也不用殺人啊這可是一條條人命啊。想要發財想要活下去不就是可以修煉你那狗屁法術就行了。”
“哈哈哈,人命,我的命就是靠著男女交合之時呼出來氣活下來的”路度明血面向著老劉和十四說道:“你兩想試試這裡的女屍嗎?多麼好的身材多麼好面容啊,哈哈哈哈,發財嘛就是靠著這些個‘美女’來運毒背粉”路度明的變態的面容上邪魅的一笑讓衆人背後聽得脊樑骨發冷。
五叔又問道:“這麼說南城張家一家滅門也是你所爲了?你爲什麼還要害死他父子三人。”
路度明說道:“張家姐妹本是在維修店裡做做財會,收收錢,送送貨,守一下門市,可後來張芳有一天找咱家借錢說她母親病啦死了沒錢安葬,咱家就給她帶來了夜總會裡邊,叫她陪酒,供客人玩樂哈哈哈。。。。。張芳這姑娘沒想到還真答應了,後面過了一年她把她妹妹也帶來過來,兩人一起出臺,結果半年前的一天夜裡她們兩發現咱家在暗格裡藏毒養屍。咱家就把她兩將就著做成了行屍。以針控屍,運送鴉片。哈哈哈······去年十二月,我在南城有了一匹客戶,就控制她兩去了南城她們的父親也想念她們了,哈哈,,,,就讓她兩運毒去了南城,然而就在兩個星期前一個月前老戚下南城區取錢,便被她兩的父親撞了個正著,父親叫上兄弟和大哥,老戚他們這身軀有幾個人能擋住?就被老戚他們殺了。咱家有恐衙門的人(警察)會來發現。便把張家三父子各施一針,這樣衙門裡就算找到了也不會找上咱家,廚房裡的金箔符節,想必也被您這高人所破了吧······”
說完沒等四人反應過來,把這骷髏一砸,頭骨一碎,五叔見狀不妙,上前按住了倒在地上的路度明,其餘三人又見一旁 被定住女屍,忽然蜂擁而上,五叔見此驚像便說道:“快把它們頭骨上的針給拔了。”老劉和十四衝將上前,紛紛拔落了女屍頭骨天靈蓋的針,這些女屍原本嬌好的面容一一化作了一具具乾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