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局長。這個人的問題,還是要勞煩警局了。”“陳處長交代的事,江某一定會交代手下辦好的。”他說著,轉(zhuǎn)頭看向跟著他來的,“小秦,這事就交給你了。”“好。”
“陳處長,請。”“請。”
不得不承認,江林是一個很會照顧人的人。陳琪對他的安排實在無話可說,更是好奇對方怎麼知道他還爲(wèi)吃飯的。但他更明白,江林這樣做,只是在向他展示他的能力的。
“江局長,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案子的事,可有結(jié)果了?”清淺的聲音沒有意思急迫,仿若幾日前被下了通令的人不是他一般。可陳琪不急,江林卻有些沉不住氣——他妹妹幾日後來沅城,若是這隱患還未清除,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多虧了陳處長的消息,不過大魚還是跑了。”江林的臉上露出一種奇怪的笑容,“不過那人都自殺了,他給的情報究竟是真是假,實在還有待商榷。”
陳琪聽江林的語氣,也就猜出了他的目的——他只是要了結(jié)這個案子,不讓它堆在手裡。可陳琪卻有些奇怪,按理說,江幼儀要來沅城,作爲(wèi)兄長不應(yīng)該將這樣的“犯罪分子”抓到嗎?爲(wèi)什麼期盼結(jié)案的樣子比自己這個兇手還急?
“走吧,去警察局。也讓陳某看看江局長抓到的是什麼人。”縱使相信自己的手下不會因爲(wèi)這樣簡單的任務(wù)出事,可陳琪總覺得還是去看一眼放心。他的話聽到江林的耳朵裡,就變了味,江林以爲(wèi),陳琪是表達“你找的替罪羊靠不靠譜,別關(guān)鍵時候把咱們賣了。”因而江林說:“我辦事,陳處長還不放心嗎。”“陳某隻是想看看罷了。”
警察局
陳琪有些震驚的看著眼前的“景象”,他倒是沒想到,現(xiàn)在警察局的審查手段,比他們行動處都狠了。看著滿身血漬的幾個人,他開口:“這幾個人事辦下那場大案的人?”他有些懷疑,這幾個人要怎麼騙過鬆下那個老狐貍。“他們只是裡面的小蝦米罷了。”江林看向陳琪,“真正的大魚,在陳處長手上。”“在我手上?”
“陳處長不覺得。早上死的那個人很像主謀嗎?”江林的話讓陳琪驚出一身冷汗。照他的邏輯推理,可不就是他陳琪不知什麼目的滅了主謀嗎?這罪名他可不能接。“江局長,話可不能這麼說。”陳琪勾起脣角,“那人可是招了,兇案是軍統(tǒng)的人乾的。那人可是中統(tǒng)的!”“陳處長沒聽過嫁禍嗎?”“江局長,這個案子出了問題,出事的可不會只有我一個。我記得,江局長的妹妹就要來沅城了。”陳琪側(cè)著臉,讓人看不清他的目光,“你說,這麼關(guān)鍵的時候她來幹啥?如此好的身份,不會是軍統(tǒng)新派的潛伏人員吧?”陳琪的聲音有些陰沉,江林心下一沉。
“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我們還是趕快上報吧。”江林說道,眼下之意辦事,這事是哪些小蝦米做的,和那什麼軍統(tǒng)中統(tǒng)無關(guān)。“自然。”
憲兵隊的門一如既往的難進,陳琪和江林等了半天,才被傳喚進去。這時,有一人擦肩而過,江林瞇起眼來,只覺的,這人,爲(wèi)何會讓他有一種熟悉感。
“太君,那個案子我們已經(jīng)查明白了。那些兇手都關(guān)在警察局的大牢裡。”陳琪進門,便如是說道,“不過,他們背後好像有重慶的影子,屬下無能,沒有抓到他們。”“陳桑和江桑辛苦啦,這個案子到此爲(wèi)止。”看到突然變得好說話的松下,陳琪想到了剛剛那個人。如果他沒記錯,那個人的軍銜,是少佐。
“對了,清泉少佐今日到職,我們將爲(wèi)他辦宴。沅城的安保問題,就交給你們了。”“嗨。”看來這個清泉少佐,撈了他們一把啊。“沒什麼事,就下去吧。”“嗨。”
不久後
“清泉君,這就是之前炒拿起案件的人。這些支那人向來辦不成什麼事。這次的是估計也是隨便抓幾個人糊弄。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它一定與重慶與直接關(guān)係。”松下說的堅定。卻不知道,清泉杉根本不在意此事。