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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立威?

“還有一件事……”

竇元啓負(fù)手而立:“找人查下這個手帕,手帕上的字像是域外文字……”

他從袖袍中拿出自己從榮似淺那裡拿來的手帕,一股股淡淡的丁香花味再次環(huán)繞在他的鼻尖,久久不散。

“……順帶找藥師查一下這手帕上的味道……”

竇元啓眉頭緊鎖,那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讓他很是厭惡。

他對自己的控制力很自信,以前還從未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林墨雙手接住手帕,漆黑的雙眼中難得泛著疑惑。

味道? 什麼味道?他怎麼聞不到……

“……屬下遵命。”

……

次日,天矇矇亮。

榮似淺一早便去拜見了竇老將軍,竇老將軍雖已年過花甲,精氣神卻不輸任何一個年輕人,一大早便起來舞槍弄棍。

以榮竇兩家的關(guān)係,榮似淺難免會被刁難一會,只不過這些都無傷大雅。

而竇將軍常年駐守邊關(guān),路途遙遠(yuǎn),每逢佳節(jié)纔會回來一次,竇元啓母親早逝,再加上竇家本就人丁稀少,所以她無需過多走動。

按照慣例,她還需再去拜見一次少夫人。

“五夫人,您要去拜見少夫人的話,還是做個心理準(zhǔn)備的好。”

星兒跟在身後,忍不住勸慰道。

“嗯?”

榮似淺疑惑出聲,星兒一次次的勸慰更是讓她對傳說中的少夫人充滿好奇。

那個不惜讓竇元啓與竇家決裂,把竇元啓迷得神魂顛倒的女人……她倒想看看這是何等人物。

“咦?怎麼沒有人?”

星兒疑惑出聲,按照常理來講,五夫人前來拜見,少夫人應(yīng)該開門迎接纔是。

看著面前緊閉的院落,榮似淺紅脣微啓:

“星兒,你上去通報一聲。”

星兒躬身應(yīng)下:“是。”

“阮隴院五夫人,前來拜見少夫人!”

但任憑星兒快要把手敲斷了,歸月院也絲毫不見人影出來。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即使是冬日,陽光也越發(fā)強(qiáng)烈。

背後,白玉小心地爲(wèi)榮似淺打著傘,生怕把她曬著。

見狀,紅袖氣急,忍不住破口大罵:“混賬!這個女人算什麼東西!也敢在我們面前擺譜!”

這個女人擺明了就是在刁難她們,她們在丞相府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她們家小姐千金之軀,怎能受得了這種屈辱?!

榮似淺柳眉微蹙,一滴汗珠順著她雪白優(yōu)美的脖頸滑落,無奈道:“算了,我們走吧。”

然而,就在榮似淺剛剛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時,身後一道柔弱的聲音傳來。

嘎吱!關(guān)閉已久的木門被人慢慢打開。

“妹妹,且慢。”

榮似淺回頭看去,只見一身披雪白斗篷的女子緩緩走來。

在寬大雪白斗篷的對比下,女子顯得猶爲(wèi)嬌小可愛。

榮似淺好笑地看著她,這是竇元啓的斗篷吧。

是想表達(dá)什麼呢,夫君對自己的寵愛?

沒想到自己剛進(jìn)府,便被人給了個下馬威。

女子臉部用白紗遮面,一頭烏黑靚麗的頭髮被侍女盤在頭頂,耳鬢幾縷碎髮,溫婉至極,再加上虛弱甜美的嗓音,任誰都生不起氣來。

“咳、咳……妹妹是來見我的嗎?我們姐妹之間不必理會這些繁文縟節(jié),妹妹能來看我便是最好的……”

女子輕聲細(xì)語道。

她被人攙扶著,身子搖搖晃晃,似乎極度虛弱,大風(fēng)一刮就要吹跑似的。

聽完女子的話,榮似淺點點頭,表情冷淡:“姐姐既然這麼說,那妹妹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另外,外面風(fēng)寒,姐姐還是不要出來走動了。”

隨後轉(zhuǎn)頭吩咐道:“白玉,我們走吧。”

她素來秉持的理念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倘若有人給臉不要臉,那就休怪她翻臉無情。

說完,絲毫不帶猶豫,帶著三個丫鬟離開。

身後,星兒一臉驚奇地看向榮似淺,像是在看什麼稀奇事物般。

在鎮(zhèn)世將軍府中,她雖跟隨小將軍的時間不長,但也見識過這個女人的手段,不少小將軍的紅顏知己都栽在她手上。

沒曾想在五夫人與少夫人的第一次交鋒中,五夫人竟然佔上風(fēng)!

看著榮似淺離開的背影,柳疏兒指甲狠狠嵌入身旁侍女的肉裡,侍女咬牙忍住,不敢出聲。

仔細(xì)看去,侍女原本完好無損的手上已有不少大大小小青紅的痕跡。

而此時,柳疏兒一向無辜嫵媚的大眼睛中竟充滿深深的嫉妒與憤怒!

她站在原地許久,終是喃喃出聲。

“榮似淺,我要你死……”

……

“星兒,你對於這個少夫人瞭解多少?”

回到阮隴院,榮似淺問道。

星兒想了想,道:“奴婢對少夫人瞭解不多,只知她是小將軍從外面帶回來的女子。”

“少夫人本名柳疏兒,具體身份不明,小將軍前天才把她帶回來,後天就宣佈與她成婚,老將軍當(dāng)時各種方法都試過了,都沒能阻止小將軍。”

榮似淺一愣,姓柳?

這個姓氏十分罕見,據(jù)她所知目前朝中只有一人姓柳,而且這位還是……

聽罷,榮似淺笑道:“一見鍾情這可是話本中的戲碼,這麼說來竇元啓還挺癡情。”

“不,應(yīng)該說是柳疏兒挺幸運。”

星兒連忙搖頭,這她可不敢附和。

榮似淺一邊修剪著手中的花,一邊漫不經(jīng)心問道。

“那小將軍呢?平日裡都有哪些知心好友?他可有什麼喜愛的事物?”

這可讓星兒犯了難,竇元啓平日裡根本不著家,鎮(zhèn)世將軍府來來回回總是那麼幾個人進(jìn)出。

而她平時深處後院,除了小廝,見過得男丁不超過十指之?dāng)?shù)。

“星兒印象裡便是有兵部尚書的二公子祝子緒,刑部侍郎李大人,還有……”

星兒仔細(xì)回想著,稀稀拉拉又說了幾個人名。

“……這幾人同小將軍的關(guān)係還是不錯的。”

聽完後,榮似淺又笑著問了幾個問題。

等星兒說得口乾舌燥時,榮似淺基本上已經(jīng)把鎮(zhèn)世將軍府的情況摸得差不多了。

竇將軍久經(jīng)沙場,三年兩載回來一次,竇老將軍年邁,雖說精氣神尚佳,但也已經(jīng)不操心竇家事務(wù),可以說現(xiàn)在的竇家,就是少夫人說了算。

“少夫人又怎樣,我們家小姐還是御賜姻親呢!”

紅袖忍不住嘟囔一句。

榮似淺起身,將修剪好的花插入青藍(lán)花瓶中,緩緩開口:“若論尊卑,是我爲(wèi)尊,但若論上正統(tǒng),她爲(wèi)正。”

“小姐……”紅袖嘟著嘴。

雖然知道榮似淺說得是事實,但是她心中仍有些不滿。

那個柳疏兒算個什麼東西,若是在相府,連給她們小姐提鞋都不配!

隨即,榮似淺轉(zhuǎn)頭看向白玉:“你們都先下去吧,白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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